第109章(1 / 1)

谢今越沿着肚皮往下亲,对温言的身体永远都有无法熄灭的热情和迷恋。唇舌代替了手指的触碰,舔上肉穴便把腥甜的骚水吃了个干净,犹嫌不足地玩弄唇肉,把羞涩藏匿的阴蒂顶出头。

趴在温言身下舔逼的人弄得被子可疑地鼓起一团,舌尖来回骚刮着肉珠,小小的一颗却牵动着千万神经,太敏感了,温言受不了地夹着他脑袋,大腿肉发着抖,逼穴爽得快要往外喷。

谢今越像是干渴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绿洲,用唇舌不停地折磨着花穴,大口吞咽着淫水解渴。

他挤开肉缝,里面又湿又热,紧得好像连舌头都塞不下了。谢今越抱着温言的屁股卖力地舔,舔开绞缩的媚肉往里深入,脑袋耸动高挺的鼻子就磨在珠蒂上,温言抖个不停,一把抓在谢今越头顶上,纤细的手就插进半长的发间。

“呜、呜呃……谢今越,别、别舔了,呜!!”

汹涌的快感让温言艰难地吐字,他清晰地感觉到一波接一波的舒爽把他推向顶峰边缘,肉逼夹着舌头在痉挛,可他推不开谢今越,反而被重重吸了一口,大脑瞬间空白,攀上高潮的小逼喷出热液,全都潮吹在了谢今越嘴里。

温言骨头都酥了,爽得挺起腰喷水,瘫回床上时还在颤动,失神地大口喘息。

谢今越像一头被满足的狼,吃饱了舔舔嘴角,又爬回温言身上抱着他在脸上乱亲。

“好甜啊言言,喜欢死了。”

温言乖乖地任由他亲,张开双唇又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敞开的腿心被谢今越胯下硬鼓鼓的一团抵住,肉逼颤巍巍的,被勾起的淫虫又开始发情。

可是谢今越问他:“宝贝,套放哪儿了?”

温言没反应过来,迟钝地理解之后疑惑道:“没有呀……”

谢今越皱眉,难道谢冥恒这个渣男知道温言会怀孕了还不戴套?

他今天过来时也没想到会做到这程度,根本没准备,但现在鸡巴邦硬,谢今越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后哑着声音说:“宝贝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温言很茫然,还没有过这样做到一半被丢在床上的情况。谢今越急吼吼地套上外套就出去了,他把脑袋悄悄探出被子,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可是好难受,小逼里面在发痒,像是痒入骨髓了,要用力插到很深的地方才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渴望过,还以为以前附骨之疽一样的性瘾已经干干净净地消失,可现在被谢今越一撩拨,又铺天盖地卷土重来。

温言身体蜷缩,根本忍不住,伸手去套弄硬着的肉茎,无法缓解的情欲催动他摸上肉阜,捏着阴蒂自己玩起来。

这样不够,还没有谢今越舔得他舒服,细窄的肉缝躁动地翕张,他又并拢两根手指从穴口摸进去,插到指根,舒服地喘气。

手指迫不及待地抽动,磨在媚肉上插得他流水。但手指不够长,已经不能满足这张饥渴的嘴,温言弄得自己更加难受,甚至开始委屈地想,谢今越为什么还不回来?

靠长外套遮挡勃起的人顶着寒风跑到最近的便利店,冷着一张脸结账,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地跑回家。

不到五分钟而已,因为着急他关门的动静有些大,吓得温言停下了自慰的动作,连忙抽出手,扯着被子往里面躲。

但谢今越多了解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骚宝贝干坏事了,脱着衣服靠近温言,一手把被子掀开。

赤裸的身体半遮半掩露出来,谢今越不怀好意地压上去,抱住温言问:“宝贝,等急了?”

温言遮遮掩掩地摇头,被谢今越抓着腿分开,他拉下裤子粗硬的鸡巴就弹出来,拍在小逼上,温言连动也不敢动。

他怔怔地看着谢今越咬住避孕套的包装撕开,随意又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动作,用那张优越的脸来做尤其能蛊惑人,肉逼淫荡地吐出股水,像是在催促鸡巴插进来。

“让我猜猜,”谢今越挤掉润滑,戴上套子就握着鸡巴蹭上肉缝,硕大的龟头操在艳红肿起的阴蒂上,将它顶得东倒西歪,上下磨蹭着,“宝贝刚刚是不是自己摸这里了?”

温言抬手捂住脸,一下咬住手指羞得说不出话,谢今越当然不会放过他,抵上半敞的穴口就要往里插,却在龟头浅浅戳进去后又抽出,反复操着穴口的软肉,逼问:“这里呢,插进去了吗,嗯?”

这样太磨人了,温言眼眶发红,小逼控制不了地收缩着,想要把作乱的鸡巴吃进去,他小声啜泣,受不了地哀求:“摸了……呜,好痒,快点进来,哥哥……”

谢今越低骂一声,抬起温言的腿往下压,挺腰插进火热的肉逼里,瞬间被穴肉紧紧吸住。他用力往里顶,撑开窄小的甬道一下顶进大半,撞到温言自己够不到的地方,立刻哭叫出声。

“哈啊!慢点,慢点、谢今越!”

好深,好胀,小逼要吃不下了,过分的满足掺着疼痛击中温言,又爽又难受,可这只是开始。

谢今越舒了口气,暂时没强迫他把肉棒全吃进去,攥着那截细腰就抽动起来,湿热柔软的穴腔在含着他往里吸,爽得头皮发麻,深深浅浅地插出一腔的汁水。

“怎么不叫哥哥了,乖宝,怕你另一个哥听到?”

温言被他提醒,绷紧的肉逼一下夹紧,夹得谢今越都有点疼了,不由沉下脸狠力捣开不听话的媚肉。

“呜呜不……”激烈的快感让温言止不住浪叫,一想到会被谢冥恒看见就害怕得哭出来,眼泪往外掉,脸颊鼻尖都是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

谢今越被勾得不行,扯来枕头垫在温言腰下,方便他更大开大合地操干,撞得温言来回晃动,不需要刻意用力就能碾到敏感带,穴里喷汁地溢着骚水,交合的性器都湿透了。

这么骚还这么乖,怎么能忍住不欺负呢。

他抱着温言一手去揉捏奶子,指间夹着乳粒,身下猛烈地顶撞,温言的理智被他撞得七零八碎,谢今越还突然贴在温言耳边问:“宝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

温言犯懵,哆哆嗦嗦地被他操到穴心,颤抖得不成样子,热汗还往外冒,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脸上的眼泪被舔走,谢今越安抚般地亲着他,鸡巴却越干越深。

“怎么办啊,你叫谢冥恒老公和哥哥,那我呢,宝贝要给我名分,”他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和温言咬耳朵,说,“要不你娶我吧,我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啊老公?”

羞耻心快要爆炸了,温言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但还是直摇头,被操开的肉穴一下让鸡巴捣上宫口,尖锐的刺激逼得他翻起白眼,哽咽地哭叫喷出大股淫水!

热液直直浇在顶端,痉挛收缩的肉逼绞得谢今越快爽死了,粗重地呼吸着说:“老公好棒,吸得这么紧,宫口让我进去好不好?”

还在高潮里鸡巴操着敏感的宫口,温言快崩溃了,没法放松的地方承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被迫让凶器一样的阴茎挤进子宫,撑得小肚子又鼓起来,逼他连续高潮,尖叫着像被插坏了。

“啊啊!!不、不要说……呜呜…嗯啊!!”

过度的快感也变成了一种折磨,鸡巴整根都插了进来,脆弱的穴腔被谢今越贯穿,忍不了地疯狂操干,恶劣地摸上温言凸起一块的小腹,满足他扭曲的占有欲。

“为什么不能说,老公操得我好爽,小逼再挺起来一点,哈……谢谢老公。”

里面被他干透了,温言无意识挺起的下身被谢今越攥住,掐着腰像是乖顺的肉逼往鸡巴上套。

温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抽抽嗒嗒地哭喘着,合不上的嘴巴吐出舌尖,殷红的一点勾引着人去吃。谢今越低头把他含进嘴里,仿佛永远亲不够,堵着他的口腔品尝软舌,快速地操弄在温言身上撞出激烈的啪啪声,圆润的小屁股似乎都被他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