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姐姐,我也还没上药呢,你给我擦药吧,还得揉揉……”螭九握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拉,狗狗眼微弯,宋禾仿佛看见他身后有一条大尾巴在拼命甩着。
她既担心他们,又有些迟疑:“看起来很严重,真的不用去找医生看看吗?”
“不用不用。”螭九说着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腹处一块青紫一碰,龇牙咧嘴,“快疼死我了,小禾姐姐疼疼我吧。”
等宋禾一点头,立刻就有人拿来了一大瓶的药酒,她拿起药酒瓶拧开,扭头想问先给囚一抹还是先给螭九弄,结果一扭头就见几个男人都脱了上衣。
一个个身上肌肉紧绷着,结实有力,肤色不一,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疤,也或多或少都有几块青紫的痕迹。
其中一个格外不同,不但身上青青紫紫最严重,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身上还有几道明显能看得出来的抓痕。
宋禾一抬头对上贺淮屹那张脸,她怔了一瞬,脑子里有了一个猜想:“你们……”
“乖宝,难道你只打算给老大和老九抹药?”蒲四粗声抢过话头。
宋禾连忙摇头:“不……不是啊,可是你们应该自己已经擦过药酒了吧?”
她就闻到蒲四身上有很浓重的药酒味道,还有狻五和贺钧也是。
明显是已经擦过的了。
“我不管,你不能厚此薄彼。”蒲四大步走近,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
狻五没说话,直接走过来俯身将她抱起:“去楼下,楼下客厅地方大,光线也好。”
片刻后,宋禾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腿边放着一大瓶的药酒,几个男人盘着腿坐在她旁边,跟幼儿园排队等糖吃的小朋友似的,一个个等着她给擦药酒。
她倒是会擦这个,以前兼职的时候难免会磕碰,自己买一瓶红花油自己擦,擦的多了就熟练了。
不过她那点伤和几个男人身上的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手劲也有点不太够,宋禾本来也担心这一点,可他们都要她来。
囚一低声安抚她:“随便抹点就行,要是手累了就休息,不弄了。”
蒲四更直白:“只要是乖宝你给我抹,拿水随便抹抹我也觉得舒服,好得快。”
宋禾就明白了,没有再说什么,红着耳尖往手心里倒了药酒,双手贴在一起搓热了以后贴在了囚一腰腹一侧那块青紫上。
她一贴上去就能感受到手下那一片腹肌绷紧。
起初宋禾也没在意,想着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甚至想着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地方会比普通人更敏感吧,一般不让人碰的才对……
想着想着,手上的力道也没忘记,可揉搓着揉搓着,视线里某一处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看着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块,宋禾动作一顿,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可囚一没说话,好事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
宋禾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咬了咬唇,当做什么都没发现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
她想着自己力道不够的话就得多揉一会儿才能把药酒给揉开,还是囚一出声:“换个地方吧。”
声音明显哑了,藏不住的情动。
宋禾听着腰都有些发软,应了一声就连忙给他换个地方。
囚一身上的青紫比较少,除了腰腹有那一大块意外就只是右手小臂一侧还有一块了。
宋禾为了方便用力就把他的手给拉了过来搭在自己膝盖上,这次结束的更快,她没揉几下就被囚一反手握住了手掌。
紧接着他直接伸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宋禾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能清晰感受到屁股底下那一团灼热硬挺,某一刻好似还跳动了一下。
她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反倒是囚一,好似硬了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抱着她,抬眼朝那几个看了一眼,蒲四就立马凑了过来。
宋禾回过神,开始给蒲四揉。
一个接一个的凑过来让她动手,她明明也没干什么,认认真真给他们抹开药酒,可没几下一个个又很快自己喊了停,起身挪到一边的时候,个个胯间沉甸甸一团硬着。
导致宋禾都开始后悔答应这件事情了,都不知道到底折磨了谁。
脏了就脏了
等贺淮屹过来的时候,宋禾就已经有点想收手了,再加上他身上的痕迹最严重,她迟疑着开口:“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医生吗?”
贺淮屹盘腿坐在她面前,身量比她坐在囚一怀里还要高出不少,垂眸看她:“宝贝,要是心疼我就多给我揉揉。”
旁边正在让狻五帮自己另外揉开药酒的螭九往这边侧了侧脸,一边犬牙森白:“贺大老板,我心疼你,来,我给你好好揉揉。”
他刚说完,狻五也抬眼朝这边看了过来。
贺淮屹充耳不闻,就看着宋禾,宋禾想了想,还是往手掌心倒上了药酒,搓动掌心的时候宋禾闻着在心里想今天晚上自己这双手是腌入味儿了。
到最后宋禾手都酸了才算是帮贺淮屹弄好,一抬头,面前还有个贺钧眼巴巴看着,明明这么高大一个男人,看起来能单手把她给拎起来的程度,偏偏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宋禾想到了以前碰见过的大狗,有点手痒,差点就把手给伸了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了。
还好她忍住了。
贺钧和蒲四真不愧是兄弟俩,身形都偏壮实,身上肌肉鼓鼓囊囊的,往宋禾面前一坐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迫感很强。
可一面对宋禾,兄弟俩都是自发的收敛起气势,于是对她来说就只剩下了很强的安全感。
宋禾往手上倒了药酒,搓热了手心后往他身上贴,本来男人们放松状态下身上就还好,大块的肌肉触手还有点软乎乎。
偏偏她一上手,他们就完全控制不住紧绷起来,于是身上肌肉就变得硬邦邦起来,宋禾揉都揉不动,掐都掐不动,只剩下了手疼。
她揉了几下,手腕发酸,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有点恼怒的用手指在他旁边完好的地儿戳了戳,咬牙:“能不能放松点呀?跟石头似的,搓的我手疼。”
“手疼?”贺钧赤红着脸,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一听见她说手疼就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哪里疼?我……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