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惊吓的大象在草地间奔跑,电缆线在力的作用下深勒进它的皮肉,割得半个脚掌都能断开,刽子手寻着沿途的血迹,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它们。

沈枝猛地把头转向了cites.

它还在咂巴嘴,柔软湿润的象鼻点着瓶奶,犹豫要不要再来点儿。

“是诱饵吗?”

因为了解象群有多“护犊子”,所以将cites推出去,诱着同类上钩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在喉咙间,像含了一把硬塞难咽的药,工厂外乌云压低,雷声积堆蓄力,枯草泥土的芬芳香气蒸腾。

她急需一口水,将喉间的异物灌下去。

于屹强迫着沈枝把脸转过来,他什么也没说,半弓着腰捻起块衣角让她自己闻。

“臭不臭?”

“我们去洗澡。”

“于屹。”女孩站在原地:“是我想的那样吗?”

“哪样?”男人半张脸都隐在黑暗里。

“沈枝,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黑市,比你过去呆的组织肮脏一百倍。我带它出去,是怕它死了,卖不到好价钱。”

他的眼神淡漠,睥睨冷然得像郁结了一块冰:“我养着你,只是因为想肏你。”

“仅此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于屹耐心耗尽

“是你自己去洗,还是我抱你去洗?”

*

沈枝滑得像一条鱼。

一身的衣服都没脱,浸满了水黏在皮肉上,长发结成缕糊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飞溅的水珠立在长睫间,徒劳将双腿夹得更紧,依旧阻挡不住那潺潺流淌花液的穴口被顶上了一条嫩滑软物。

沈枝伸手揪住于屹刺短的头发,失控地双腿乱蹬。

“别舔了…”

男人却吞咽得更厉害,舌尖和牙齿挑逗着她敏感的花核,模仿着阴茎在她的小花穴里面进出,把沈枝全部的欲望往外掏,淫水都淌到下巴了,他来不及喝半张脸都贴上去,感受着阴户的痉挛抽搐,底下瞬间泄得一塌糊涂。

“这才是你应该关注的事情取悦我。”

作者:男主的断头饭罢了(还有说要绑架我的!我要粉色麻袋!!

晚点还有加更 ? 么么哒~

0061 沈枝,这是最后一次了。(h)【1000珠加更】

和初次尝到荤腥的莽撞不同,于屹如今的每一寸深入,带着狠之余,又多了几分自己摸索的章法。

他掰开沈枝的一条腿,没给任何缓冲地用性器凿开宫口,半点缝隙都没给留,深重的撞击熨贴甬道,指腹残忍地揉着她的阴蒂暴虐,逼着她尿。

整个人跟失了控一般,分秒必争地夺取死亡前的最后狂欢。

含着她嫩红的耳垂嘬弄,用牙齿轻摇,转着圈儿地舔。像骑着头幼马,麦色和雪色纠缠,粗长的性器次次怼入子宫。

舌尖再游弋到唇齿,逐步往里深入,勾着对方口中的甘露吃。脸不满足地压在肥奶上滚,娇美的两团被挤作一处,殷红的乳尖相对,被男人一口吞下。

他故意拔出性器,握着紫红的龟头打穴,玩得肥嫩的阴户娇气地往后躲,在边缘摩擦,蹭得人淫水泛滥的同时,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戳得女孩穴口都酥软了,被那条被抬起抱着操干的腿儿也哆嗦着打颤。

挺腰、再次插入,捱过那一阵腰眼发麻的痒,肏得沈枝屄肉抖着往外喷水。

偏偏于屹不依不饶,腿部肌肉扩张,腰身快速挺弄,疯狂摇摆着叫嚣爆操,速度密集。半根指节配合着前面抽插的节奏塞进后穴,将她浑身都玩透了。

沈枝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顺着他,连好话淫话都说了一箩筐,苦肉计也使过了。咬着男人的肩膀喊手疼,求他轻一点儿。

“没用,疼也忍着。”

于屹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全部身心都集中在自我享用、被取悦之上,放肆地宫交,往更深处研磨,破开被玩得松软的宫颈口

“夹紧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倾泻,疲软的性器泡在精液淫水里堵了两下,在沈枝破碎的呻吟声中,男人连拔出来缓冲的功夫都省了,再次提枪上阵。

空气里都是交合的淫靡气味儿,淋在身上的水温甚至不如于屹身上的肌肤滚烫。

沈枝被扣住胳膊向后拉,两手腕并在一处被男人一手攥紧,细腻的背被贴上唇舌,他在亲吻中将她压得更低,臀肉像浪花一样被排开,除了乖顺挨肏之外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上来,拿出搏命的架势,将稀薄的氧向外驱赶。

沈枝在一片迷蒙中捕捉到脑海里突兀响起的、一声烟花炸裂的声音,她逐渐喘不上来气,察觉到自己胸膛起伏的弧度渐大,被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占据理智

她甚至不用往下看,只凭触觉便能勾勒出于屹性器上每一根爆起盘旋的青筋,将泛滥的淫水加工成白沫。

在女孩撅着细白的身子往后仰作昏倒的同时,于屹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攥回来,渡了口氧气过去。

晚了。

对方沉溺于春宵良夜中带着摧毁欲的高潮,生生被肏得晕了过去。

她听不见那声稠中带着嘶哑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