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得眼眶都充血发热了,只能偶尔闭闭眼缓解几分。

“沈枝…”

沈枝四肢都被死死压住,像案板上无力挣扎,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于屹连换姿势都懒得,男上女下的姿势凿了个透,半点花样都记不得,用最原始的律动,悬殊的力气压制着她,势必要肏服她。

0040 谁告诉你,今晚只有一次?(h)

她觉得自己就像于屹说的一样,“被传染发烧了”,整个人烫得不正常,所有感官集中着往下身那一处涌,被肏的穴口微微发麻。

身体变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复折腾的容器,性器像药物一样扎进她发热的身体,流出一些短暂忘却痛苦的药剂。

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饿犬,舌头描绘着沈枝耳垂的形状,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猩红的龟头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劲腰不停地耸动、加速有力地桩送,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瞬间被赏了一巴掌:“叫。”

男人塞了一指在沈枝紧咬的牙关间,撬开一条缝儿:“为什么不叫,是不爽吗?”

“叫我的名字。”

他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蛮横地肏弄,几乎能全方面照顾到每一处穴肉,轻而易举找到沈枝的敏感点,压着那一处欺负,顶得女孩满脸是泪,她倒是开头了,张嘴便是骂:“于屹,你他妈混蛋”

对方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倒不生气,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惹得女孩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透明的喷薄而出,兜头全部浇在了性器上,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团温水里。

男人只来得及咬牙捣了数下,张口含吮住软舌,把口中津液渡过去,又将哭闹声吞吃干净,紧跟着攀上了巅峰。

屋里轻悄悄的,只有两股交错的粗重喘息缠绵。

“出去。”沈枝缓了缓劲儿,一手掌心朝上搭盖在自己脸上,试图缓解那股烧得慌的高温,一手伸手去推搡还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于屹。

对方已经射过精的疲软性器还堵在里头,像个堵精的鸡巴塞子,丝毫不顾及下面那个挺着一身快被干散架的骨头,半个人都快陷进床里去了。

她不推这一下还好,这一下用力带动着下体肌肉微微一颤,绞着丢盔弃甲的软鸡巴轻轻一咬。

抬眸的瞬间,恰巧撞进了男人发暗的眸子里。

“你…”

沈枝惊恐地发现,塞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在自己发出音节后,逐渐胀大,变粗变硬,搅和着里头的精和淫液作响。

大手捏过她的,引导着女孩去摸自己的微隆着的、有些硬的小腹,那里突起性器的形状,她能直观地摸到每一次凿动的深度,退出去时给了满穴的水松懈的机会,来不及喘口气又重新堵回去,胀得沈枝喉间都是精味儿。

于屹亲昵地吻着沈枝纤细的脖,腾出右手轻轻的揉她腰窝,翻身将原本压在身下的女孩改趴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的腰轻轻上抛,肉棒浅浅地抽插,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挛动。交合处因为频繁抽插些许花液被捣成白沫,粗大塞满紧窄的花穴,插的花液四溅。

“谁跟你说,今晚只有一次?”

作者:明早有考试要早起~今晚没有啦,明天三更~宝子们早点休息,晚安安(????????) ? ?

0041 交换条件(h)【600珠】

轻易放过她,他就不是于屹了。

沈枝闭上眼,她只觉得下体胀得难受,摩擦得阴蒂都快出血,想往上缩,光裸的脊背却被按住,两侧颊骨被捏得一酸,于屹嘬弄着怀里人的软舌,麦色的手掌抓着女孩的五指,让人半跪着主动献吻,没几下就亲得晕头转向。

窗外绰影重重,隔音算不得好的楼道里,有佣兵起夜,间或有鼾声从张合的门里透出来,清楚地将现下的处境灌进沈枝耳朵里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铜墙铁瓦是铸就囚禁的牢笼,身下奸着自己的人,倒成了唯一可以信赖依托的。

被一个人欺负,总好比被一群人。

男人咬着她的手腕,咬那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纹身:“再让你来一刀?”

他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嘴里轻描淡写地略过,把“来一刀”说得跟“来斤肉”一样,随意将自己的生死送作哄骗、取悦他人开心的礼物。

但这不能取悦到沈枝,她努力将手腕抽回,那处却是一痛,于屹嘴叼着纹着英文字母的那处,牙微微使劲儿,直到尝到血腥味之后,再将那一点儿红用大舌舔吻着卷入齿缝间。

又“吧嗒”一下抽出皮带,把沈枝双手绑缚在身后,胸口被迫抬高往前倾,方便男人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微微挺立的奶头是在舌尖绽放的花苞,他心满意足却见上头那个刚刚高潮过的,潮红的一张脸呈死灰色,一脸颓败。

女孩透过泪眼,忽地回忆起两人初见。

宽肩窄腰的男人攥着这只手腕,抵着她质问,是不是不要命了。

沈枝眼泪掉下来。

她突然反应过来,跟眼前人比狠是没有用的。

于屹是真的不怕死。

她破天荒地乖顺窝在怀里挨肏,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男人眯眼,受用地两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变了形:“想跟我讲条件?”

女孩磕磕绊绊,第一次拿这么羞耻的事情做筹码,的确是有些不适应,下面又被搅和得爽快,跟尿了一样,脚尖绷直抵过那阵要命的痒,身子哆嗦得跟着后面痉挛。

于屹用指腹捏着小花核,一手把着细腰往下放,借着重力肏得更狠的同时,性器又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往上捅,浅笑着哑声:“再说一遍。”

“等玩腻了,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男人稍微错开一点力气,托着大腿离开胯间一点,她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将“放我走”三个字干得支离破碎。

舌尖抵着牙关,爽得天灵盖都发麻:“那我要是肏不腻呢?”

被挑在性器上的身子微微颤动,每一句荤话都挑战着她的神经,一点点撬开她脆弱的灵魂:“…那你想要怎么样?”

于屹撞着穴里咬的最狠的一处,干得女孩眼前一阵黑后又一阵白,眼眸深邃,里头的摧毁欲蒸腾。

他一边抽插一边诱惑着她:“你自己动,把我伺候得爽了,我考虑考虑早点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