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媚意不知道哪一点刺激了于屹,掐着下颚亲上去,舌头拖到自己嘴里吃,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字。

沈枝耻得直推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行、站不稳了。”

男人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腿根处果然在抖,他摸上去,两手把着腿弯给人架成孩童把尿的姿势,突升的高度惹得沈枝惊叫着咬紧下身唯一的支撑点,于屹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去床上这两步的功夫都等不得,迈着极重的步子往上挺,性器亲吻拉丝,两颗子孙袋沉甸甸的晃荡。

“好,换个地方。”

基地配备的是普通不过的木板床,不比男人屋里的素净,沈枝垫的是套淡黄色的小鸭子被套,葱般的玉指掐着床单,被捧高的穴捱着操,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研磨旋转。

“这样舒服?”

嫣红的奶头被咬得拉长,于屹故意装作没发觉身下人微微挺着穴向上套的动作,放慢缓刑凌迟:“要不要再快一点?“

沈枝咬着发白的下唇,吝啬地松口:“就一点点…”

男人失笑,俯下身去亲她的鼻尖:“一点点是多少?”

腿被掰高架上了脑袋,他突然冲刺了数十下:“这么快?够不够?”

0164 要被干死了。(h)

太够了。

沈枝被插得“呜呜嗯嗯”地小声叫,被压到头顶的脚趾微微蜷缩,细白的身子直往后仰,酡红着脸用手指去捂屄不让动,原本比划出一截儿的指节小气地缩短:“慢…慢点。”

于屹魂儿都快被绞碎了,绷着背肌一眼依言放慢,玩着乳丘的手忍不住扇了两掌、不重:“娇气。”

他刚过了十几下的瘾,略微好受了些,这会儿倒不急着射了。

放了怀里姑娘的一条细腿下来,就着剩下那一条抬高再压下去,软白的身子掰着侧转过来,男人面对面地躺下去,毛发偏重的腹部紧贴着圆润的小肚脐,半点缝隙都无。

于屹满意极了,手抓着两掌心合握就能盖住的细细腰身往自己胯上压,偏蜜色的大腿根儿抵在雪白的鼓鼓的阴户附近,沈枝看一眼,小肚子就情不自禁地缩着动。

这姿势磨人得很,捅得深却不方便动作,是她爱的、偏慢的频率,于屹脸抵在少女鼓囊囊的两团奶儿上,分明的鼻梁将那嫩白的奶肉压出浅浅的一道沟。

他含糊的溢出这一点声音,喉结往下滚了一滚:“喜欢?”

喜欢。

沈枝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腰上横来一截体温更高的结实手臂,象征性地要去推男人埋着吃奶的头,细喘着气让他沿着自己的颈子向上舔,臀肉都快抖出浪来。

一线汁液多得向下淌,床单上印出几道鸭子形状的水印,委屈地皱成一团。

于屹都收在眼底,目光中乌沉沉的浓雾一层一层地往上叠。

她又快到了。

男人不再忍耐,一把攥过小屁股,抽离、插入都就着屄口往自己这方送,硕大的龟头顶得沈枝一瓣花唇都翻着被塞了进去,嫩嫩的穴肉润透了,被插得直打哆嗦,肉壁都被撑平了,身子一弹、细腰绷直,颈子后仰。

于屹俯首咬了上去。

最脆弱的咽喉抵着森白的牙,隐隐还有下陷的趋势,像是交欢时、雄兽咬住雌兽的咽喉来威胁对方乖乖听话那样。

沈枝“呀”了一声,生理上的快感已经顾不得了,浑身一颤。

“不怕啊,没事的。”男人根本不用力,只是轻轻磕绊着磨,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顶着那销魂窟里能晃出响来的蜜水往里头撞。

沈枝被这熟悉的快感挤得脑子不剩什么事,被拖拽得肿大的阴蒂摩擦在耻毛上,于屹粗粝的手指跟自个儿长了眼睛似的、揉到了那凸起的小珍珠,捻了一捻,熟门熟路的绕圈揉。

没一个地方能歇的,眼睛都快对不上焦了,彻底被肏透了。

“于屹…”

要被干死了,沈枝被操到泄得直抓头发,哆嗦着闭眼,快感来临时只能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背。

不足半分钟的时间,屄里的肉塞子终于舍得拔出来了,奶上被射出了热乎乎的几捧。

空气里都是极重的腥臊味儿,顺着两乳之间的深沟向下淌。

男人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新叼出来的牙印:“抱歉,太久没做了,有点多。”

0165 能不能操?(h)

于屹热切地捉着怀里的那个,不顾自己下腹耻毛附近挂了圈儿浓厚的白沫,一把兜着垫在身下的鸭子床单,贴着肉将沈枝裹了,奶团儿上草草拭了两下。

本以为情事收尾的人忽然被抱起腾空,怯了双水汪汪的眼睛睁着,小臂攀上脖颈,小声问了句:“…还来?”

“洗澡。”

沈枝像一滚儿被蛹包住的蝶,只有头顶被咬开个口子,浇了捧热水后毛茸茸地钻出来,脸贴着冰凉的镜子面刚缓了一瞬,奶子就被摸了。

男人挤了坨沐浴露揉在掌心搓得起泡,两手奔着乳团去了,往中间挤着捧,轻轻松开时再分散往两边跑,沿着边缘较薄凝固的精斑、指尖抠着洗,颤颤巍巍地从缝隙间露出点儿白。

于屹头碰头地靠了沈枝一下,闷笑得肩膀发颤:“怎么办?我又硬了。”

腿把女孩臀胯都夹着,整张背都贴在怀里,下面那只手箍着她的肋下腰上,揉上面的奶子,还剩一只手送下去,捏下面那团掰着摸了两把:“能不能操?”

她摇头,说不能。

于屹遗憾得流连了几秒,从腰侧往下摸到臀上的手伸了伸,从摸到了大腿缝底,调整了一下,食指和虎口直接挤开了贝肉,浅浅探了一下

“好。”

沈枝反射性绷紧的下半身放松了些,绞着羞涩而湿漉漉的眼睛里,撞进男人含笑的眼。

丛生毛发中探头的巨兽首,被于屹自己握住,他攥在掌心上下撸动,只用目光就将眼前人狠奸了一遍,舔得她全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