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可闻小芳年岁已高,她才二八年华,无论谁都会觉得有些不甘心。

所以她向闻小芳诉说:“如今我们这?层关系,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侯爷好色,我深知侯爷不是这?种人,不如侯爷让二少爷抬我做妾?”

“到时候,我的孩子还是管你叫一声?父亲,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我们母子俩才会免于外人非议啊。”

色令智昏,一辈子没有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闻小芳,在芙奴软磨硬泡数天后终于答应了。

芙奴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闻行的妾,脱离了奴才的卑微,她日日里见着?闻行丰神?俊朗的模样,自觉芳心荡漾。

于是,欲望再一次发酵,她想要自己的位置再高一步,最好能爬到闻行身边去。

仗着?自己妖冶的好样貌,她尝试勾引过一次闻行。

可即使使上浑身解数,闻行不为所动的样子让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一个?黑暗的想法在不断的延伸,最后付诸实践,她在一个?无人在意的夜晚,向姜汾投毒,终于将原来?的主母杀死。

自己肚子里还有闻家的骨肉,即使闻行想把自己千刀万剐,还有闻小芳拦着?。

为了这?个?老年难得的血脉,闻小芳不惜和闻行、姜家撕破脸皮,最后不仅芙奴安然无恙,连姜汾都是草草下?葬。

她少女时不合时宜的悸动一直存在,直到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

她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下?葬之?时,赵屿混在抬棺的莽夫里,为她亲自抬棺。

第27章 诈死 想不到吧,你爸爸我活得好好的……

原来的姜汾情感?如何, 不?是她这个冒牌货可以干预的,她无法像原主一样?偷偷喜欢赵屿那?么多年。

所以再次见到?赵屿时,她也不?会与原主一样?心怀悸动, 只是平稳的心跳。

面对这个和上次见面别无二样?的人, 姜汾主动开口:“别来无恙。”

赵屿比上次还没心没肺,与姜汾隔了一段距离便爽朗大笑:“二表嫂, 二表哥今个儿不?在啊?”

姜汾冲她微微一笑,回话道:“在书房里?教导恒暄练字,他待会儿就来,我?先?招待你。”

说罢, 她便把?赵屿带进厅堂,让婢女为他上茶引座。

随后, 她先?是问了句:“你上次来为母亲做主, 是因为你是她的侄子,还是因为闻行与你素有交情。”

赵屿看着她探究的眼睛,笑着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父亲叫我?来的, 他老?人家的意见摆在那?里?, 我?怎么敢违背啊。”

姜汾盯着他略带闪躲的眼神, 知道他对原主是有一些感?情的。

一个温柔似水,一个旷达不?羁,看起来真的是天作之合。可惜了, 她不?是原来的姜汾,给不?了赵屿应有的回应。

姜汾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 告诉他:“你应该猜得到?我?为什?么请你上门。”

“自?然是有事求我?。”

轻轻地摇了摇头,姜汾苦笑了一下,告诉他:“我?长这么大没求过人。”

【啊?吹牛不?打草稿,你半夜求爷爷告奶奶找我?看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种书, 这事儿你不?记得了?】

【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求一个人。现在网速快,一个小时求八个人。】

自?动在脑海中屏蔽掉系统急眼的状告声,姜汾闭了一下眼睛,告诉赵屿:“但是,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所有人都不?肯帮我?,我?实在没办法才联系你的。”

赵屿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然后直白地说:“姜汾,你以前与我?接触时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话。”

她当然知道原主不?会这样?说话,但她现在就是希望自?己能?多露出一些破绽,能?让赵屿知道,自?己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个人。

一旦双方之间有感?情这种事作为羁绊,合作就不?太好谈了。

尽管这样?,会让姜汾损失一定的合作基础,毕竟到?那?时,赵屿不?一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帮助侯府。

但是,利用原主和他人的情感?来完成一件利己的事,这不?是她的初衷,她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要让赵屿清楚地明?白,自?己并不?是原来的的姜汾。

姜汾抬起眼眸,冷静地说道:“我?之前死过一次,你知道吗?”

赵屿没说话,但是,这也算是变相的肯定,他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之前死的那?次,你在哪里??”

赵屿听着她的质问,才明?白姜汾的话中内涵,但他不?做任何争辩,只是继续扯开话题,道:“我?肯定在家啊,赵家有赵家要忙的事,闻家的事我?又没资格过问,我?不?在家,我?能?在哪儿?”

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回避着姜汾的问话,不?肯正面回答,姜汾正想加快攻势,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便看见闻行掀开帘子从厅堂后面从容地走了出来。

这么多天了,姜汾为了这件事着急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害怕在某一天,他们就会被圣上追查到?。

但是,当姜汾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闻行却很自?在地在家里?待着。

因为那?把?雪南刀,文?武百官猜测呼延阑的死和蔺阳有关,可推究到?那?层情面,眼下看呼延阑最不?顺眼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面对垒起来如山高的奏折都在质疑闻行的作为,圣上别无他法,把?蔺阳打入大牢审问的同时,也停了闻行的职。

这件事查不?出一个水落石出,闻行就无法回到?他原本的地位上大展身手?。

姜汾一直以来觉得心里?焦急,可闻行却不?慌不?忙,每天在侯府里?不?是监督姜汾读书,就是逗林恒暄开心。

他也从每日里?的劲装换成了闲散衣服,宽袍大袖,看花赏水,好不?自?在。

他还会时不?时用拇指抚开姜汾皱着的眉头,轻声地告诉她:“无碍的,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