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闻演:“年年,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吗?年年,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年年。”

姜汾听到这典型的舔狗热脸贴冷屁股的话,脸黑得可以打一瓶酱油,然后走进屋子里,问池年:“你想见他吗?”

“我是奴才,主子想见我,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说完,她便挣扎着起身,来到院子里。

闻演看到池年,想要直接冲过来,但池年连话也不说,直接对着闻演跪下了。

然后,她便开始磕头,即使闻演想要把她搀扶起来,她仍然一声不吭地继续磕头。

等到闻演被熊大熊二以极其暴力的方式拉开了,姜汾上前去扶池年,才发现她早已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姜汾皱着眉头犀利地评价闻演:毛都不懂的大卤蛋子想要早恋,结果意外祸害人家正经姑娘。

她保持微笑,让熊大熊二把闻演送到闻行书房里关着,然后便让人把池年带回了房间。

这件事最后的受害人闻行,终于忙活完一天的公务,高高兴兴地准备回到家和姜汾探讨作夜没聊完的《诗经》,结果一推开门,便看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闻演在自己书房里痛哭流涕。

闻行想都没想直接把门给锁了,当晚再也没进去过。

但闻演留给他的烂摊子远远不只是这一件事,他的逃学震惊了整个府学的夫子,他们吹胡子瞪眼,痛骂说:

“我们办学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用逃学这种恶劣的行径毁坏我府学的建树。”

这辈子没怎么求过人的闻行,请众位夫子吃了两天山珍海味,总算是连踢带踹把人塞回去了。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这个叫池年的小姑娘,调查一番后,发现这人的来历极其特殊,立马问姜汾:“你知道池年是谁吗?”

姜汾一个头两个大,反问闻行:“你知道我才来你闻家多久吗?”

闻行告诉姜汾:“她被抄家,是因为闻小芳想强抢她娘做妾未果,闻小芳与地方官员勾结,害她满门。”

又是一个与闻小芳有关的人,姜汾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表情包,满脸写着:种马的荒唐一生。

她跳出这件事进行评论:“那你爹还真该死哈。”

闻行赞同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闻家,所以刚开始我并不知道,现在才来告诉你。”

“不不不。”姜汾随手抓起一把瓜子,开始嗑了起来,并反驳道:“我知道这事,我早就派人调查过了。”

闻行看着她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便掐了一把她水灵灵的脸,打趣道:“天塌下来了,你姜汾还是能泰然自若地呼呼大睡。”

姜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踮起脚来掐了一把闻行的脸,说:“天塌下来,你闻行还是能面色不改地笑话我。”

半年多的相处,已经能让姜汾敢和闻行开一些适度的玩笑话了,有时候,肢体上动手动脚,闻行也只是笑着按住她的头,让她的小短手根本打不中他。

姜汾看着现在闻行冁然而笑,嘟嘟囔囔地转过去骂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也不正。”

第17章 名声 烂摊子是要收拾的,公主的孩子是……

不知是谁透露了风声,赵大战与石虎的前尘往事在京城之中彻底传开了。

一时之间,许多官眷想方设法地来侯府探消息。每一次,姜汾作为当家主母,都得亲自迎接,笑脸相迎换来的都是叽叽喳喳的背后议论。

姜汾身心俱疲,偏生赵大战充耳不闻,每天躲在她的小院里根本不出来。

可再怎么装傻充愣,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改变不了分毫。

那些喜欢看热闹的夫人们还是络绎不绝地前来,有些人为了看赵大战现在的落魄样,差点强闯侯府内院。

还好赵大战有不待客的资本,她的父兄暗中打点,渐渐地,来侯府的人也在慢慢减少。

正当姜汾大手一挥宣布罢工,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时,公主府突然派人发来请柬,说是为小郡主满周岁举办了酒宴,邀请侯府参加。

夜里闻行回来了,姜汾趴在桌子上,根本没心情练字,闻行见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问:“怎么了?”

姜汾知道这种事根本瞒不住闻行,便告诉他:“今天公主府来邀约了,邀请我们去参加小郡主的周岁宴,但你也知道,最近侯府遭到的非议极大,不知道明天去会遭受到什么。”

听了姜汾的话,闻行算是明白了她的顾虑,便告诉她无妨。

姜汾抬起迷迷糊糊的脑袋,问:“你说无妨便是无妨吗?要知道,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到,什么也都不知道,恐怕到时候我去公主府,连公主人都不认识。”

闻行安慰她:“别怕,公主是我的旧相识。”

听到这话,姜汾敏锐地捕捉到了八卦的味道,整个人瞬间支棱了起来,眼睛一下子有了光亮,闻行却错误地理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吃醋了,便一副你要安心的样子告诉她:

“我和公主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后来我离开公主府之后,她也找了我很久,我当时很感动,作为回报,我就把我的好兄弟塞给她做驸马了。”

“我的好兄弟叫盛烽,公主叫季姌,两个人算是我朝堂之上的一大助力。去年的时候,公主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季茯,极其疼爱,你记不住公主没事,你只要去逗小郡主开心就行了。”

闻言,姜汾这才放下心来,光速睡着了。

闻行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教授姜汾应付主人家的社交技巧,结果低头一看,人已经趴在纸张上睡着了。

纸张上还有未干的墨,姜汾脸上无意识的蹭上了一点,像一只安静的小花猫。

闻行任劳任怨地把她抱到床上放好,为她用手帕擦了擦脸之后,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窝在她旁边睡下了。

这间屋子的床不算太大,两个人睡有些拥挤,闻行半边身子都在床弦上,睡得不算安稳。

天亮时,闻行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罗汉床,看到姜汾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夸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这件事干得简直天衣无缝。

……

姜汾带着吉吉和年年准时到场,本来想带毛毛的,但又怕年年一个人在家受欺负,便把她带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