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许在他的亵玩下时不时轻喘出声,抽气声连绵不绝,易于澜将她的裙子推到了两个奶子上面,揉捏一番后,低头含住温柔地舔动她的乳头。
吸咬够了后,他抓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私处亲密无间地贴合到了一起。
他的勃起就顶着妹妹的小穴,这点让易于澜有些无法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着身体的快感抓着她的腰肢画着圆圈转动,让她的小穴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蹭动,就仿佛代替他的手指帮她在自慰一样。
这种黏糊糊的接触让易如许嗯哼喘息,她叫的越发急促婉转,易于澜蹭得更快了,这和她的穴眼终于开始往外流水了也有一定关系。
润滑之后,易于澜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扶住肉棒的前端,用力往自己逼上按,淫水完全弄湿了两人的性器,他们之间的摩擦交缠变得越发瘙痒暧昧。
他只是无声的教了一会儿,易如许就自己学会了这一套手法,她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抓着易于澜的阴茎,往自己穴瓣里滑来滑去的来回摩擦。
她像是觉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来按倒了易于澜,将阴茎压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动。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脑里冲刺,火热,让人欲罢不能,易如许发出小兽般的本能娇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快感的叠加。
甚至,她还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稳住那根肉棒,让他的硬物始终能够贴着她的私密处滑动,易于澜听她喘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心跳也越发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坠的奶,用指甲刮她的乳头,感觉两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爱一样。
那种悖德的刺激感让他头脑发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这个没一点常识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货给干坏。
易于澜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带有浓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将她压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着自己的阴茎,用前端布满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破开了她的臀瓣。
来回蹭动几遍后,他又借助润滑,将揉搓的方向调整到了下方她的小穴,那淫靡的缝隙一经他龟头的剐蹭,妹妹就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压抑下变得简短急促,于是更暧昧的在她疯狂流水的骚逼里狠狠蹭送,那黏腻可耻的声音几乎让他发狂,而更疯狂的想法还在他的头脑里酝酿。
67·回忆(9)
他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的鸡巴在她的逼里肉贴肉的在摩擦,蹭到两人都出了水,妹妹甜蜜的模样仿佛被他干到叫床,他俩只差最后一步插入,就完成了乱伦的最后步骤。
可就算现在停止,他抽出自己的鸡巴不再碰她,难道她光着身体翘着屁股被亲哥用鸡巴磨穴眼的模样,就不算是乱伦了吗?
他们已经被色欲缠身,易如许是什么都不懂,以为哥哥在带她做舒服的隐秘的事,可她不明白这其实是一宗罪,耽溺与色欲之间,隐秘的另一面只有放荡和淫靡。
易于澜忍不住了,他深吸着气,开始不断地用前端龟头试着往她穴里顶入。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前端,可是很快随着进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穴口也被扩张的越来越能装下东西。
柔软的龟头看似毫无攻击力的与她汁水淋漓的花瓣碰撞,易如许的快感仿佛即将到达顶端,她淫荡地贴上他的鸡巴,像是想要他插入进去给她里面的穴肉止痒。
易于澜已经快受不了了,他这次一鼓作气往她身体里挤进去了整个龟头,然后听到了易如许尖锐的喘声,他没有动,一想到自己居然操了双胞胎妹妹,精神上就首先来了一波高潮。
现在再继续深入下去,他一定马上就会射进她的阴道里。
易于澜用拇指摸着两人结合的位置,她薄薄的下体皮肤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边缘都是淫水,她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明显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易于澜抽出了肉棒,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易如许以为自己从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里得救手脚并用往前爬时,她的臀瓣再次被易于澜捏住,他抓住她的腰把她拖回来,然后按住鸡巴,狠狠的顶进了她娇嫩紧致的肉洞里。
易如许叫惨了,因为他几乎没有停顿,直接一次性的插到了她的穴里,太深了,形状并不完整的处女膜几乎被完全捅破。
她哭着求他出去,可他一动她又叫喊着别动,她很疼。
但这种拉锯总要有个终止。
易于澜开始揉她的阴蒂,吻她完全拢成蝴蝶状的骨头与皮肤,他不断亲吻,不断重复地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然后在疼痛中缓慢地抽动,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得鸡巴生疼。
他真的是在她的惨叫和哭声中射出了第一次,家里没人,所以完全被兽性和情欲掌控的易于澜马上又抓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她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像是知道求饶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再胡乱的动,任由易于澜快速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呻吟里掺杂了很重的哭腔和哽咽,可她越是哭,易于澜就越恨不得干坏她,好像这么多年的忍耐和悖德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疼痛与快感不多不少的纠缠在一起,很好的诠释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
易于澜知道自己在犯罪边缘了,他捏着她的腰操得快来越快,这种速度甚至还让有些麻木的易如许在后来隐约感受到了快感。
她喘的好像在大哭一样,可又带着蚀骨的性感,她终于开始弧度细微的扭屁股,臀肉被他顶的漾起一波接一波的肉浪。
易于澜靠到她的背上双手捏她奶子,对着她的脖颈低喘,用脸反复摩擦她的发丝与皮肤。
阴茎往里顶弄的速度一点都没慢,那一点血已经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所替代,将两人的耻毛弄得脏兮兮,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点。
易如许将头埋进被子哭泣,每被他干猛了都会闷哼一声,她像是在抗议,又像是被操得很舒服,易于澜忍不住兽欲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然后放缓了速度,感受自己被她缓慢吐出又含入的体感。
操妹妹的感觉真的爽翻了。
这些年的忍耐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易于澜仰着头操得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易如许像是咬住了被子,第一次开苞的下体最后再度被易于澜给射入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灼精液。
她第一次的体验并不十分好,易于澜把她操了之后,她生了好几天的气,大概是觉得他欺负她了。
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而易于澜被解放了天性,越发觉得以前纠结的一切都变得失去意义,他对易如许的欲望每日俱增,甚至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做爱才好,对妹妹的占有欲强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地步。
易如许不理他了,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每天该怎样还怎样。
虽然不去主动碰她,可他却在给她做功课辅导时,往她的课本里夹了一本将色情场景写得极为香艳的色情小说。
是兄妹之间的,无关道德,无关伦理,有的只是时时刻刻的性关系描写,还有两人在快感中沉醉时的美妙享受。
那本书拿回去的第一天,易如许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依然一切正常。
可是一周后,易于澜在一次周六午睡时,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见了易如许分开腿躺在床上,左手里拿着他的那本书,右手则是伸进了内裤里快速的来回抚摸。
她摸了很久,身体也一直在扭动,最后她脱掉了内裤,露出已经湿润到有淫水往外流的小穴,用指腹来回抚摸阴唇,在里面搔动,然后往自己下体里塞了根手指来回抽动,喘得难耐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