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小骚逼里插一会,它就变成草莓味的了。”易于澜一大清早的就勾引她,惹得易如许就连头也不想抬。
她听到哥哥从枕头后面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抬头时看到他将避孕套前端空气挤出,然后套在了那个粉色长条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嘴边蹭。
“如如今天就插着这个去学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着一个东西有多难受易如许比谁都更清楚,她反应强烈的想要后退,可是易于澜却按着她的腰,用腿压着她,直接将她给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听话的话,我就在学校强要你,你想在随时都有人过来的地方挨操吗?”
“我不要……哥哥……”易如许声音软了,她知道哥哥丧心病狂一定能说到做到,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明明他的人生会比她光辉数倍。
作为那一届全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几乎是天才级别的,在易如许还眼巴巴攒着一点压岁钱和零花钱想用来买油画颜料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手里的钱开始投入炒股。
只不过刚开始那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手里的几万块成本就已经多了个零,考入学校那年他获得了全额奖学金,那笔钱并不少,有好几十万,据说也被他自己规划理财了。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钱,他在B市租每个月房租过万的房子,顺便再养一个学画画的她,完全绰绰有余。
父母都是有着正经事业的人,一个负责着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个在五百强企业里职位不低,他们两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组建了家庭,但这个家庭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和睦。
在兄妹俩还很小的时候,两口子就经常吵架,小学时夫妻俩就因为父亲出轨而分居。
他们都很忙,基本不顾家,易如许可以说完全是被哥哥给带大的,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给她处理的。
当时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澜的门,血都从大腿根流到脚踝了,易于澜可能也有点惊,连忙帮她擦干净,灌了热水袋给她捂着,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窝里,寒冬腊月跑去给她买卫生棉,还给她换床单洗裙子内裤。
那是易如许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当时她很担心自己把他的床给弄脏,但其实她后来弄脏了哥哥也并没有说她。
当时她还没想到,她的血未来会用上另一种方式,弄脏了他的床。
是易于澜主动的,但也可能是因为易如许性教育太差从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没人和她说过不可以毫无防备的穿哥哥给她挑的白色吊带睡裙抱着他睡觉,也没人和她说过抱着男生睡觉离跟他上床仅有一步之遥。
在她看来,哥哥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负她,毕竟那些让人讨厌的事情哥哥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许哭着喊痛、他也依然强硬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经历。
她以为哥哥只欺负过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个东西塞进自己下体然后她感觉很痛的那次。因为之后再塞进来,她就慢慢的只觉得哥哥很神奇的让她变得很痒很奇怪,这种羞耻的交合让她想抱紧哥哥,还能让她受不了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哥哥捏着她鼻子说她就像只小猫咪,所以她就本能讨好地抱着他学喵喵叫,哥哥说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让他舔,她就埋着脸浑身发抖的边喘边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时拿着作业去问他这么写是不是正确的一样。
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亲密了,但后来易如许再回头看,很清楚地意识到,哥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意外从同学嘴里了解到那些有关于“乱伦”、“禁忌”、“变态”、“恶心”、“后代畸形”、“怎么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脸”、“小骚货”等等让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温柔的。
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难听?
她这才明白,她好像已经陷入了一个由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编织的惊天大骗局里,哥哥带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居然实实在在的让她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而且还十恶不赦的罪人。
6·一见钟情
她第一时间考虑赶紧和哥哥结束这种关系,再到后来她发现这好像不可能了,哥哥说什么都不同意,于是她开始认真想起了离开他的事情。
易如许就是从这里开始,一步步陷入到如今这种境地的。
早在父母离婚时易如许就和哥哥有了很久的性关系,她已经经历完了从懵懂无知再到恐惧逃避的全过程。
本来妈妈想带易如许,易于澜则跟着爸爸,那个时候易如许想趁机和哥哥分开,可她的想法最后也没有实现,她还是继续跟着哥哥生活。
爸爸再婚后,继母也怀孕了,那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易如许有些害怕,整个人变得更加内向,而在那之后哥哥就对她照顾的更细心了……
与其说是细心照顾,倒不如说是把玩着她,对她进行绝对控制。
在他面前易如许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没有隐私的透明人,她从一开始的害怕继母,到后来变得越来越害怕哥哥……可害怕的同时,她还对他越来越依赖。
当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维持自己的生活,可现在易如许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了,她暑假一直都在和大学同学画画赚钱,等她存款再多一点,她就一定可以脱离哥哥的控制,搬出去自己住,顺便再严肃的拒绝他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想法。
她想赶走那些极端又变态的控制欲,把那个单纯温柔的哥哥找回来。
她怀抱着这样的愿望,在易于澜把那根粉色的震动棒塞到她手中之后,不情愿的迟疑了片刻,咬着唇脸色屈辱的找了找位置,一点点将那根异物插进了自己的穴口里。
阴道被进入的时候有细微的快感,阴蒂也有些麻麻地,她抬眼看着哥哥轮廓清隽线条干净的眼睛,发现他正很安静地看着她,眼神让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眼神看得她心跳都有些加速,不知道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放空,总之那双眼中透出了许多感情,就好像自己是他爱而不得的什么人。
“哥哥?”她叫了他一声,易于澜愣了一下,他看向了她,不过视线已经变得清明了。
“嗯?”
“我不喜欢这个。”她感觉到身体内部对这个外来物体的排斥,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让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哥哥给你的,都该喜欢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目光跟着那只手的动作一起,覆盖上易如许耳畔的发丝和柔软的耳骨,“哥哥对你最好了,不是吗?”
“可是……”
可是你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再对我那么好了。
你把很多不该由我来承担的东西都加到了我的身上,你让我承受你的欲望、帮你发泄欲望,这种事本来都应该由你女朋友来做的,你到底为什么不去找个女朋友?
易如许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因为她怕惹哥哥生气,他可能会不许她出门,把她关在家里,还用很多奇怪的道具来惩罚她。
早上的气氛就一直维持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里,易如许夹着那根存在感很强的震动棒和哥哥一起去了学校。
她知道这个是远程的,所以心里一直都担心着,不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在她体内开始放肆。万一在和别人交谈或者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动了起来怎么办?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易如许的课程安排并不紧凑,除去一些必要的文化课程,其余大多数时间都是作业时间,她上午去交上了自己暑期的作业,一组老镇题材的风景写生。
教授在做点评,而新来的助教则吸引了绝大多数女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