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猛,舌头直是在我的嘴里挑逗。气喘嘘嘘之时,我喘了口气,试图推开了,但未果,我又说道:“你想传染我吗?”他微微抬起迷然的双眼,口气抱歉但是坚持地说道:“没办法,太高兴了。真,如果你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现在我没有办法停下来,对不起。”于是他抱起我走向了卧室,然后轻柔得将我放在床上。
仰躺在床上,看见周子墨的眼里泛着的兴奋光芒,因为太过晃眼,照得我眼神开始迷离,心神荡漾。退掉彼此的衣服,他覆上我的身体,开始从上到下的缠绵的拥吻,一点一滴瓦解了我的理智,直到最后的那丝清明也消失在滔滔激情之中。周子墨是一个循循善诱的掠夺者,从娟娟流水到惊涛骇浪,他似乎都要在把你逼得崩溃之际,才会让你得到解脱。在我们彼此痉挛的那一刻,我狠狠着咬住了周子墨的肩头,仿佛是要抗议他的掠夺,宣泄我的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周末家里事多,没及时更新,希望大家见谅。
无心之语交换男人
手机在桌上响起,我伸手接起,周子墨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明天去游泳好吗,亚运村新开了一家大型的游泳馆,设施不错。下午3点我去接你。”“哦,好啊。先说啊,我不会游。你不要逼我学啊。”那头传来了“嘿嘿”闷笑声。
明天是周六,一般情况下,我很少答应周子墨假日出去的。今天除外,因为元旦将至,日本新年到来,洋和亚希子一起回日本过节去了。让他们父子相聚过年,对我来说是这是爱的成全。
第二天,我来到小区门口,周子墨已经在车里等候了,车换了一辆宝马X5。我开门上了车,他覆过身来,我们拥吻,然后分开相视一笑。 一路上车里传来悠扬的歌声,我们很少交谈,他专心的开着车。我侧头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无意识的回想起在一起的这3个月里,周子墨做事方式。他很遵守规则,从不会唐突的要求我与他见面,有事会打电话,如果我没事,我们就会见面,有事他也不会强求。平日里他没事时不用去公司,我们会待上一天,周子墨表现得没有那么肉欲,我想这是因为他需要的满足不是从我这来的,在一起时他不会只待在床上。有时我们会出去玩一整天,然后吃饭,他会送我回家,也从来没有要求我陪他过夜。高尔夫,滑雪,击剑,游泳,网球自驾游和他在一起我的生活开始想多姿多彩靠拢。不过,真要是纠缠时,他也毫不含糊,霸道,疯狂,温柔,他会彻底地让你体验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到了那个游泳馆,我们分别去换了衣服,看见眼前倒三角修长身材的周子墨,我吹起了口哨。他走过来,笑嘻嘻地搂住我的肩膀,说道:“高兴了?如果能让你意乱情迷那就更好了。”说着有把我微微推开了一臂之远打量着我,我俩身高颇有差距,一个将近1米8,一个不到1米6
,所以我只能仰头才能迎接他的目光。他眼里星光点点,坏坏笑道:“你个不高,却又一双美美的长腿,风情无限啊。”听了他的话,脸上浮起了红云,推了他一下,为了掩饰窘迫我让他给我弄个游泳圈来。
我运动神经不太发达,加上年纪大了又害怕(自己找的理由),总是套着游泳圈在水里胡乱华拉。周子墨费了好生口舌,我才放弃游泳圈让他托着教我游泳的。学了半天,有点进步,但游不了几步我就会在沉下去之前紧紧抱住周子墨的腰,他也会紧紧地搂住我。平时缺乏锻炼的我体力显然没有他的好,一会我就要求上岸去喝水休息,“咕咚,咕咚”的灌了水后,刚拧紧瓶盖之时,后背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孙慧正一脸坏笑的对我眨着眼睛。
我看着孙慧还有她身后那个外国帅哥,大概也明白了什么,说道:“好巧啊,两人跑这来延续办公室的甜蜜啊?”孙慧听了,瞥了一下嘴道:“下了班,谁又能奈我如何?”没错,孙慧和他的“变态”上司,在“变态”的磨难中激扬出了爱情的火花,而且短时间内,星星之火,便已是燎原了。可是她们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外国帅哥职位不低,考虑到影响,两人一直在搞地下恋情。听着她的话,和外国帅哥打了个招呼:“你好,亨利!”帅哥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道:“你好,真,很高兴见到你。”“我也是……”正说着,有人拿着毛巾覆上我湿漉漉的身体,一回头,便看见周子墨也拿着毛巾在擦头发,面对大家不约而同回头,他承接得很自然,特别是孙慧一见帅哥就放点的双眼,忽闪忽闪的。周子墨笑着主动自我介绍起来:“周子墨。”说着伸出手去,孙慧和他家帅哥也开始响应,分别介绍起来。
到了水里,我和孙慧腻在了一起,没去搭理身边的男人,两男人也各自游自己的去了。靠在水池边,孙慧用胳膊捅我一下,说道:“真,极品啊!你上辈子是地下党吗,怎么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幸亏进被我撞上了,要不你还瞒着呢,太不够意思了。”我摇了摇头,淡淡一笑说道:“孙慧,人在陷入泥沼的时候,若有人能拉你一把,让你不再那么痛苦,你会拒绝吗?我不是圣女,他也不是善男,他对我情况知道一点,他说会让我快乐起来,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当然没有快乐之言时,我们也就结束了。”说完我看了看水里那个优雅游动的男人。
孙慧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样出色的男人,你不会动心吗?”我慢慢地摇了摇头,“真,你不要让自己收到伤害就好。不过,我又开始羡慕你了,每个阶段你的身边总有一个极品男人出现,风格各自不同,这个嘛按你的说法应该是和孙杨一个类型的,和清水彦不一样。钟真你艳遇总是不少啊?对了,你琵琶别抱,那孙杨怎么办?你不要了?”“得了吧,孙杨有的是人等着要,这你不用为他操心了。再说他自己想要什么没准他自己都不知道。”一旁的孙慧表示同意的地点点头,我顿了一下又笑道:“呵呵,你干嘛羡慕我,你那个法兰西太阳也不错啊,模样帅帅的,身材也很不错,感觉很POWER。你干嘛嫉妒我,哎,要不咱俩换换?”说完眨着眼对着孙慧。
我和孙慧从小在一起说话就没个正经,长大了也没变多少,跟别人不敢说的话,我们在彼此面前都敢说出来,一对活宝罢了。孙慧听了我的话响应起来,兴奋地坏坏笑道:“好啊,今晚就换,可别反悔啊。一会你就带法兰西太阳回家啊,我就支持国货了……”孙慧正说的得意之时忽然没声了,还一脸尴尬的看了看前方,我抬头一看,周子墨已经游了一个来回,在趴池边扯着一抹看不出究竟的笑容,悠闲散漫的看着我们俩。这时,法兰西太阳也游了回来,见我们一阵傻笑,用英语问到:“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正当我们正琢磨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周子墨用英语笑着说道:“她们在互相称赞彼此的男人,也就是我们俩。”话音一落,亨利觉得有点茫然,看了看我们俩。孙慧感到尴尬,一边拉着他游向池中心,一边说道:“这只是中国人的礼貌,没什么的。”我听着“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孙慧回头对我做了一个怪脸,游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各位留下足迹,这是对本人的莫大鼓舞。谢谢!
无心之语惩罚
周子墨还是趴在池边似笑非笑得看着我,气氛相当诡异。于是我慢慢地向他走过去,滑入池子,拉着他的手讨好的说:“你的英文不错啊?”周子墨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当然,因为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听完我的头顶出现一抹黑云,心想:笨蛋,这回拍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无奈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干脆低下头不语。感到手被一阵紧握,我才抬起头对上周子墨的脸,他脸上表情平淡,口气也是波澜不惊,问道:“钟真,对我你还知道什么?”我想了想答道:“还有啊,你是远程集团的老板,身价了得,有很多女朋友,对女人爱好广泛……噢!”还没说完手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叫了起来。
“只有这些吗?我的出身,我的经历,我的家庭,你了解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里有一阵微微的波澜,于是笑了起来,“那你了解我吗?我的出身,我的经历,我的家庭。你又了解多少?恩,那个,我们之间进展太快,哪能一下子了解那么多,来日方长好了。”本来是想说没有必要的,看见他眼里的凌厉让我不得已的转化了口风。心想,开始变脸了,那我就不要正面交锋了吧。是谁说过:男人的虚荣需要女人来成就。听了我的话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舒展开眉来,无奈我伸手抚上他的眉头,说道:“走吧,我接着学,你接着教,你可要在我沉底之前紧紧的抱着我呀!”男人没有说什么,不轻不重地揉揉我的头发,仿佛发泄什么,又好似没有什么,拉着我游向水池中。
许久以后,我还在奋力学习时,孙慧游过来对着周子墨说:“还是你厉害啊,这家伙太惜命了,孙杨那家伙花了不少时间也没教会她,你到还能让她放开游泳圈学上几步,功不可没啊!”周子墨听后挑眉笑了笑,我瞪了孙慧一眼。这桩童年趣事,现下又被重提了。当年我们三人一起学的游泳,没多久,她和孙杨都学会了,我还停留在套着游泳圈哗啦的阶段,因为我不敢放开救生圈,所以一直没有学会。 孙慧漠视我的白眼,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道:“我们要走了,饿死了,你们呢?”“晚上没事一块吃饭吧,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湘菜馆。”周子墨先我一步说道。“好啊!”孙慧立马答应了,于是我们男女各去换完衣服以后,跟着周子墨来到了一家装修皆属上乘的湘菜馆。
点了很多菜,辣的不辣的,我和孙慧自然是亲耐辣的,亨利很有挑战精神,尝了几次后舌头说话就不太利落了,惹得大家一阵笑。结账时,周子墨付了帐,亨利不好意思,说是下次他请客,周子墨大方地说下次不吃辣的了,给付账的人面子,于是大家有笑了起来。
饭后两队人马兵分两路各自回了。周子墨没有直接送我回家,把车开到了帝景城。我们在一起没多久他就把我带到这了,应该是他新买的,两层的复式建筑,还给了我一把钥匙。这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远,开车不到15分钟的路程。他说现在住的地方离我太远了,见面不方便。偶尔他住这一两天,我们会在这里幽会。有钱人就是能够随心所欲。
一进屋,我便被周子墨压在门上吻了起来,而且来势凶凶。这晚我没能回家,只是凭着最后理智给妈妈打了个请假的电话,便被周子墨的狂乱情潮给淹没了。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没有睁开眼睛,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回想昨晚种种,脸不禁红了起来。
昨晚,我承受着身后男人狂情掠夺,一阵急促的动作之后,周子墨停了下来,俯下身来在我的脊背上不停的舔吻,那湿湿,热热的感觉让我感到阵阵战栗,只是没完没了的吻着,不再有其他的动作,那种被卡住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只能轻声抗议,抗议没有被回应,还是反反复复的折磨着。接着肇事者又吻上我的耳朵,鬼魅般的在我耳边轻语:“真,舒服吗?你说到底谁最POWER?说出来,我就给你想要的。”他话语一落,我的脸立马“腾”热了起来,又有点恼怒,一劲儿往前爬去,无奈腰被周子墨狠狠搂住动弹不得,身后传来他有点邪恶的坏笑,他又开始那湿哒哒的吻,让我忍不住的颤抖,“周子墨,你到底要怎样?”我气急败坏的问道,“不怎样,想跟你一同感受一下POWER,你觉得如何?”身后男人一阵急促的进攻,让我禁不住的呻吟起来,然后他退出后把我翻了过来,躺在床上透过自己雾蒙蒙的双眼,我看见他黑亮的眼睛泛着兴奋的光芒。
再一次我又想起了曾经他要送我的那只水晶蜘蛛,眼睛也是这样的光亮。而我这一次可真是一只被钉在网上的猎物,无处可逃。没有退路,我还可以挣扎,于是我拉下周子墨的头,开始狠狠地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还报复地咬了一口,从他嘴里传来了闷闷的笑声,然后我们开始疯狂燃烧。
我睁开了眼睛,看见周子墨还在沉睡。昨日的种种,透露出了他的一些霸道的气息,男人执拗起来和孩子一般。我推开他横在腰间的手,准备下床,脚未触地,腰又被身后的人圈了起来。然后在耳边坏坏的说道:“女人,你比我先醒过来,看来你比我POWER。哈哈”说完又笑了起来。我瞪了他一眼,推开腰间的手,站了起来,不过两腿无力,又跌做了回来,气恼的回头看看周子墨,他睡眼惺忪,笑嘻嘻地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别动,我去放水,你泡个热水澡会好一点。”
在水里泡了一会,周子墨闯了进来,跨进浴缸坐在我的面前递给我一块海面,我顺手的接过来,给他搓起背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里 面暖暖的,可是立马自嘲起来,这种情况对于周子墨也许是太平常的事了,自己在这瞎感动什么?女人,感性那点儿天性,还真是难以磨灭啊!
在外面吃过了不算午饭的午饭,他开车送我到了楼下。在我就要开门下车之际,身子突然被扣住了,力道有点大,我吓了一跳。回头,周子墨双眼如炬看着我,低声问道:“这两天,我很快乐,超乎我的想象。你呢,钟真?”我笑笑,很快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说道:“我也是的,周先生。”周子墨没有放开手让我离去,而是加深了这个吻,过了许久,我才抚着微肿的双唇下车离去。
原来如此
接过孙慧手中挥舞的杂志,我看了起来。是一本财金杂志,封面人物周子墨。封面上的他,一袭深蓝色的西服,修长的身躯立于落地窗前,侧身对着窗外眺望。这样的角度让人更加尽兴地欣赏他侧面立体的轮廓,时尚干练的发型,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丰满的嘴唇如今轻轻的抿在一起,一切给人一种认真的状态。让你一眼入心的是双狭长的双眼,因为专注而闪耀着光芒。“他在看见了什么?”这句标语又让人不觉对男人神秘气质展开遐想。是啊,他看见了什么,是前程万里,是无限商机,还是多情女子,那无限的妖娆?所有一切,除了周子墨自己,谁又会知道呢?
“这个周子墨,是那天和我们吃饭的那个周子墨吗?”孙慧眨着眼问我。“应该是的。”耸耸肩我答道。“真,你招上他了,会那样简单吗?”孙慧的话让我有点疑惑,“我们之间没有金钱的牵扯,关系很简单。再说也不是我招上他的。”我说着开始翻阅那本杂志,想从里面找到一些答案。
从周子墨的专访报道中我知道了一些以前还真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周子墨今年30岁。9岁随父母移居美国,父母皆是颇有造诣艺术家,在纽约经营一家自己的艺术会馆。毕业于斯坦福大学,财金专业。以后自己开始创业,积累资本以后回国成立了远程集团,投资一些当时国内刚开始发展但很有前景的行业,几年后投资得到丰厚地回报,然后扩张业务。如今的远程集团,资本雄厚,投资的项目触角也伸得很广。文中记者问道:关于他今天的成功是否与他的家族有关。周子墨简单答道:他是靠努力得到今天的一切的,与他的家庭背景无关,从亲人们那只要得到爱和亲情就够了……
从杂志上移开眼睛,孙慧对我说到:“听说他爷爷是高官,已经退了。他们这样的人一出身就比别人高一截。聪明的会站得越高,看得越远。不聪明最后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周子墨当然是后者了。我想没有出身给他带来的一些优越,他的成就也没有那么高。”孙慧的话又让我想起了当初雪漫说的那番话了,“不简单的男人。”原来如此,他的出身,家庭,经历,手段,成就和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比起来,的确是那么的不简单。
“孙慧,你觉得我很愚蠢吗?对于身边的男人了解得很少。”孙慧摇摇头:“你有时太懒了,有些事知道要比不知道强,这也属于自我保护意识。一切简单,是不错。可是有时候你越表现得那麽云淡风轻,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周子墨看你的眼神,没有那种花花公子的炫耀与浮华。只要没有触及原则问题前提下,或许你有时候多了解他一下,既满足了他男人虚荣,你呢,做到知己知彼,这对双方都是不错的。”
听着孙慧的话,我不禁想起之前,周子墨曾送了我一套价格不菲的钻石首饰,我拒绝了。周子墨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但他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对我说道:“钟真,我知道你不缺钱,否则你不会住使馆区边上的房子,开宝马5系。但是有时候你的那个劲儿,不知道是清高还是执拗,让人很恼。你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这不是什么收买,这只是一份礼物。而我也不是小男孩,会带你去路边买上一个小玩意,来表达情义无价。我喜欢你,所以才会精心挑选给你的礼物,再简单不过了。而你却拒绝了,这很伤人知道么?钟真,你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女子,否则我们不会在一起。太过执拗,对大家都不太好。” 后来我收下了礼物,但是没有戴过,主要是觉得太耀眼了。以后几次见面总是感觉周子墨会注视我配戴的饰物,然后眼里微微闪过一道火焰,却又稍纵即逝。
不觉又想起游泳馆那天,周子墨的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这样骄傲的男人的确是被我小小的打击到了。他那样的男人应是习惯了别人的关注和注视,对于别人的漠视和拒绝,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更何况来自于一个与他有所纠缠的女人。虽说我们之间目的明确,但不够单纯,也不知道是谁成就了谁不轨企图。可是不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即使是游戏也要双方都感到快乐才是成功的。
于是我决定放弃一些没有必要的执拗。或许,下次见面时,我会为周子墨戴上那串耀眼钻石项链,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表情?会不会被闪得睁不开眼呢?我开始有点期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周子墨的年龄,他和钟真中间有将近2年的分离,主要是考虑到他俩以后优生优育问题,所以改了一下。
情人节之夜 一
新的一年到来,我开始忙碌起来。接了杂志社的翻译和撰稿工作,炒股,基金。开始拓展自己人生,积累自己的资本。孙杨说我花着丈夫钱,存着自己挣来的钱,是一个敛钱的高手。彦有自己的责任感,分居的这一年来他每月都会向我那张三菱银行的信用卡里划入一笔钱,因为他没有向我提离婚的事,我们还持续分居状态。
周子墨在情人节的前两天就约我吃了饭,送了我一条手链作为礼物。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情人节时我不能陪你了,今天咱们提前过了。
那晚我穿了一跳宝石蓝的羊绒连衣裙,配上一双黑色的中统靴子。周子墨送的那对钻石耳饰摇曳在我的耳边和垂下的几缕发丝中间,忽闪忽现,妩媚动人倒是吸引了周围人的不少注意。
当夜,周子墨搂着我站在他家里落地窗前,低下头凝望着,手指微微抚上我的耳朵,玩弄着耳边那串闪亮说道:“只有这个才能配的上你,真,你很美。”说完指尖顺着脸廓而下,抬起了我的下巴,深深地吻了起来。那一晚,我们彼此都很开心,只是,两人对于情人节这三个字都默契地只字未提。
情人节那天晚上,我们一伙人各自携带家属一起吃饭。孙杨从不带他在外面的女人和我们聚会,这次也没例外。
饭后我们一如既往的来到酒吧,一向以安静为主要气氛的 “沉醉”,这晚也变得异常火热,情人间的热情能够融化任何理智。大家喝着酒,愉快的交谈着。桌边两队情人情到浓时会时不时的亲吻一下,而我偶尔会发现孙杨眼里有那么一点点落寞。我知道,男人总是喜欢寻寻觅觅什么,一方面可能怀恋着什么,一方面又在寻觅着什么。如今的孙杨也是这样一个迷路的小孩。
女人们来到酒吧的露台上透气,亚希子点上一根香烟,日本女人喜欢抽烟,是众所周知的。这时候,我和孙慧也会跟着抽上一个柔和的女性香烟。每次点燃香烟吐出那阵阵的青烟的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一个极致的女人,妖娆动人到了极点。“真,过年回日本看见彦,他眼里都是压抑的思念,却只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你的信息。” 亚希子趴在栏杆上对我说道。我轻轻地笑了笑,无语回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因为他,真,受了多大的苦。男人是在感情上最容易迷惑的动物,也许是荷尔蒙过盛了,他们总是搞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最后害人又害己。”孙慧愤愤的说道,亚希子耸耸肩,笑道:“可是,你的亨利看你的眼神一点也不迷惑,很专注,这点我们都看得很清楚。”我们哈哈一笑,三人嬉笑一会,回道了酒吧里,男人们还在喝着。
刚坐下一会,我们的谈笑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钟真!”我抬头一看,庄琪正手握一杯酒,一袭黑裙,巧笑倩兮地站在桌边看着我。“真巧,你和朋友一起的吗?”我问道。“是啊,不过那伙人真是无趣。你不介意我加入你们吧?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好啊,坐下吧。”她这么说我也没好拒绝,干脆爽快让她坐下来,也许谈不来,她自己会离开。于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我的朋友们,说道坐在我身边的孙杨时,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
庄琪很健谈,大家也都是年轻人,所以聊得也不错。我们都喝了不少酒,对面的孙慧和亨利越来越腻歪了,我提出抗议,而孙慧就将我,让我也来一个,于是我抱着孙杨,轻啄了一下他的唇。孙杨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一切仿佛有回到了以前,小时候每次我和孙慧争执时,我都会首先收买孙杨,让他去搞定他的妹妹。
无意间我仿佛看到庄琪那嫣然的笑颜里有着一丝丝的诡异。说不出那里不对,我总觉得她的热络有点虚假。期间她的朋友来问她,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玩,但她却留下来了。
终于在接近午夜时,她喝了口酒,慢慢地放下酒杯。掏出包里的手机开始拨号,接通,然后她双眼晶亮,诡异地注视着我,那猩红的双唇一张一合的说道:“子墨,你在哪里?我在沉醉,你要过来吗?”那头男人不知说了什么,“来吧,钟真也在这,还有她的丈夫,朋友,挺热闹的……”在听见“丈夫”两个字时,我轻笑了起来,原来想要让周子墨上演捉奸记啊。也对,见识过她对周子墨的痴恋,对于我和周子墨的种种她怕是早已嗅到了什么。她以为我是周子墨的情妇,现在正在背着金主私会男人,于是才会来接近我们,打算上演一出捉奸的好戏。
情人节之夜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