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亦叹气暂时还是别见他了,等脸上的淤青好些了再找他。燃眉之急,是安抚好眼前的男人,让他接受这段禁忌的恋情。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严天垚的电话:“宝贝,嗯,是我。公司临时有事,我今晚没法陪你了。我让司机买了好吃的给你送去。”
严冰抬了抬眼皮,问:“你叫他什么?“
“宝贝,怎么了?”张少亦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问题。
严冰大笑,笑得癫狂,又轻又狠地骂了句神经病。
张少亦听见了,在外人看来恋爱中的情侣确实肉麻,他不好意思的收起电话,默默坐在一边等待严冰冷静下来。
谁知严冰也抓起床头的手机,拨通了父亲号码,他还恶趣味地开了免提,他轻轻叫了声“爸”。
手机里传出熟悉的男音:“嗯?公司忙完了吗?”
“突然又要临时出差,这几天不回去了。”
“知道了。”
手里拿着一副烂牌,还得继续打,毕竟严冰从不认输,纵然严天垚脏了,他倒要看看这个贱货还能脏到什么程度,得不到的就毁了。
现在把真相告诉张少亦还为时过早,游戏才开始。
严冰压低声音说:“宝贝,晚饭记得吃。”
严天垚沉默数秒,“没事的话挂了。”
张少亦以为他在恶心自己,嘲笑同性恋这个群体,他严肃地说:“你不必这么调戏你爸,让他不好受你会开心吗?”
“当然开心。”
“他可是你爸,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喜欢我这么对他。”
“不可理喻。”
严冰促笑,盯着张少亦的唇,这张嘴吻过父亲,手摸过他全身,还操他,原来两人早好上了,而他仍被蒙在鼓里,还每天吻他,让他口。看着看着一股恶心的感觉又从胃里泛出来。
他无所谓地脱去睡袍,全裸着从床上爬起来。
“你想干嘛?”张少亦急忙帮他披上睡袍。
“洗澡。”
“不是才刚洗过吗?”张少亦一手搀扶着他。
“不够。”严冰想推开他,但最后揪住了他衣领,近得两人的鼻尖差点碰到一起,他低语道:“你说你喜欢男人,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喜欢。”说罢,直接摸到张少亦的裤裆处。
“你干嘛!”张少亦差点跳起来。
一摸就硬,严冰用力抓住那一坨:“张老板您猜猜,你宝贝的儿子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明明年龄相仿,张少亦却觉得严冰老奸巨猾,特别是那双平常藏在镜片下的眼睛,此刻只靠皮囊撑起来的优雅荡然无存,笑容阴森,像个变态。
张少亦不作声,只是抓住了那只手,死命较量着。
“小心掰断了。”严冰的手劲略胜一筹。
男人最脆弱地部位被握在手里,张少亦不敢动弹,疼得都软了。就在他打算松手认输时,严冰先放开了。
“看来你不怎么喜欢男人,”严冰扯开睡袍敞开的衣襟,指着自己鸡巴,“我摸你老二,你也可以摸我的,被掐疼了吧?你也可以握住这根现成的,让我尝尝被掐的滋味。”见张少亦沉默,严冰也没再说话,抛下一个冷笑,走进了浴室。
张少亦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喜欢乖巧可爱的男生,严冰这样的类型还是第一次接触,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差点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刚洗不久,严冰就在里面大声喊:“介意我在你这儿住一阵子吗?别告诉我爸。”
张少亦贴着门:“他会担心你的。”
“父子之间的事不用你插手。”
“你住我这儿不方便。”
“不方便把我爸带回来过夜吗?”
“不、不是……”
严冰推开半个门缝,从头到尾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你就这么对待你宝贝的儿子吗?”
“为什么要住我这?”
“张老板的床太舒服了,赖着不走行吗?”
张少亦无奈,他的公寓是大平层,房间也不差这么一个,他想住就让他住吧。
趁着严冰清洗,他去其他客房洗漱休息,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后吓了一跳幸亏没去见严天垚。
保姆帮他热敷中药后,脸才消肿了不少,淤青也退了些。他单独吃了晚饭,又让保姆把另一份给严冰送去。
严冰面对精致的小菜看都没看,只让保姆滚出去,这辈子心情没这么差过。
他已经不想刻意去阻止父亲和张少亦,都被上过了,两次和两百次也没什么区别。至于两人今后是否会长长久久,严冰想到这些都忍不住笑了,他在赌,赌这条狗是不是改不了吃屎。
他要让严天垚的欺骗付出代价当父亲以为拥有一切时,让他活生生变成一无所有。
一周后,严天垚晚十点下班后才看见张少亦,想得心慌,坐到车里两人就深吻,随后来到酒店翻云覆雨。
和前两次一样激烈,只不过严天垚觉得他有心事,三番两次询问,张少亦都是笑着摇头说只是工作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