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严天垚就把少妇带回了别墅,还额外加了两倍的钱,把少妇的好姐妹也带上了。第一次带人回去,难免有些紧张,不过反正儿子明天才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知道。
他先把这对好姐妹带去浴室,四个波涂满沐浴露,晃荡着当搓澡球,他像三明治中间那块,被前后夹攻,奶子贴着他肌肉又软又有弹性,一路从胸口滚到小腿。
严天垚见四个被磨肿的乳头翘得老高,瞬间脑门充血,鸡巴好不容易硬了,他让姐妹俩面对面蹲着,乳头对乳头,他双腿胯在两人上方,握着鸡巴插入两个乳沟之间。
一根鸡巴被两对奶子磨射了。
严天垚爽得直哆嗦,浴室激情后他又拉着姐妹去床上嗨,不过自己那张单人床玩双飞太小了,黝黑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后,他决定去儿子床上。
两米多的大床,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丝绒般柔滑,散发着冷调的乌木香。
三人几乎是跳上去的,瞬间,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凌乱不堪。
不仅如此,体味体液也染了一床,整个房间浸在性爱后的潮湿与腥臊中。
严天垚做累后,一手搂着一个女人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急着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把人哄走。
他赶紧打扫卫生,开窗透气,换好被单,用尽所有的耐心把床铺得整整齐齐的。
在儿子回来前,严天垚一直心神不宁,他反反复复去了好几回儿子的房间,又是拖地倒垃圾的,生怕留下蛛丝马迹。
半夜,严天垚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严冰靠在门框上问:“爸,你进我房间了?”
严天垚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是啊,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帮你换了被单打扫卫生。”
皮鞋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步步靠近他,他盯着坐在床边的儿子紧张得咽了下口水。
严冰一手扶上他脸颊,神情暧昧:“真的?”
严天垚猛地点头,“老爸还会骗你吗?”
严冰深吸口气,放在脸颊的手如闪电般移到脖子,他死死掐住,把严天垚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随即整个人坐在他腰部,指间一寸寸收紧,勒得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呼吸不能。
“真的?”严冰再次问道,声音冷静得可怕。
严天垚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冰冷恐怖的严冰,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懵了。
严冰放轻手中的力道,等父亲开口解释。
严天垚猜到招妓的事肯定败露了,不然就不会有儿子坐在老子身上掐着脖子这一幕了。
“冰冰,别、别生气……我一时糊涂,所以……”
“所以什么?”严冰咬牙问道,俯身用额头抵在了父亲的额头上,一双眼睛如扑杀猎物般直勾勾盯着他。
严天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镜片后的眼神凌厉带着杀气,他讨饶道:“我发誓再也不会带女人回家了!”
严冰沉默数秒,伸出舌尖在父亲嘴角舔了下,紧接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严天垚被扇得头晕脑胀,以至于忽略了刚才嘴角边那个诡异的触感。
“没有下次了。”严冰淡淡道,说完松开手,一把推开父亲,往门外走去。
注视着离去的背影,严天垚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像做了一场噩梦。
刚才那人是严冰鹅羣⒎27474131?是他儿子吗?这兔崽子怎么敢这么对他?!岂有此理!有钱了不起?有钱就能六亲不认,直接扇老子巴掌?!他妈是翅膀硬了还是皮痒了?!
想到这,严天垚终于清醒了,他跳下床夺门而出,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往前面的身影挥去。
长廊里,响起“啪嗒”一声,打在严冰后背的扫帚柄断成了两截,严天垚目瞪口呆,紧握扫帚的手悬在半空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壮实了?
眼前高大的身影丝毫未动弹,笼罩在暗夜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待缓缓转过来时,严冰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爸,你怎么又打我?”
严天垚后退一步,从没觉得儿子这么陌生,他哑声道:“你、你他妈刚才居然敢打我!”
“你说过做错了事就该打。”
“我是你爸!”严天垚气得一拳招呼在严冰脸上。
严冰像个没有痛感的机器人,无所谓地摸了摸脸,扶正眼镜后,一拳把严天垚挥倒在地。
严天垚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脑袋还是嗡嗡作响,浑身骨头散架一样酸疼,他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床头柜开灯,却发现手腕上拴着什么东西,一摸是铁链。
这里也不是他的房间。
“醒了?”严冰打开灯。
严天垚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他用手挡着眼睛,透过指缝,看见严冰正坐在电脑前擦眼镜。
“你他妈发什么疯!快给我解开!”严天垚嚷道,为何自己会在儿子的房间?还被拷在了他床上?
床单已经换成了之前那条黑色的天鹅绒,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
严冰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出去了,不出一分钟,端来一个餐盘。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下来吃饭。”
“我去你妈的!”严天垚手一抬,餐盘被掀翻在地,米饭、菜肉、汤汁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严冰捡起床下的链条猛地一拉,严天垚滚下了床,鞋底立刻踩在他脸上。
严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碾压脚下的脸:“舔干净。”
严天垚紧贴地板的脸被踩变形了,那会儿就算穷也没受过这般侮辱,他抓住那只踩在脸上的脚张嘴就咬。
严冰另一只脚踢向腹部,疼得他立刻松嘴了。他俯身揪住头发就往地板砸去,脑袋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来回蹦哒,血从发髻流下,严天垚又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他保持着倒下去的姿势,脸浸在血泊和残羹冷炙里,头顶上方又响起一个冰冷的男音:“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