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摊开放在严天垚眼皮底下,白纸黑字欠款五万,还有签名和红色指印。
看了欠条,严天垚才想起来有这茬,平常输太多,差点忘了还有没还清的债。
他取出了卡里的所有钱一万,还给了小胡子,可剩下的该怎么办呢?
老胡笑着搂着他肩膀:“哥们儿借你钱,或许今天手气不错呢?”
严天垚在被囚禁的数月中想了很多,深知这是一个无底洞,也铁了心戒赌,他推开老胡说:“我没钱还你。”
“怎么?你儿子断你粮了?”
严天垚没理他,转而对小胡子说:“剩下的我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
小胡子:“这个月内还清,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钻进了馆子里。
老胡不可思议,麻将馆里就数严天垚赌瘾最重,谁戒也不可能他戒,他好奇地推推他:“严哥,你这最近身体病了,心也病了?”说着他笑得色眯眯的,“要不我请你去尝尝野味,安安心,再回来玩几把。”
这下,严天垚心动了,他快想死女人了,昨晚差点被儿子的鸡巴玩死,真想躺在软绵绵的奶子里求安慰。
“来嘛,我认识一个好地方,货色一绝,”老胡继续勾引,费尽心机想让严天垚再走老路,他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你看这奶子,喜欢吗?喏,这户型怎么样?是老哥爱捅的那款吗?”
严天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张照片,裤裆里的鸡巴跳了下,可马上意识到那枚锁,现在身体变成了这样,还有什么脸玩女人?
“走吧。”老胡带路。
严天垚十分矛盾,但还是缓缓跟在老胡身后虽然无法勃起,也没脸脱裤子,但过把手瘾也不错。
进了会所,严天垚挑了个肤白貌美的少妇,一进房间美女就开始服侍他,帮他脱衣服,严天垚立刻推开她,直接把手伸进内衣里,搓揉胸前那两坨软肉。
熟悉的手感让他舒服得喘了口气,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胸罩扯出奶子,捏了几把粉嫩的乳头后就含进了嘴里。
少妇被他舔得娇喘连连,淫荡地去摸他鸡巴。
严天垚又急忙躲开,脱了她内裤掰开脚,一看这户型愣住了,是白虎。
有经验的成熟男人都不怎么喜欢白虎,中看不中用,操几下就松了,他最爱的户型是阴唇肥大的蝴蝶,那才是极品,洞又紧又湿,箍着鸡巴像个榨精杯。
可眼前毕竟是一张女人湿漉漉的骚逼,严天垚的鸡巴难受得快炸了,他明显感到马眼在流水,内裤湿了,可同时,后面似乎也有感觉了,穴口就像这个野鸡的逼一样在翕张着吐出淫水,想找点什么东西插进去。
“大哥,还不开始吗?”女人拿出了套子,用艳红的唇撕开。
严天垚急忙后退,尴尬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
给了全款,居然还有不操的,今天真是赚到了,女人无所谓地扔了套,“那下次我一定要让大哥爽够了。”
严天垚像是怕被发现阳痿,连走带跑地溜了。老胡就在他隔壁,门没关,他瞥见老胡在床上的“英勇”战姿,他正后入式操得女人浪叫不断。
想当初,他也这么猛,虽然鸡巴不能说特别大,但起码没人说他小,勃起、进洞、插入,阴茎磨着逼洞里的骚肉,那种感觉这辈子也无法体验了。
严天垚瞬间燃起一把怒火,狠狠往墙上砸了一拳,他发誓一定要赚钱,让儿子对他刮目相看。
这些日子来,他知道儿子对他抱有不正常的感情,可他更受不了儿子把他当女人使,而现在这个身体正变得越来越奇怪,奇怪到看见女人居然产生了畏惧。
身上的钱只够坐出租车,今天没找到工作又差点犯错误了,他靠在街边的树干上思考人生从工作到儿子。到底自己哪里出错了,导致严冰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儿子再怎么过分,也是他儿子,他就这么个儿子,以后还指望他养老。
夏天的阳光很辣,严天垚走得大汗淋漓,在大街小巷找临时工,终于有家西餐厅要他,做服务员。
经理看他长得不错,看不出年龄,还老实稳重,所以决定让他试试。
严天垚在工作间里换好了西服,他第一次穿这么正式,黑西装衬得他肤色更白了,领班大哥帮他搞了下发型,整个人看起来像混迹名流场所的公子哥儿。
严天垚从小就意识到自己长了张俊脸,可他不以为然,不但没有好好利用还沉溺赌博与女色,以至于身边的人都忽视了他的帅,只觉得他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渣。
不过今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严天垚在那么一瞬间觉醒了,一切即将重新开始。
穿戴整齐的严天垚刚去送了几回菜就吸引了不少在做的客人,他们盯着他那张脸,都想离得近些再多看几眼。
女人看他,男人也看他。
当他去VIP包厢送菜时,收到了一张男人的名片,男人叫张少亦,看起来和他儿子差不多大。
严天垚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就这么把沙拉端到桌上,张少亦的目光就如一张网,铺天盖地地将他包住,像捕捉猎物般紧紧盯着,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视线。
“您是新来的服务生吗?”张少亦问。
严天垚轻轻“嗯”了声,放下盘子想走居然被拉住了。
“我经常来这里用餐,这是我名片,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谢谢。”严天垚拿起名片离开,塞进口袋里没当回事。
工作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严天垚站了一天,腰疼得直不起来,但他拿到了第一笔钱,虽不多,但够他吃顿好的了。
买了夜宵后,他舍不得坐出租车了,转了几次公交车才到家。
推门进去,严冰坐在餐桌前等他,桌上放着四菜一汤。
“去哪了?”严冰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这么多年来,严天垚第一赚到钱,他兴奋地打开宵夜,“你爸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西餐厅做服务员,那里人都不错,我现在还算临时工,工资一天一结,”他把烤串儿放到严冰面前,“老板说干满三个月就给我转正快尝尝,这是我买你吃的。”
“去洗澡。”
严天垚还是滔滔不绝:“我已经有工作了,以后不会连累你……”
严冰突然站起来,粗长的手臂搂住父亲的腰,另一手勾住膝盖后,将他横抱在怀里,“爸,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