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有时家里出现的第三个人。
有段时间,严天垚几乎天天夜不归宿,偶尔回来,身边会跟着一个女人。
女人会带些吃的给他,但严冰的态度总是很冷淡。
“叫阿姨。”
“阿姨。”
女人蹲下来把一包话梅塞给他,抚摸他的头发:“你儿子真乖。”
严天垚支开他:“去做作业吧。”
严冰没应他,把话梅放在桌上就出门了。以前,他还真傻呼呼的听严天垚的话,趴在饭桌上做作业,没想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就走到了床边,拉上了薄薄的帘子。
两人在做什么,从布帘上映出的影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女人坐在严天垚腿上,严天垚在脱她衣服,然后把脸埋在她胸口,女人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
严冰看得似懂非懂,心跳加速,最后夺门而出。
他朦朦胧胧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从此刻起,严天垚的形象在他心里开始变质,当有人骂他父亲是小白脸时,他再也不会为他辩护了。
上了初中,严冰的身高已经超过父亲,那张木板床显得越来越小。
某个周末,严天垚难得在家,严冰做好了饭菜叫父亲吃饭。
严天垚坐下后倒了杯酒,自顾自吃起来。
严冰吃了两口饭,犹豫地说道:“爸,我想去学校住。”
“住宿啊?”
“嗯,学校离家里太远了,所以我想住宿,这样方便,我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严天垚想到还要出一份住宿费,不满地说:“坐车不就一小时吗?”
“一天来回就两个小时了。”
“我觉得还行啊,住家里方便。”
“不方便。”严冰放下碗筷,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
严天垚摆手:“我不想和你吵架,不过住宿的事没的商量。”
听见这话,严冰气得把碗摔了,差点连桌子都掀了。
“操!你又发什么疯?!”严天垚指着他鼻子骂。
“去你妈的!”严冰摔门就跑,跑到那片树林后的草地里,一个人默默流泪,他甚至后悔被这个叫严天垚的男人领养了。
第二天,他坐车回到福利院,看见王嫂又哭了,他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不像严天垚那里,又脏又臭。
“王嫂,我能回来吗?我、我不想再回那里了。”
王嫂面露难色,见他长这么大了,居然还想着回来,心想那个领养他的人对他是有多差啊!她给了严冰一百块钱,语重心长地说:“你都念初中了,再上几年书就可以赚钱了,靠自己的努力搬出去住,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严冰每个字都听在心里,每次觉得自己熬不下去时,他就来福利院偷偷住几天,王嫂给他做掩护。
上了初中时,有了对比,他觉得学校简直是天堂,他庆幸遇到的老师都是正人君子,虽然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很糟糕但仍然一视同仁,还会送给他很多学习资料,不用再破费去买。
他会特意留得很晚,把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的课都预习了,然后坐在教室里望着在操场上打篮球的住宿生发呆。
直到夜自修开始,他才离开。
严冰初一时就是学霸,蝉联年纪第一,四年都没人能动摇这个排名,加上长得帅,所有人都不会把他和不幸联系起来。追她的女生不计其数,他也试着靠近过那些爱慕者,可总是提不起兴趣。
比如,一个高年级学姐把他偷偷拉到体育用品的储存室里,两人偷偷摸摸做些成年人的事。
严冰也算和学兰~生!柠~檬姐交往了三个月,但彼此不了解,严冰没有手机,无法私下沟通,放假后又得去打工,两人的联系仅限在上学时的课间。
学姐脱了胸罩让他摸,严冰面不改色,大胆地上手,像研究新玩具一样,抓着一大团乳肉晃动,再捏乳晕和乳头,他从严天垚带回来的女人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最后他低头含住乳头,放在嘴里吮吸。
“学姐,湿了吗?”严冰促笑着问她,此刻他满脸狡黠,一点都没有优等生的样子。
学姐满脸通红地呻吟了一声,气息混乱地说:“没、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的……”
严冰笑了笑,撩起她裙子,隔着内裤摸到她下面,已经湿得不像话,这是他第一次摸女生,不管是奶子还是阴部,他给人的感觉却很熟练,纵容淡定。
“骚逼真湿,自己把内裤脱下来。”严冰小声说。
学姐心跳加速,慢慢扯下内裤,扯到一半却被严冰抓住了手,“第一次吗?”
学姐摇头,羞得不敢看他。
严冰拉开内裤边,揉着湿润的阴唇,随后找到洞口,指腹上下蹭了几下后,手指就滑进阴道。
“啊……严冰……”学姐靠在他肩上,眼里泛出羞耻的眼泪。
“这里被几个人操过?”严冰抽动手指,感受着阴道内壁的挤压,滑腻又紧实,像进入了一个会蠕动的肉穴里。
“一个……前男友……”
严冰又加了一根手指,阴道口被他扣得都是淫液,一滴滴流下来,他蹲下,抬起学姐的腿:“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骚逼长什么样。”
在学姐印象里,严冰在学校一向待人礼貌又温和,还带着一丝禁欲的气息,却没想到他私下这么霸道又下流。
这样的反差让她双腿打颤,腿已经被严冰抬得高高的,一旦想到整个骚水泛滥的阴部在被严冰盯着看,她羞得差点哭出来。
严冰抽插了几下,实在没觉得有多好玩,他都没硬,更无法理解严天垚为什么那么沉迷女色,倒是学姐的屁眼让他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