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