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他垂涎地看着胯下挺翘的臀瓣,一抽一进之间,只觉底下这销魂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器物,笑道:“小姐本来抵抗得厉害,遭我破了身子,渐渐尝到此间趣味,竟然主动迎合,还要压低声音替我遮掩……”

“谢小姐,你说是也不是?”他忽然换了称呼,咬着她耳朵调笑道。

谢知真娇声呜咽,睫毛乱抖,因着心虚,也不敢斥责他胡说八道,半晌竟配合他做戏,羞红着脸说了句:“你……你这贼人废话恁多……还不快些离去……若是教我家人撞见……必要捉你去官府问罪……”

谢知方愣了愣,笑得不怀好意:“谢小姐这话说得奇怪,我便是想走,你也不肯放我走呀……”

他说着,用力肏进嫩穴,捣出啧啧水声,只觉那处湿滑无比,越捣越热,像活物一般紧紧吸住自己,不由得狠吸一口气:“小姐忍着些,我这就快泄了。”

谢知真闻言花容失色。

真真是不配合他不行,哄得他太亢奋也不行,若是就这么教他射进去,待会儿少不得梅开二度。

胸前乳汁越渗越多,眼看就要顺着玉峰往下流,再来一遭,她怎么瞒得过!

眼看到了最后关头,谢知方正待发力,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抵在他小腹,欲拒还迎地推了推。

她的声音又软又嫩,仿佛掐得出水来,小声和他撒娇:“夫君,还不够……我……我痒得厉害……再多坚持会儿好不好?”

她这么央求,便是要他的命,他也该毫不犹豫奉上。

谢知方忍得额角青筋暴露,却还是强守精关,将憋胀到快要炸开的阳物自她体内抽出。

“好。”他哑声回答着,屈膝跪在她身下,两只滚烫的手握住浑圆雪白的大腿,将俊脸凑上去,“我给娘子好好舔舔,总要让娘子尽兴才是。”

番外7: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主角H)

雨越下越大,盖住此间淫靡声响,却掩不住旖旎春情。

只见本来阖上的窗户又敞开小半扇,美人拢着衣裙趴卧其上,白玉般的脸儿上满布红云,又羞又耻。

藕臂自宽松的袖子里伸出半截,紧抱木瓜似的玉乳,她半睁氤氲美目,神态已然有些恍惚,胸口遭窗台压着挤着,渗出更多乳汁,散发着香甜气味。

而这么一幕艳极又可怜至极的场景,钻在她裙底卖力舔舐的男子竟一无所知。

“啧啧”水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这种讨好她的事原是做惯了的,谢知方一边厢将舌头探入两瓣饱满蚌肉之中,灵活地抽动勾剐,一边厢含着淋漓春水说些挑逗的话:“姐姐今夜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快要喝不下了……不如我找只白玉瓶小心装起,明日加在汤里饭里,分几顿慢慢喝?”

里裤和小衣早就褪至脚踝,全靠绣鞋牵绊才没有离体,谢知真抖着光溜溜的两条玉腿,隐忍地哭出声:“快别……快别说了……怎么这么多话……呜嗯……”

“姐姐不就喜欢我能说会道吗?”谢知方握紧滑腻肌肤,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含住那鼓胀胀颤巍巍的花珠轻轻一吸,激出她难以承受的呻吟声,也从小小的肉洞中吃到更多淫汁。

“阿堂,阿堂……我……我不成了……快停下……啊……”谢知真颤声求饶,哆哆嗦嗦地在亲弟弟的口舌中泄了身。

舌头适时钻入紧缩的甬道中,填补难言的空虚,待她自可怕的浪潮中恢复过来,他才一进一出地缓慢抽送起来。

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到前面,温柔地爱抚着快活过一回、缩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只觉那里湿润非常,令人神魂荡漾。

他揉一下,她颤一下,偏偏今夜也不知怎么的,顺服得厉害,既不阻止他,也不嗔骂他。

谢知方占尽便宜,因着怕姐姐辛苦,自她腿间钻过去,转过身靠窗坐在地上,捞起两条玉腿往肩上架:“姐姐坐我脸上,这样省些力气,也方便我吃得更深些。”

谢知真暗暗叫苦,松开一段裙摆,罩住弟弟头脸,因着害怕他发现端倪,也不敢延捱,软着身子坐在宽阔的肩头。

如此一来,柔软濡湿的秘处结结实实贴在他脸上,肉缝微分,花珠恰好抵上高挺的鼻尖,水淋淋的蜜洞也喂到唇边,连个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上半身抬高,失去借力之处,她慌张地夹紧双腿,将自己更深地送到弟弟嘴里,光洁额头撞在窗上,只听“吱呀”一声,乌油油的芭蕉树和屋檐上滴落的雨幕尽数跃于眼帘。

“阿堂,阿堂,快把窗户关上,啊……”谢知真惊慌失措地低声呼唤弟弟,一只手试探着松开衣裙,闻到浓烈的奶香味后,又心虚地重新捂回去,“若是教……教别人看见……我们还怎么做人?呜……轻些……”

“没有人看见,越先生已然睡下,没有我的吩咐,奴仆们也不敢随意接近。”谢知方向来大胆,加之他觉得姐姐上半身衣衫整齐,并不碍甚么,“便是教人撞见,姐姐只说是在赏雨,他们怎么知道你正骑在我脸上,给我喂穴里流出来的花汁呢?”

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整段舌头刺入蜜穴,将不断蠕动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岳新筠所配的秘药,不止作催乳之用,还有催情之效。

谢知真教弟弟舔得越来越舒坦,越来越敏感,底下又酸又麻,仿佛将胞宫里的水儿流干还不够,还要泄出点别的甚么出来。

胸口于胀痛之外多了一重痒意,情热如沸,瘙痒也渐渐钻心,她实在忍不得,边哭边将衣襟散开,肚兜扯松,偷偷探手进去揉。

双乳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触手又湿又黏。

谢知真紧咬朱唇,玉手托着沉甸甸的乳儿揉弄几下,只觉那股子坠重的痛感略略减轻了些,又用青葱玉指抚摸高高翘起的嫩红茱萸。

这一摸可了不得,所有的痒意尽数汇集于指尖,她失控地叫了声,再也抵挡不住,屈起手指抓挠。

娇嫩无比的乳珠变得红肿,指甲用力刮过,堵塞的奶孔渐渐疏通,更多甜汁涌出,由点点露珠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玉峰柔美的线条,悄无声息往下滑落。

谢知真见衣料已经兜不住泛滥汁水,生怕弟弟尝到异样滋味,一边揉弄胸乳,一边忍着羞耻主动求欢:“阿堂,夫君,不要再舔了,从后面……从后面弄我……”

姐姐如此娇媚可口,谢知方立时笑着应了声,自她胯下钻过,循着先前的姿势搂住细腰,神武非凡的物事顺畅挺入。

她怕他往胸前乱摸,摇着蜜桃似的臀儿将他往后微微推了推,也将那东西吃得更深,因着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连连抽泣。

“姐姐今日真是……”谢知方吞了吞口水,借着微弱光亮抚摸弧度美到惊人的腰肢和雪臀,“真是诱人得紧……哈……”

他快速挺动腰身,凿出“啪啪”淫声,所有的注意力被眼前美景吸引,咬着牙根赞叹:“咱们刚成亲的时候,姐姐身子还十分青涩,莫说让我在窗边这样干,便是在床上,也要蒙着被子,咬着帕子,脸红得厉害,像是我在生奸你一般……”

“想不到守得云开见月明,姐姐如今也肯主动试试别的姿势……”他挺着粗长阳物,往最深处柔嫩的宫口狠狠撞了一记,两人同时震了震,发出相似的闷哼声,“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我从后面肏你,觉得这姿势不雅,如同兽类交合,今日怎么转了性?是否渐渐尝到此间诸多妙处?”

“别……别问了……”谢知真翘起臀瓣,迎接他疾风骤雨般的激烈肏干,好让他更尽兴些,口中连连呼唤他的名字,“阿堂,明堂……呜呜……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我要……我要去了……”

绣鞋里的白嫩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处,她踮着脚尖,颤着娇躯,花宫中忽地喷射出一大股透明汁水,和弟弟射进来的阳精搅和在一起,难分你我。

谢知方这一回射得又多又稠,紧抵着她往深处撞了三四回,羞得美人低低哭泣。

他捞住姐姐无力下滑的身子,粗重地呼吸着,抽出微软的阳物,将人翻转过来抱在半空中。

“姐姐待我真好……”声音因欢爱而有些沙哑,高大身躯卡在美人双腿之间,小腹紧抵着不断吐露白浆的花户,沾满腥膻体液,他依恋地舔舐着滚烫的玉脸,双目亮晶晶地攫住她失神的眸子,与她温存,“那样的姿势,偶尔试一试也就罢了,我还是喜欢看着姐姐的眼睛,面对面地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