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华下意识捂住谢夫人的耳朵,不愿让这些污言秽语坏了她的心情。

孰料,谢夫人扯下他双手,含笑摇了摇头,脸上并无怒意,也无丝毫羞惭之色,反而充满了鲜活的快乐。

事到如今,谢家大权尽在掌中,一儿两女也坚定站在她这边,昔日里令她又敬又畏的家主,已经变成一具空壳子,构不成半点儿威胁。

爱意消磨干净,相看两生厌,她守着瘫痪在床的夫君,看着他面目全非、形容可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却不愿意被他拖入地狱。

此刻,她的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鼓励易星华继续在身上点火,叫声越来越大,打定主意要将谢韬气个半死。

浑身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额头上几不可见的旧疤痕在这会儿颜色要略浅些,易星华轻轻抚过,她腰肢绷起,穴里狠狠夹了他一下。

“还疼么?”他隐约猜到她与谢老爷之间多有龃龉,虽不知这伤疤从何而来,却本能地放轻了呼吸,生怕惹她不高兴。

“不疼。”谢夫人眼神平静,抬头看看他的眼睛,又低头看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下体。

真奇怪,明明与他还不熟悉,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却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事。

而她竟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羞耻不安,反而有些大彻大悟的解脱。

若是早知如此快活,何必拘于世俗礼法,独守空房,顾影自怜呢?

“难看么?”她轻声问道。

“当然不。”易星华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疤痕,动作间多了几分怜惜。

他又坚持了会子,在她的首肯下壮着胆子将多年积攒的一泡童子精射入艳红软烂的花穴,心口突突突跳得飞快,既觉刺激又觉惶恐。

当初将他们送来时,柱国大将军便说过借种生子的用意。

然而,他这样不成器的人,真有那个荣幸,令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谢夫人尽了兴,困意上来,示意易星华用温热的帕子为自己揩抹满身细汗,却无排精之意,而是指了指床头柜子上的小匣子。

易星华打开匣子,见里面装着枚晶莹剔透的玉塞,明白这是助孕之物,便哆嗦着手将之塞进她穴口,堵住浓稠精水。

谢夫人含着满肚子的阳精,不多时便安静睡去。

易星华却走了困,侧过身细细打量她姣好的容颜和凹凸有致的身段,目光停留在并拢的双腿间,颇有些食髓知味。

到得第二日天亮,他睁开眼睛,见她睫毛微颤,有了苏醒的征兆,遂大着胆子凑上去,将玉塞拔出。

在穴里停留了一夜的精水变得稀薄,缓缓流淌出来,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夫人,这么点儿怕是不够,在下身为面首,自不敢偷懒懈怠,不如……”他这般说着,早就硬起来的物事自身后挺入她腿心,戳上沾满浊物的花穴。

番外5:废柴面首(6)(H+剧情)

二人颠鸾倒凤,尤云殢雨,直如蜜里调油一般。

易星华尽力盘桓了一回,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射入谢夫人穴里,不住舔吻她柔嫩的脖颈。

谢夫人颇有些未尽之意,低垂着眉目把玩那从她身体里撤出去的物事,见他从上到下无一处不养眼,就连阳物都是粉白光鲜,筋络舒展,和丑陋半点儿也不沾边,不由生出两分喜欢。

教她这么揉着搓着,不多时,易星华兴致再起,挺腰在香腻手心里抽送两下,哑声道:“夫人,可还受得住?”

谢夫人心中感慨着年轻男子的诸多好处,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以观音坐莲之姿将那物缓缓吞下,柳腰款摆,拿出搁置了多时已经有些生疏的房中秘术,将个初识人事的面首作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喘息。

如此干了百余抽,他怕她劳累,伸出双手托住丰硕的雪臀,摸到一片湿滑。

射进去的白浆随着她的动作,渐渐从穴里流出,他有些可惜,接了满手,在她吞吐阳物的间隙里,手指沾着精水往里送,想让那只贪吃的小嘴儿多吃些。

谢夫人口中发出妩媚的呻吟,握住他的手前移,教他搜寻半开半闭的蚌肉之中那颗小小的花核,又身体力行地教会他怎么爱抚那处,怎么轻拢慢捻,将她送往更快乐的巅峰。

他天性聪颖,擅长举一反三,不多时便颇有所得,极力奉承着,混闹了大半个时辰方才鸣金收兵。

谢夫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玉容上充斥着餍足之色,穴里装满了新鲜的精水,累得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易星华穿好衣裳,轻手轻脚地打开一道门缝,向小桃讨要洗澡水,服侍她沐浴更衣。

待到收拾停当,谢夫人又变回那个雍容华贵的官家夫人,粉面含威,笑容客气,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自这日起,易星华便搬到正院偏房,和谢韬比邻而居,一应衣食用度的规格也有所提高,所有下人皆对他毕恭毕敬,不敢如往日里轻慢。

他一步登天,自是洋洋得意,除去在谢夫人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之外,对下人渐渐抖起威风。

今日要新衣,明日要鲜果,至于补身壮肾的汤汤水水,更是从不间断,两三个月下来,所费不菲。

谢夫人没说甚么,几个丫鬟就算看不惯他的好吃懒做,也不敢妄加指责,只在背地里抱怨。

这日,易星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伸着懒腰来到廊下,见几个下仆正在花圃中收拾枯枝败叶,立时来了精神,狐假虎威道:“且小心些!若是伤了夫人新种的芍药,仔细你们的皮!”

他在这儿耀武扬威,张口闭口不离谢夫人,不忘拼命暗示众人自己颇得夫人宠信,在这后院里地位尊贵,一呼百应。

说得兴起,他忽然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有些诧异地转过头,看见位身着浅紫色衣裙的妙龄少女。

两人对视片刻,那少女不躲不避,冷冷地打量着他,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甜美笑容。

她生得甚为美貌,身段高挑,气质华贵,正是谢家的二小姐,谢夫人十分疼爱的继女。

易星华神情一凛,连忙收回越矩的目光,整袖行礼:“二小姐,今儿个是宋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夫人前往拜寿,并不在这里。”

“我知道。”谢知灵嗓音清甜,笑容无辜,像个毫无心机的单纯少女,“母亲走时同我说过,好不容易和兄弟姐妹聚上一回,今晚或许不会回来呢。”

易星华总觉她话里有话,为着避嫌,不敢多言,轻声道:“二小姐请自便,小生回房读书。”

“母亲说你最不喜欢读书呢。”谢知灵掩袖轻笑一声,戳破他的谎言,“昨夜有只野猫叫了半夜,吵得我头痛,我记得母亲这里有种碧绿色的药膏,有宁神助眠之效,你去找出来,送到我房中。”

她说完这话,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