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姐姐说好了?”谢知方从裙子里钻出个脑袋,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看起来分外摄人,情绪也激动起来,“你难道不清楚我的心吗?放你走?呵呵……”
他偏过脸蹭她光洁的小腿,眼神疯狂又缠绵,犹如毒蛇死死缠上她:“除非我死。”
“你别碰我!”一想到他没多久之前刚逛过妓院,和不知道哪里来的莺莺燕燕逢场作戏,谢知真便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声音带出哭腔,“你不能碰我!”
“我为甚么不能?”谢知方气怒攻心,手指撕开亵裤,捉着柔嫩的花核不住揉捻,“那封和离书我还没签字,你现在依然是我娘子。”
他难抑满腹酸楚,冷笑连连:“姐姐,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打算为谁守贞呢?欺负我好性子,仗着我拿你没法子,所以这么堂而皇之地给我戴绿帽子,你不觉得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吗?”
谁好性子?
甚么绿帽子?
谢知真只觉他不可理喻,兼之有倒打一耙的嫌疑,止不住也跟着冷笑:“血口喷人,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满口爱我疼我,转头便将我当傻子一般玩弄。”
“姐姐竟然怀疑我?”谢知方勃然大怒,用力扯开衣襟,将赤裸的胸膛袒露给她看,用手指着心口,“我这颗心全系在你一人身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姐姐为何要说这样的诛心之言?这是在逼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谢知真决定不再听信他的甜言蜜语,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谢知方悲从中来,一边亲吻她滑腻的玉腿,一边低低地道:“姐姐,不要离开我,我甚么都可以给你……”
大手托起白生生的臀瓣,指腹蹭过花穴分泌出的蜜液,打着转儿往里钻,他呼吸加重,热气几乎喷在她穴间,语气卑微又可怜:“姐姐,不要去找他,求求你……”
谢知真心知有异,睁开一双美目,忍着敏感之处被他放肆撩拨的酥麻快意,哑声问道:“我要找谁?”
“姐姐真当我甚么都不知道吗?”谢知方紧盯着粉嫩可爱的小嘴,看着她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吃进去,手腕灵活抖动,不多时找到触感丝滑的所在,往那处轻轻一按,“你在临安之时,避着我和那姓裴的私会,瞒我骗我,拉着外祖家诸多亲戚为你打掩护,令我成为众人笑柄。我不过是不忍心责怪你,这才装作一无所知。”
“可我没想到,饶是我百般忍耐,在姐姐心里还是越不过他去,姐姐与我和离,是打算和他重修旧好罢?”看着她美若天仙的脸,他胯下硬如铁杵,却极有耐心地抚弄花穴,将娇软玉体折磨得不住颤抖,春水横流。
“不……”谢知真从弟弟的话里窥到许多玄机,心下吃了一惊,颤着嗓子解释,“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确是在母亲坟前见过裴公子,可那次不过是偶遇,并非私会,过后也再无来往……嗯……不要再摸了……”
“是么?”谢知方自然不信,他将长长的留仙裙掀卷至腰际,按动机关,使两条玉腿抬得更高,摆出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俊脸直面被他的手指抠得嫩肉外翻的秘处,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他尖锐地发问:“如果姐姐说的是真的,那为何这阵子,都不肯让我碰你呢?为何要毫不留情地抛弃我呢?”
“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吗?就因为我从后面弄了你一回,便恼成这样,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罢?”他讥讽地笑出声,手指用力按下去,只听美人难耐地抽泣出声,淋漓花汁喷射到他隆起的裆部,湿了好大一片。
玉足因久违又迅猛的快感而剧烈蹬动,在半空中荡出迷人的影子,下一刻便被少年衔住,亲出“啧啧”的口水声。
谢知真双目失神,还没想好要不要将内心的猜疑和痛苦和盘托出,双腿骤然被弟弟放下,玉手却被拉高。
谢知方毫不费力地托着她的细腰,颀长身躯躺下,引她跪坐在胯间,抬手利落地抽开腰带,放出粉嫩光鲜的阳物。
“姐姐流了好多水,是不是里面痒得厉害?”他不住抚摸着因情动而拱立的肉核,那里如黄豆大小,可爱可怜。
她想躲又躲不开,双臂无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玉腿被他摸得发软,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手心,臀缝紧贴灼热的物事,湿淋淋的蜜液淌得到处都是。
“放……放开我……”谢知真气喘吁吁,美目迷离,全靠最后的一线清明勉力抵抗。
“姐姐放心,我不会做违背你心意的事。”出乎意料的,谢知方竟然说了句人话。
谢知真心下微松,还不及喘口气,腰肢便被他抬高,粗长可怖的物事对准穴口,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迎着美人惊诧中带着愠怒的眼神,他充满恶意地笑出声,挺腰耸臀,将自己往那湿软销魂的所在,送了个彻底。
“姐姐别怕,我不肏你……”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绷紧,透着种颠倒黑白的丧心病狂,“这一次,换你肏我。”
第二百零一回 行邪作乐时难禁,水竭火盛燃烧身(主角H,双更第一更)
美人云鬓散乱,粉脸若霞,双目中含着盈盈的泪光,两只手高高吊在半空,素净的春衫还整齐地套在身上,绣着百蝶穿花纹样的留仙裙往四周散开,将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嫩如玉笋的赤足。
少年仰面躺于她身下,脸庞因销魂蚀骨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却无损其俊俏,双手附在她腰际不住摩挲,衣着同样完好。
没人知道,长裙遮掩着的底下,藏了副怎样的淫靡春景。
奢棱跳脑的物事自裤裆中高高拱出,死死楔入混若处子的美穴,潺潺春水汩汩流淌,又被硕大的蟒首堵住,无数软肉抗议着绞杀着,却给逞凶者带来更多畅快难言的享受。
猝不及防被入了个满,谢知真难以置信地垂下玉颈,看着弟弟淫邪疯狂的脸,颤声道:“你……你……”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侵犯,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绷紧腰肢,凭借锁链的支撑往上挺身,不期这样竟将他的阳物夹得更紧。
“嘶……”谢知方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掐着细软的腰肢重重按下,赤羽@如此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抽插动作。
雪白无毛的嫩穴吻上毛发丛生的下腹,发出响亮的“啪”声,将娇嫩的肌肤撞得发红,也把她的泪水撞碎,无声地落在他胸膛。
“姐姐肏得我好快活……”谢知方是不要脸的,放肆大叫出声,挺翘的臀狠狠往花穴深处冲撞两下,“啊啊……姐姐好湿好软,吸得我魂都要没了……这样的好本事,让人怎么舍得下你?”
“你……你下流!”谢知真羞愤欲死,身子也在拼命抗拒。
她竭力放松被情欲熬煎得发烫的花穴,将弟弟硬胀如铁杵的阳物往外推挤,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呈蹲踞状,好不容易撑起娇躯,离了那物。
下一瞬,堵在里面多时的春水如泄洪般“哗啦啦”往外喷涌,给他裹满蜜液的麈柄洗了个澡,空气中弥漫起甜腻诱人的香味。
谢知真腰肢一软,重又坐了回去。
那物尽根而入,竟比前一次捅得更深更重些,透骨的快意直冲脑海,一双美目涣散,她口中逸出声娇啼,险些泄身。
谢知方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呃啊”出声,一时间混淆了残忍的现实与美妙的梦境,以为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在肏他,脸上泛起抹旧日的温柔。
他抬手摸着她的玉脸,调笑道:“姐姐花样真多啊,肏得我欲仙欲死……嘶……如登极乐……只有一样,你往下坐的时候需得对准,万一将这家伙挫断,往后便只能守活寡了……”
他半坐起身亲吻她,唇舌痴缠,密不透风,大手搓揉着软腻的臀瓣,恨不能将自己的两颗子孙袋一并嵌进去,粗喘着气道:“姐姐愿意跟我媾和对不对?姐姐这般主动,想来是极为喜欢这档子事的,瞧你吸得多紧,吃得多深?”
他掐着她那把细腰死死压在身上,以自己的胯部为中心左右旋磨,陷在花穴中的那物如灵活的巨蟒,在泥泞湿软的嫩肉里胡乱钻动,大施淫威。
谢知真无力抵抗,偏过脸不住流泪,心灰意冷道:“随你怎么说罢,我早该明白你是个混不讲理的人……这是要生生将我们的姐弟情分消磨干净,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么?”
听她这样无情,谢知方心里又泛起恨意,用力扯开她衣襟,隔着月白色的肚兜将两团饱乳握在手中,重重捏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