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痒么?”谢知真的声音比往日里还要温柔几分,玉指隔着布巾抚摸隆起如山脊、优美若蝴蝶的肩胛骨,一缕青丝散在额前,更添柔弱秀丽。

她千依百顺,予取予求,却惹得谢知方更加恼恨。

平日里哄着求着都不肯稍稍主动些,想要和她洗一次鸳鸯浴,央了不下十回也未曾得逞,这会儿竟然忍着满身心的抗拒给他搓背,说到底还不是怕他找齐清程的麻烦?

姐姐就那般在意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狗东西吗?

“嗯。”他阴着脸应了一声,忽然自木桶中站起。

无数道水流从后背滑向紧窄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因着个子高挑,大半身躯一览无余。

少年指了指后腰:“这里也痒,有劳姐姐了。”

谢知真俏脸红透,颤着长睫服侍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血缘上的亲弟弟。

她认认真真地将他的上半身擦洗干净,素手隔着布巾覆上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肉臀时,实在耐不住羞耻,偏过脸深吸一口气。

被热气和男色熏得昏昏沉沉的意识稍稍清醒,她潦草搓弄两下,轻声问道:“阿堂,这样可以了吗?”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谢知方厚颜无耻地转了个身,低头看着满面红霞的美人,眸色幽暗,如同噬人的野兽:“姐姐急甚么?前面还没擦呢。”

紧致结实的小腹下,卧着大丛乌黑浓密的毛发,密林中大剌剌挺出一根阳物,粉嫩粗长,坚硬如铁,冲着谢知真晃了晃,高傲地昂起头颅。

蟒首正中的肉缝里,缓缓分泌出一线透明的涎液,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犹如贪婪的口水。

谢知真大惊失色,布巾落在地上,转身便要逃走。

迈出不过两步,一道阴沉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定住她的身形。

“姐姐,站住。”谢知方难得向她释放出满身的威压,摄人的气魄有如实质,将谢知真层层包裹。

地上溅了不少水,银白色的长裙濡湿了一大片,肮脏的尘泥毫不留情地爬上素雅的裙摆,将雪梅染成灰色。

谢知方死死地盯着娇弱鲜妍的美人儿,过了好半晌,方才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道:“咱们是正经夫妻,我携着这根东西日日夜夜入姐姐的穴,灌得姐姐满肚子都是浓浆,肏得姐姐受不住,攥着它求我停下,其中销魂滋味,姐姐都忘了吗?按理说,姐姐早该和它熟悉才是,这会子又躲甚么呢?”

他一口一个“姐姐”,臊得谢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抬手蹭了蹭滚烫的玉脸,声如蚊蚋:“阿堂,你……你别说这种话。”

“那我该说甚么?”谢知方不依不饶,危险地眯起眼睛,话语里带出几分威胁,“姐姐不喜欢听这些,那我便跟姐姐讲讲我这会儿心间压了多少怒火,有多想抄起宝剑冲出去,把齐清程那厮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谢知真心里一惊,顾不上害羞,转过头看向弟弟,失声唤道:“阿堂,不要!”

谢知方眸色转冷,胸口剧痛难忍。

是了,他险些忘记,几年前,姐姐曾与齐清程私会过,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互赠信物,约定终生。

姐姐还为那人绣了许久的嫁衣,殷切期待着嫁入齐国侯府,和那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货色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他知道不能怪她。

且不提那桩婚事乃是他蒙了心,瞎了眼,牵线搭桥一力促成,就算没有他张罗,姐姐也早晚会遇到门当户对的良人。

而他身为亲弟弟,最不该做的就是断了她的姻缘,占了她的身子,毁掉她生儿育女的可能。

“我可以放过他。”谢知方自虐似的说出违心的话,偏偏下半身不受控制,硬胀得发疼。

他抬手握住粗长的阳物,缓缓套弄着,声音哑了三分:“姐姐,过来。”

第一百八十四回 难勘真意恨业生,究其恶果更沉沦(主角H,双更第二更)

他不再低声下气地同她商量,而是改用命令的口气。

他在试探她,到底可以为了齐清程做出怎样的牺牲。

谢知真犹豫片刻,到底怕他冲动行事,慢慢走回浴桶,重新捡起布巾,抚上宽阔结实的胸膛。

她红着脸为他擦洗,既不敢抬头看他格外具有攻击性的眼睛,又不敢低头看狰狞可怖的物事和他自渎的动作,只得专注地看向玉手经过的位置。

圆圆小小的粉色肉粒蹭了蹭柔嫩的指腹,带来奇异的触感,谢知真心下一跳,腿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

“姐姐,裙子湿了。”谢知方松开巨物,抬手撩起她脸侧的秀发,放在手心轻轻捻动的同时,将带着浓烈气味的透明涎液蹭在青丝之间,“脱掉罢。”

谢知真双腿有些发软,扶着木桶微微喘息,尚未摇头,便感觉到一只灵活的手钻进衣襟里,三两下将肚兜扯松,捉住一只粉白的乳。

“嗯……”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抬起头看向弟弟,被他温热柔软的薄唇衔住,舌头钻进来打了几个转儿,身子更热更软,生不出任何挣扎的意志。

“姐姐既然那般在意他,宽衣解带算甚么?”谢知方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间隙中挤出两句阴阳怪气的话,还未伤着她,先将自己的心扎了个稀碎,“我答应姐姐,你若今夜将我伺候舒坦,我便不去寻他的麻烦。”

听得这句,谢知真明白误会愈深,情急之下伸出藕臂搂住弟弟的脖颈,喘着气道:“阿堂,我已然说过……嗯……我怕的不是你冲动之下伤了他,怕的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姐姐的意思是你在意的是我?”谢知方半信半疑,大掌扣着丰润弹滑的乳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时用了些力,疼得谢知真娇躯微颤,“若姐姐在意我,想必不忍我如此煎熬,更该满足我才是。”

说来说去,总逃不过“欢爱”二字。

谢知真听懂了他的意思,微弱地挣扎了两下,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到底拗不过,浸入还算温热的水中。

两条玉腿高高架在少年肩头,她一只手抓着桶沿,艰难地维持住平衡,另一只手蒙住眼睛,不敢看他。

敏感的花穴在水下被弟弟硬挺的阳物蹭来蹭去,引出淋漓的春水,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她实在耐不住,发出羞耻到极点的低泣声,白嫩的玉笋在空中乱晃。

谢知方侧过头贪恋地亲吻玉足,将每一根脚趾含入嘴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舔吸声。

“姐姐难受么?想不想要?”他忍得辛苦,却和她较起劲来,坚硕的蟒首紧抵花珠不住旋磨,顶着满额头的青筋诱哄威逼,“姐姐知道齐清程那厮不举吗?你便是现在生出悔意,和他私奔,在床上也得不着甚么趣味,哪里比得上跟我在一起,夜夜春宵,欲仙欲死?”

“越……越说越不像话……”饶是心性高洁,长年累月的灌溉之下,谢知真也被弟弟养出几分淫性,加之又是天生的尤物身子,这会儿底下瘙痒难耐,汁水淌个没完,忍不住挺起细腰往他的阳物迎了迎,却不得章法,屡屡滑过。

她娇声道:“我和他早就断了婚约,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原不值得我真心相待……啊……我真的……真的没有袒护他的意思……呜呜……阿堂……别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