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拉回前他意犹未尽的又揉了几下,这一揉又是几分钟,整个过程阮软都将脑袋抵在他胸前,乖的像只小猫,丝毫没有反抗。
等过了五分钟,他略微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手后,这才接过她手里的花。
身后的情侣似乎也停止,正在整理衣服,一切彷佛都在宣告该按停止键。
就在他出神之际,阮软将抵在他胸膛上的脑袋微微抬起,踮起脚尖凑到他脸旁。
「去社办吗?」
求求??了,别把我拉黑啊
学校除了一些零散的教室还亮着灯,其馀的都昏暗一片,社办外的走廊空无一人,夜空比刚刚又暗了几分。
阮软走在前头,从口袋拿出社办的钥匙,透过微弱的亮光对准锁孔,池应的身子贴着她,一?b手捧着她今晚送的花,另一?b手撑在门框上,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慵懒,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
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身下,像是有肌肤?|渴症一般,从小树林走到这,他就这么一直贴着,摆明着没人注意就不打算避嫌了。
阮软一边推开社办的门,白皙的手臂往墙上探了探,摸到按钮后打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其他人没送你花吗,不应该啊。」按他在学校的人气,就算收到的花两?b手都拿不完也不奇怪。
「我让人先拿回去了,有收到你送的就心满意足了。」池应说话时,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笑意,语气暧昧,一边抬起手,复上她还按在开关上的手,重新关掉电源。
「别开灯,我可不想待会被人打断。」
社办再度陷入昏暗,阮软转过身子,看着他脸部的阴影晃动,侧颜在黑暗中多了几分神秘感,下一秒,社办的门被他阖上,可能因为看不清楚,嗅觉的灵敏度就被放大了,池应身上的淡香水瞬间包裹住她的全身,以雪松为主调,还能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道柔和舒服。
池应适应黑暗的能力比阮软好一些,当她还在微微眯着眼睛适应时,他早将花束放到了一旁的空椅子上,手掌滑过她的手心,顺着她的手指往上滑过,摸到她圆润的肩头,隔着衣物摩娑了几下,又将手落在了她的颈部,在内心轻叹一声。
这个部位纤细又柔弱,他用一?b手就能完全捏住,感觉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但他可?尾坏谩?
阮软没有出声,任由他像是在膜拜艺术品一般,摸过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整个校园安静无声,他们此刻就像是暂时躲在了世界的界线外,无人发现。
池应的香水像是混了酒精一般,阮软总觉得闻久了有些晕眩,感受着他在黑暗中用嘴唇在她脸上找寻着,亲过她的眉眼,她的鼻?牛?她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唇瓣被人撬开,舌尖带着他专属的气息闯入,阮软抬起下巴让他吻得更深,侧腰和后背分别被他两?b手扣着,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周遭的温度逐渐上升。
她能够明显感受到池应把前戏给放慢了,这确实让她在内心有些小小的惊讶,毕竟,这不像他的风格,以往他都是直奔主题的,通常都是边吻边脱掉她的衣物,一但感受到她出水了便迫不及待地插入,动作相比许皓他们都会再粗鲁一些。
可今晚的他却完全不同,一举一动中都多了分认真,缠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双手抚摸着她的腰肉,时不时还会搓揉着她的发丝,让它们从指间滑过。
就好像,希望这个夜能够再慢一些。
这样的对待让阮软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其实她不是很喜欢面对分别的时候,所以她总是刻意避免和太多人交集太密切,因为这会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应对,大多时候都是用一幅无所谓的模样。
今晚她确实在下意识依着池应的想法,毕竟这极有可能是彼此最后一次见面,她自认内心是没有多大的感受,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有种莫名的发涩。
感受到阮软的身子微微发僵,池应用舌尖舔过她的上颚,然后缓缓退出。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更显深沉,看着阮软眼神中闪过一丝的迷茫和挣扎,在内心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她的后颈轻揉,语气却故作轻松:「你怎么总是不照剧本,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你应该痛哭失声,一边抱着我,一边说着希望我别走,然后疯狂的和我缠吻。」
不知为何,他这个看似随意的抚摸让阮软内心的紧绷放松了许多,她收回了表情,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露出了有些无语的神情:「你能少看这种电视剧吗?」
「啊,这是冷血无情啊。」池应仰头感慨了一声,模样夸张,却也成功逗笑了阮软。
「不过你实话实说,今天过后,你应该不会就直接删我好友,又或者直接把我拉黑吧。」池应很喜欢捏阮软的耳垂,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对这个手感爱不释手。
「我没那么无聊。」她从来不拉黑人,最多就是可以完全不读消息,时间长了对方肯定也就放弃了。
池应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知道是没有办法逼她吐出更多话了,虽然不想承认,但内心还是有一股挫败感。
其实早在认识阮软没多久后,他就看出来她是个特别无情的人了。
这里的无情不是说她有多冷血或者怎么样,怎么说呢,就好像,她天生就不会爱人一般,如果遇到有兴趣的或者聊得来的,她不会刻意疏离,甚至会主动靠近,就算遇到合不来的人,她也从来不会摆脸色让对方发现。
但是一但彻底认识她之后,就会发现,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走进这个人的心里。
你无法知道她内心真正在想甚么,彷?犯袅艘幻媲剑?任谁都打不穿。
原以为在毕业前能有机会的,现在看来是他高估了自己了。
他有时觉得她就像是块冰,明知??不化,却还是忍不住赤手去捧,希望有一天能够看到她的最深处,可却迟迟没有融化,反到冻伤了自己。
「可能不会有那一天吧,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突然想到我。」
「不管在哪里,什么时候,只要你打给我,或者传一条讯息,我一定都会回你的。」
说完,看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眼睫微颤,池应低笑了一声,大胆的捏住她的脸颊,轻晃了两下。
「所以求求你了,学妹,别把我拉黑啊。」
用手玩坏她(h)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最后全用行动来倾诉。
阮软的那双眼眸就像是清澈的湖泊,池应几乎无法和她长时间的对视,太过清晰了,就像照镜子一般,他觉得自己无法继续装作淡定。
于是他一把将她翻过身去,大掌往后背一推,她的上身便完完全全趴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下裤子拉炼,掏出自己逐渐充血的性器,隔着制服裙上下来回蹭着臀瓣中间的缝。
丰满的臀瓣微微包裹住肉棒,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叹了一声,时不时加重力道磨蹭,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不稳,右手掀开了她的裙摆,将她的臀瓣微微拨开,黑暗中隔着内裤揉捏着她的阴蒂,如铁一般的肉棒带有节奏的顶弄穴口,刚刚湿过一回的小穴再度被撩拨唤醒,不一会那处的布料又变得湿泞不堪。
「嗯......」阮软的上半身几乎是趴在桌面上的,两只手被池应反抓着按在后腰上,私处被男人的滚烫模拟着抽插撞着,小穴燃起的空虚感让她难受不已,下意识踮起脚尖,饱满的臀部翘了翘,像是渴望他能够撞得再进去几分。
不用透过灯光池应都能感受到她的渴望,两人的呼吸此起彼落,一个比一个还要重,他咬紧后槽牙,高高的扬起自己的手,掌心往臀部最多肉的地方用力打了两下,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
「啊!」屁股传来的刺痛和灼热感,阮软没忍住娇喘出声,下半身颤了两下,明明臀瓣的火热感强烈,却莫名带来一种另类的刺激,她甚至被这一巴掌拍出一波淫水,要是没有布料,估计都要滴到大腿了。
「进来,池应。」她难受的哼唧了几声,双手被扣住行动,导致她无法主动出击,只能喘着声开口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