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宝宝来检查。”
裴琤作势要拉开长裤的拉链,被褚玉一个枕头丢过去砸中:“滚。”
裴琤滚进她的被窝。
他受伤以后,精力和之前相比确实有下降,虽然下降得不明显。据韩雁时所说,裴琤可以两天两夜不睡觉而丝毫不见疲态,现在似乎只能坚持两天一夜。
裴琤滚进去以后渐渐地不出声了,她走到床边看。他歪着头睡在褚玉的枕头上,像一只玩耍过度的狗甜甜美美地睡过去。褚玉眉头一动,将薄被拉紧盖住他的手臂。被子刚刚盖到他的手上,裴琤就像雷达显灵一样睁开眼睛。
他把褚玉卷进去,双手抱紧:“宝宝,没你我睡不着。”
褚玉本来还好脾气,一被他卷进被窝就感受到顶在她腿间梆硬的东西。她推开他的脸,正要生气,不知怎么想起齐意的吐槽。齐意说她的前男友大叔挂辣椒,一开始褚玉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齐意拿出她的mac口红做比喻。
褚玉这才懂了
她竟然突然想起这种事。
褚玉的手放在下面,狠狠地捏了一把。
裴琤闷哼一声,脸枕在她肩头:“掐坏了拿什么操宝宝。”
“…有病。”褚玉暗声骂道。
但齐意的话实在太有画面感了,她又是一个一旦发现问题就会止不住探索的人,所以导师常常说她具备科研精神,尤其是听说她还养了一条比格以后。一个有好奇心又养着比格的人,意味着同时具备科研最需要的探索精神和忍耐以及吃苦耐劳的精神。
褚玉没说,加上裴琤的话她其实算养过两条。
她枕在他肩头看着他,模模糊糊道:“裴琤,那个……你们男生的大小和身高有关系吗?”
裴琤本来闭着眼睛,闻言蓦然睁开。他眯着眼打量褚玉的脸,脸上出现一种怀疑的表情。褚玉对任何人的事情都不太感兴趣,怎么突然问起几把的大小来了。难道褚玉看了其他男人的几把?不行,不行!
他的表情阴阴的:“你看谁的了?”
“……我,谁的也没看,”褚玉无语,“好奇,听说和身高成反比例,要看鼻子的大小和手掌的大小……”
裴琤很高,手大,鼻梁也高,有一种既符合又不符合的感觉。
“我们宿舍的都没我大,不管高的矮的,”裴琤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摸自己,“光大也不行,大的三秒男也没用。宝宝,我的时长你还满意吗?”
褚玉收回手,觉得自己神经不正常。
“现在阿姨在做饭,我们………”裴琤在她肩头暧昧地轻声哼。
褚玉秒懂,直接一脚将他踢开。但刚才来来回回的摸索已经让原本就硬着的性器涨大了很多倍,现在直接塞在她的腿间。裴琤在耳边哄着她,将自己的长裤向下褪去几公分,然后掀着她的裙子拨开内裤,性器压在湿润的穴口轻轻磨了几下,随后直接顶了进去。
褚玉被撑得身体向前一倾,抓住了自己的衣袖。硬热的性器搅开穴口,猛地整根贯进去。裴琤抱紧她的腰身开始重顶,舒服又幸福的哼哼:“宝宝,水多得要淹死我。嘶……嗯,再放松一点,好紧……嗯……”
褚玉咬着唇,身体被撞出波浪,声音抖着轻哼。
裴琤的身体压下去,吻住她的手指。
粗大的性器在小穴里抽了抽,凶狠地插进最深处,抵着那里磨动插弄。褚玉捂着嘴喘息,被插得抖了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抬手揪住他衬衫的领口:“慢点……我妈还在外面……裴琤……嗯!!”
“裴琤”她被操出哭腔,他又快又狠,性器插在里面操的越来越深。
裴琤的唇在她下巴上蹭,嘴上答应着轻一些,却立刻扣住她蜷曲的手指,性器像打桩一般从穴口撞到穴里。啪啪撞击声和水声被被子盖住一些,他声音哑了一分:“宝宝,要我快点射只能狠一点,不然射不出来。你亲亲我,我快点射好不好?”
第0190章 宝宝我做手术了等我好了以后去找你
褚玉捂着自己的嘴巴,哀喘着回头亲他的脸颊,
裴琤绞住她的双手,将人顶到墙边猛顶猛肏。褚玉扶着墙,眼泪刷刷流下来,被他炙热的亲吻缠住。他挺腰抱紧她,精液堵在宫口,顶着操到深处。快速而急切的性爱和暴雨落下的气势雷同,褚玉的身体软倒在他怀里。
她不理他,翻过身轻轻抽了一口气。
裴琤拔出来,不敢再继续。他撸着又硬起来的性器擦了几下,弯腰抱起她。
“宝宝,还好吗?”
褚玉一直到晚上才和他说话。裴琤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因为他只是送她回来,未婚男女一起住在女方家在这边很不像话。裴琤知道这一走,再一次见到褚玉不知是几个月后,他有意拖延时间。
褚玉也没有赶他,换做以前,她早赶他走了。
裴琤准备回去那天正好有雨,褚玉将妈妈做的手工饼干给他装了两袋。裴琤这次格外恋恋不舍,他在门口和她腻歪了好一会才上车。褚玉看着他的车逐渐开远,想起他刚刚的眼神,不知怎么竟觉得有些不舒服。
下一次见面不,还会见面吗?
暑假匆匆而过,褚玉和裴琤依旧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为了不让裴琤发现异常,她甚至和他约定好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见面。但周三时,褚玉就已经和同学坐上前往大洋彼岸的飞机。她第一次出国,但也并没有很大的兴奋感。
她还在练习口语,翻了几页单词书发现某一页的单词旁边有裴琤画的卡通头像。
他画画很不错,画了一个q版的她,样子可爱,旁边还画上几个惊叹号。
以前裴琤飞来看她,褚玉都在准备学习或者考试,他们就随便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公共空间自习。她忙着学习,没留意裴琤在一边窸窸窣窣地捣鼓什么,原来是在她的书上乱涂乱画。褚玉用手指戳摸着那个小小的q版图画,目光渐远,落向舷窗外的云层。
再见了,裴琤。
她在心里默默道。
学校的宿舍紧缺,褚玉和同学在校外合租。阿姆斯特丹房租价格很高,但她的同学家境比较富裕,主动承担了百分之六十的房租,前提是褚玉要偶尔负责在做自己的午饭和晚饭分她“几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褚玉用高中和大学获得的各种奖学金也能够支付。
褚玉没有多少新鲜感,她对任何新环境适应的都很快。她没换掉电话卡,也没有换手机。和裴琤断开联系三天后,她收到了裴琤发来的学校照片。这个说法不合适,因为裴琤发的其实是一张他和她们学校餐厅的自拍。
他来学校找她,被同年级的其他同学告知她这一学期要出国交换。
令褚玉感到意外的是,裴琤居然没有失控。他也没有责怪,抱怨,或者像以前一样穷追不舍。他给她打了一笔钱,然后问她有没有租好房子。这种情况太反常,褚玉惴惴不安地上了几天课,发现裴琤确实没有追过来。
但他好像也不认为她欺骗的行为就是在默认说分手,而是依旧每天给她发消息,尽管褚玉一条也没有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