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在臀部又揉了会儿,林远涛手法老道,让真宙感觉轻松不少。药油开始发挥作用,涂抹过的地方微微发热。

“嗯。”真宙发出舒服的声音赞赏着男人的服侍,带有满足的意味。林远涛附身压住真宙,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嗯。”真宙点点头。没有抬头,看不见男人眼里像暴风雪般狂卷的欲望。手指从臀部肉丘上抚过,顺着臀部的曲线触碰到两片柔嫩紧闭的花唇。娇柔的肉瓣什么也抵挡不住,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的手指拨开,一个指节探入其中。

“唔,你干什么……”真宙扭着屁股像是要摆脱不安分的手指。

“干你。”男人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娇嫩的肉壁吸收了手指上残留的药油,变得火热起来。男人压上她的身子,巨根隔着裤子在她臀缝中摩擦着。

“热。”真宙轻摆着臀部。随着男人手指的抠挖,小穴里的水开始涌出来,很快就蔓延到穴口,清澈的淫液打湿男人的手指,有些许被带出穴口。

林远涛又将手指增加到两根,三根,随着小穴的润滑,手指的抽插畅通无阻。越流越多的淫水从被手指撑开的穴口汩汩涌出。手指间的缝隙被穴肉缠住,却还是希望被更粗的东西填满,在小骚穴深处,敏感的嫩肉期待着被疼爱。

林远涛看出她的舒服,快速脱掉裤子,释放出早已勃起到坚硬无比的肉棒,扶着它将巨大的蘑菇头对准小穴,轻轻挤开穴口的两片花瓣。“要插了。”

伴随着男人温柔性感的声音,粗长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缓慢进入小穴,代替手指撑开痒得不停流水的穴肉,越过手指的长度逐渐深入。几天不被这根肉棒?H,里面就又紧了,林远涛压住真宙的腰,强迫打开子宫口,龟头被那张小嘴吮吸着,虽然还没有全部插入,但已经舒服得令人喟叹。“好紧啊,最近没被人操?还是没有遇到我这么大的?”

真宙不答,摇着屁股催他?H干。林远涛不在意,心想反正等会也会把她?H得叫出来,便按住她的腰,开始?H干起来。粗长的肉棒搅动花穴里面的嫩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紫红色的巨大阴茎泡在一汪蜜水里,被蘑菇头带出的淫液顺着身体流到小豆豆上,缓慢的流速有种异样的痒。

真宙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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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枕头里,但呻吟还是渐渐压抑不住。“嗯……好大,好舒服……”一双玉腿并拢,小穴的压迫感比分开腿?H更强烈,硬得发疼的肉棒被淫肉夹着噗嗤噗嗤地抽送,两片花唇被男人快速?H开,湿答答地无力张开着,被男人的身体挤压得逐渐红肿。

“嗯……好会?H……小穴好喜欢大鸡巴……”被男人的肉棒撞击着,真宙逐渐忘却明天的烦恼,全身心投入此刻。“嗯,还要……要大鸡巴?H深一点……嗯好粗……里面,里面还要……把里面?H坏……”

被女人主动催促着,林远涛加快了?H干的速度。幸亏刚才揉得好,现在稍微用力埋深一些也不会顶得她尾椎骨疼。已经被大鸡巴撑开到极致的骚穴吞吐着他那根硕大无比的凶器,穴里的媚肉被肉棒摩擦着卷起抚平,每一寸都被滚烫的温度熨得服服帖帖。

“老公的鸡巴把骚穴?H爽了吗?”林远涛低沉的声音中温柔褪去,征服欲占据上风,他爱看女人被他?H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喜欢老公?H你吗?”

“唔……爽……骚穴好爽……被大鸡巴撑开了……嗯……好喜欢……老公的鸡巴最大了……”真宙迎合着他,敏感的肉壁经过男人的?H干越吸越紧,坚硬的肉棒却一次次破开紧窄的肉箍用龟头亲吻着子宫口,数次下来真宙痉挛着高潮了,骚穴里的水大股大股喷淋在男人的龟头上,烫得男人头皮发麻,定了定神才没射出来。“嗯……还要……小骚穴要记下老公的鸡巴的形状……嘤……里面还想要……要插进去……把小骚穴?H坏……”

林远涛乐于满足她的需求,为了插入得更深,他提起真宙的手臂将她上半身带了起来,腹部因此绷得紧紧的,形成向上抬起的弧度,被男人坚硬滚烫的龟头一顶,以奇妙的角度戳在从没被顶过的娇嫩肉壁上,舒爽的快感如同过电流经真宙全身,让她立刻又高潮了一次。

78 小骚穴要记下老公鸡巴的形状

“唔……老公好会?H……顶那里……嗯……就?H坏了……”骚穴被肉棒塞满,硕大的鸡巴捅进深处,将敏感的软肉顶住用力地蹂躏。这个姿势让真宙吸得越来越紧,龟头每次深入都变得更加艰难。林远涛加大力度,?H干得越来越凶猛,男人体重压下来,肉棒深深没入骚穴里。高潮过后子宫口微微松开,无力抵抗龟头的突破。

“?H烂你的骚子宫,让里面吃饱老公的精液。”林远涛将真宙的身子拉到极限,贴着她耳边低语,下身发狠地粗暴?H干连续戳开子宫口,又狂风暴雨地抽插了数十下,他将肉棒送进最深处,在真宙的子宫里喷发出浓厚的白浆。

将真宙的手臂松开,林远涛这才发现她被?H得晕了过去。找出毛巾给她擦了,他拨通了白???鞯牡缁啊?

“她好像累晕了……我晚点再过去你那?”

“呵想不到你都这么老了还这么能干啊。”白???饔锎?嘲讽,但不是恶意,“我锁好门窗了,你今晚不回来也行。”

“那你找到是谁干的没?”林远涛一把年纪才不跟她计较。

“没,你怎么这么上心啊?”白???魇贾赵谡嬷媪⒊。?“别想搞什么老少恋,你有老婆了,别妨碍她正常恋爱。”

“是,就你一个人关心她。”林远涛不跟她斗嘴,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床上,累坏了的女孩皱着眉头,低语着一些听不清的音节。他感觉到真宙气息不对,凑近看才发现眼泪不断涌出,鼻头红红的。

梦里也能哭,是受大委屈了。林远涛也皱了眉。

白???鞣畔率只?,缓缓靠在沙发上。这种事情从何查起?想了想,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等待接通中手指有节奏地在沙发上敲击着,期待对方能给她答案。

连砚白天给康绍琦打的电话,直到晚上她才回拨。

“什么事?”女孩的声音懒洋洋的。

“嗯,想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连砚的声音温柔坚定,不管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像电台男主播一样饱含深情。

康绍琦盯着卧室的台灯看了几秒,这盏台灯上的彩色玻璃从意大利运来,金色的构建由卡地亚的工匠亲手打制,连台灯的按钮都是用天然珍珠制作的。像这样名贵的台灯,在别墅的另外十个房间里都有一盏。

她记得连砚没有来过她家的这处产业。实际上,连砚在这方面对她的了解很少,他不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样的富贵人家。他所见到的自己的公司只是家族企业里小得不能再小的一粒虾米,而即便是这粒小虾米,也足够让他躺着不动也能保持十年现在的生活水平。

听见那头平稳的呼吸声,连砚并不催促。他知道这是康绍琦在想事情的状态。但他今天就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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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真宙的动态被他重新翻了无数遍,甚至从前的聊天记录也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遍。过去青梅竹马的时光在他脑海里不停回放,但记起得最多的,是真宙在他身下娇吟的样子。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友情发生质变后会像决堤的洪水将自己完全淹没。

光是想到真宙就让他心头颤抖,而他甚至还没和真宙透露一个字。

一对昔日的恋人隔着电话想着自己的心事,彩色玻璃台灯的流光溢彩和公寓下的车水马龙原本就是相互隔绝。

经过良久,康绍琦才缓缓开口,“就是因为真宙,对不对?”

“不,是我,是我变了。”连砚希望把话说清楚,“对不起,是我现在才看清自己的感情。”

“那总得因为什么触发对吧?”康绍琦问,“难道仅凭这次见了一面?”

连砚沉默。那天是他先动情,还是真宙先……或许原本他们就没有划清朋友的界限,是自己有意为之的吧?

“对不起,”连砚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我见到她……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可是后来我跟她各自上了大学找到工作,我以为我忘记了。和你在一起时真的很开心,那时候我真的爱你,只是现在……我不能用伪装的爱欺骗你了。”

康绍琦叹口气。她相信连砚的真诚,也不愿意强求。只是他们也有好几年快乐的回忆,现在开来是抵不过青梅竹马的累积。先前发现的那些蛛丝马迹,她已经可以确定是真的发生了,不必再听他多说一遍。

“那天和你说了之后,你一直不见我,也没回复我的消息,所以我想,今天能好好聊完。”连砚真诚地剖白,“我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伤害,如果你想要我付出代价,我愿意接受。”

79 我帮你忘记他,好吗?

他以为自己会要钱?“那你太小瞧我了。我知道,歌有唱嘛,爱要走难阻挠。”女孩的语气轻快,其实她也没有那么伤心,那几年虽然花了很多时间和连砚在一起,但也没耽误和小叔暧昧。这几天身心被小叔填满,尽管还是对过去感到遗憾,但也不是那么伤心。“你都这样说了,挽留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