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和悠后脑勺上还死死压着只手,她求饶都求不利索,只得高高昂起小脸边舔舐闻惟德的性器,边试图哭着让前面的男人好歹饶她一下,让她能完整地哭完求完。
尖锐水声片刻不绝,混着男人们的粗重喘息悉数灌入和悠耳中,却远不及闻惟德心跳声响鼓噪,在四肢百骸内突突挣动迸发,很快要好似过载超了负荷――他开始变得听不见对面秦修竹的声音。
和悠根本没有办法开口――呜咽着被干得连声哭吟,嘴里塞满了闻惟德的鸡巴,沾满发颤哭腔的低哑声线甫一从喉间溢出,就被他冷血而近乎残忍地顶入喉咙的鸡巴搅得稀碎,最后仅留黏腻情色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低吟流出唇间,无论喊得多么高声,都没能激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秦修竹此时也不防备直接干到了她生殖腔里面,干入那水腔里头的快感让他一下就哑了声,深含着鸡巴的肠肉也被操得朝外喷水,绞得秦修竹都难以自持地喘吟出声,捉着和悠的手腕又重又深地?H了数下,腰胯狠狠顶撞着和悠,严丝合缝留不得半点空余,一声低吼就侧过脸来咬住她的胳膊……
“要射……了……悠悠……”
可秦修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临门一脚,他跪在床上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后一晃。
因为和悠被闻惟德一把拽住胳膊朝自己鸡巴上硬惯,和悠喉咙被直接操的太深就算了,他鸡巴上的倒刺全部张开抓住了她敏感的喉咙黏膜。他手指稍稍一弹,她下体的尿道帮阴蒂夹就被粉碎了,噗嗤噗嗤叁个穴道同时失禁,喷出夸张至极的水柱来。过量迭加累积的刺激在闻惟德的操纵之下与一瞬间同时袭来,摧枯拉朽地弄坏了她,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欲望喷发。而一直以来始终在高潮却无法喷泄的身体也终于被两个男人玩到了极限,身体一下就抽搐痉挛地踩着床单死命地挣扎痉挛了起来……
生殖腔基于肌肉高压的收缩,以及喷出那过量的水液,便将秦修竹地鸡巴给直接挤了出去,他的鸡巴在空气中一抽抽地射出了浓精,喷了和悠半身,却一丁丁点都没有能射进和悠的穴道里去。
而闻惟德也显然射了,死死地压着和悠不让她松开,能看到她被榨干空气成为真空深陷的脸颊、嘴角和鼻腔都抑制不住反流出的浓精,沿着她的下颌朝下滴,滑过她喉咙上恐怖鼓起的鸡巴廓形,打湿了床单。女人还在他跨间不住地抽搐,四肢瘫软痉挛,下体持续失禁,肥嫩的奶子和臀肉都抽搐着弹出炫目的淫波。
随着他粗重的喘息,他眼角的鳞片不断翕张,浅淡的金色龙息在黑夜之中缭绕着这个男人黑金色的瞳孔,好似一座莽山在极夜之中被深渊逆转的日光而穿透,渗出其中令人不敢探测、不敢逾出一步的隐约内里。
他一个字都没说。
也一个字都不用说。
这般凌厉威压犹如实质一样,从秦修竹心口重重砸下,饶是他此时在发情狂乱、刚刚射精无法立刻清醒……都在此时感到无比清晰的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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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88、再对着别人乱发骚……我今天就干死你
叁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犹如至高温度烘烤扭曲的空气,足以炼化任何人的理智。叁人在信息素互相作用之下,只剩下对情欲的追逐和渴望,化身成最原始的物类只沉浸享受着原始交媾的肉欲。
他们已经不知疲倦地做了不知道多久了,架在他们中间的女人身上沾满了浓浊的精液和汗水,就算醒过来,也是身体内外都被操透了,软软一滩地挂在两个人的中间。她的肚脐都被两根鸡巴挤得凸在外面,奶子下面的肚子皮肤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是通红通红地,鸡巴猛地干进去,就被?H的几乎有些透明。两个肥硕的奶子打满水的水球一样疯狂地乱甩,被两个男人时而一人抓住一边的揉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么喜欢玩弄这双奶子,上面全是手印和牙印。
秦修竹操着她的小逼,闻惟德在后面操着她的生殖腔,她哪里撑得住,连接高潮榨得她像一个棉絮都被翻出来的娃娃,只剩下破败地棉花套子,支撑不住地趴在秦修竹身上。
已经完全被浊人本能操控的身体,哪怕已在疯狂的高潮中体验不到了痛觉的存在,可两根狰狞鸡巴插穿肉穴所带来的恐怖感觉,还是让她快要疯掉。
这副身子是被男人?H熟了的,无论哪张小口都欢喜地吞吃吸吮鸡巴,哪怕花园里还吃不下一根手指的狭窄穴壁,这会就贪吃的含着两个非人恐怖的鸡巴,滑溜溜的透着嫩,裹得两个男人鸡巴严丝合缝地契合进她的肉体,把她骚穴里每一个褶子都撑平也不觉得疼了,只翘着屁股被干得浑身酸软骚求着还要更多。
比起身后的闻惟德,秦修竹更是完全凶暴残忍――他压根就不配合身后闻惟德的频率,每次鸡巴上挂着子宫狠狠拔出去大半,在享受着肉体本能地吸吮压榨把他的鸡巴朝里面猛吸的拉扯。
非但如此,他掐着她的奶子朝上挺胯,抬手发狠地去摸她被操出来糊烂一滩的软肉,“真是好欠操的骚货――小婊子子宫都要被操烂了……还吸着我鸡巴这么紧……要不要我真的干坏你……”
她模糊感觉到子宫里的那根鸡巴在极限的膨胀,感觉到插在子宫里面的那根肉棒上面凸起狰狞的珠子快要把她的子宫都磨烂了,身后被闻惟德猛地一插,手臂一酸干脆直接趴在秦修竹身上,死死地揽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哭喊叫着求饶,“秦修竹……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干坏我……”
“太敷衍了…”秦修竹下体一紧,感觉马眼前面被她吸得发酸。“再乖点求我……”
罕少有过撒娇讨好人经验的女人,这会只是习惯笨拙地用在别人身上的口吻和动作去求秦修竹,哪里理解这个再乖点是怎样乖。
“啧……”
秦修竹不耐烦地朝上狠狠一顶,她被?H得身体猛地一颠,也不管别的了,伸出舌尖舔着他的颈部的血管,细密而小心地吮着那凸起的青筋――
之所以会选择这样……是因为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的片段,是在一个逼仄昏暗的地方……这样子,他好像就不会欺负她太狠。那时,她好像就是用这样的动作从一个从来不会温柔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存许的温柔。
“呜……”
本来只是想从和悠嘴里听到一些浪荡的淫叫,万万没有想到等来了这样的亲昵。秦修竹被她舔得发痒,她嘴唇轻吮过的血管里,好像都流淌的不是血,而是起了火苗的油,直接窜到下面的鸡巴里去,输精管烫得就要爆发――他掐着和悠的后脑勺将她拉起,侧过脸来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呜啊!……”
这个吻很快就戛然而止与她的一声惨叫。
她的肚子猛地凸起,秦修竹感觉到自己插在她子宫里的鸡巴被极限地挤压住,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掐住和悠的大腿低吼一声射精。
和悠几乎是被闻惟德的鸡巴生生从秦修竹身上挑起来的,他将人肚子都要干破了也不在意。她恐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还不待哭求,就被闻惟德一把扯住项圈拉了起来,抬掌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过来,在她耳边以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低沉地骂道,
“再对着别人乱发骚……我今天就干死你。和悠。”
他这样说的时候,腰肢狠狠地朝前一撞,鸡巴上的倒刺全部张开,然后整个拔出去,她可怜的生殖腔和肠道内的软肉被那张开的软刺抓住直接朝外拉扯,活脱脱一个鸡巴套子挂在闻惟德的鸡巴上。
“咿啊啊!!!”
她一声凄厉的惨叫,痛觉剥离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鸡巴给拖出去的恐惧滋味,她翻着白眼,痉挛地双手无助地扑腾了两下去摸自己两腿之间,秦修竹都没有像闻惟德这样狠地干她,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刚才还好好的男人突然就翻了脸。闻惟德鸡巴上挂着她的肠肉和生殖腔还故意卡在她的括约肌上,将龟头最粗的地方抵在她最脆弱的肌肉上,故意加深她的恐惧――
“不要……屁股……屁股……肉……屁眼……被操翻了……”她单线程的思维操控着她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摸到了套在闻惟德鸡巴上的软肉,还不等着惨哭着叫完――
闻惟德见恐吓的目的达到了,把人的屁眼都干翻了也不着急把一只手扯着项圈不松开,“刚才叫爹爹叫的那么欢……这会哑了?”
娇小的女人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他从鸡巴上扯起来,跨跪在秦修竹身上的膝盖都被拉离了床面,就像从后面抓着小型宠物的后颈皮毛,提溜着她娇小的身子,狠厉地惩罚她。
和悠就像被人抓住后颈皮毛才意识到错误,被勒得要窒息,抬手来无助地去抓项圈,下面被鸡巴涨裂到几乎要失去弹性的两个肉洞好像也要窒息了一样,咬着两根鸡巴拼命地呼吸吸吮,直接就把刚才濒临射精的秦修竹直接吸射了。
“操……别吸……要射。啊……嘶……”
秦修竹猝不及防又被先夹射,颤抖着抓着她的大腿,朝后仰起头来大口的喘息,明明都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的射精都比之前的要更爽上许多。
后面的肠道被闻惟德故意套在鸡巴上折磨她,前面垂坠的子宫突然就被灌了一泡烫精,猝不及防地痛和快感同时袭来,她的身体再次被逼上高潮,双腿大敞朝后跌坐,又能以什么体面的姿势落座呢,细白身子向下坠了几寸,空虚翕合的屁眼便直直触上了闻惟德故意拔出来的鸡巴,来不及让他挣扎,闻惟德就狠心地稍稍松开手里的项圈,失去依托的女人,猝不及防就将男人倒刺张开的鸡巴一举吃到了底。
“啊!……呜、啊……爹……要被爹爹干死了…啊…啊啊!”
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对与怀里这个娇小的女人体型对比都过于狰狞夸张了一些,更遑论他还有一根鸡巴没有插入,翘在她的股缝里乱戳,于是看起来这种体型对比更加恐怖了。和悠好像被他们两个男人操断了所有的骨头,连手指头都软软地垂着,被闻惟德抓住项圈也垂着头,嘴角流出涎水好像还有插吐出来的白精,肚子上却高高鼓起一团,也不好分清是插在她哪个穴道的鸡巴,只是靠着两根鸡巴被插在床上一样。
“呃啊……”
闻惟德俯身来掰过她的脸颊,在无法克制射精之后,一口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