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哪怕不是秦修竹,这世上,你只要随便落入任何一个手中稍有那么一点点权势的人手里,你都会生不如死。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在得到你之后,就连越淮都这么建议过我,让你怀孕,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实验方式。而在把你抓回来之后,他,再次给我提出了这个建议。和悠……你别忘记,你身上的是自愈能力,这种能力,远远超过了你想象中它的价值。你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个世界最黑暗的地方,更没有接触过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一批人,你根本也不会猜到,那些人、他们会为了你身上的自愈能力做到什么地步。”
“怀璧尚且有罪,而你和悠,况且不过是这世上地位最下贱、最微渺、最无力的浊人。”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不要听……你闭嘴!”
“和悠。”闻惟德仍平静的很,“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你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我所言句句为真。”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人渣,但,作为人渣,我仍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继续说道,“我承认我一直想得到你的自愈能力。虽然你一而再再而叁地挑战我的底线,背叛我,伤害了我弟弟,但我仍克制着,从未想过对你去做秦修竹之辈会对你做的那些实验。我亦一直在恪守承诺,只要你听话不要再忤逆与我,你仍可以得到别的浊人永生都得不到的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
“对了。你虽清醒地知道不会去对秦修竹求救……但也不要再试图激怒秦修竹让他杀你了。他不会杀你的。”闻惟德说道,“他现在对你很有兴趣,不只是想操你的兴趣。他已经隐隐猜到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了,所以,他才会救走小筹。”
“……什……么,小……筹……”和悠顿时有了一些比刚才还激烈的反应。
闻惟德笑了一声。“小筹在秦修竹手里,短时间,他很安全。但是就像我说的那样,秦修竹是个毫无底线人性的人渣。小筹可能不会死,但,保不齐,如果你激怒了他……小筹会生不如死的。”
“而可能明天下午,秦修竹就会来见你了。”闻惟德望向窗隙中隐约的夜色,“还有几个时辰,你好好想想吧。”
幔帐后面,和悠的头埋在膝盖里蜷成了一团,死死地咬着嘴唇。
他站直了身体,看样子是打算要走了。
“……等……”
幔帐后面,和悠按着床,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等下。”
“嗯?”
“做……做……做吧。”她手臂撑起身体,双腿屈起呈现鸭子坐态,另外一只手扯掉半边寝衣,露出肩膀和大半个奶子。散开的长发遮在后背,隐约在发丝间的颈部更显纤细,微红的腺体都能看到。
她甚至都不抬头看他,牙齿还咬着一边嘴角。肩膀微耸,头垂着,奶子被挤在一起,全身都写着拒绝、反抗……而嘴里还是因为审时度势而不得不泄出被动的求欢,姿态卑微。
闻惟德看着眼前这具半裸白润的身体,半晌笑出了声,“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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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惟德看着眼前这具半裸白润的身体,半晌笑出了声,“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他的反问让和悠顿时愣住了。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抬起头来,仰起脸看着他,“你……!”
他今日一席缎袍贴身常服,未带冕纱,衣襟仍高束,一丝不苟。黑暗的房间里,黑金色的竖瞳微在远距离之下,反而更慑得人遍体生寒。
“嗯?”
他的舌尖抵在齿后,喉音更加深沉。只是一声上翘的语气音而已,就让和悠浑身一颤无法继续说下去了。
你深夜来我这里,不就是为了和我做?!――很简单的一句话,她却不敢说。
和悠垂下眼帘躲开他的视线,咬住了嘴角。她刚才差点脱口而出,想要将这个男人故意的恶意昭然揭示,可她反而心里更加没底,如果,他反而正等着她去激怒他呢?这个男人心机深沉不假,亦有着她无法理解的思维模式。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懂更看不分明,她已经在这个男人手里尝试过许多种可能了,可每一次,都是她完败。
而她不得不承认,她不敢激怒他。她甚至不得不去多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热衷于被她激怒,然后借口好故意加倍惩罚她。
“和我……和我做……”她攥住了自己的胳膊,捏得很紧,骨节都发白了。
精神力崩溃?会变得痴傻疯癫?
一帮蠢货。
闻惟德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呢。他的直觉,从来不会错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他平和地说道。
她太聪明了,仍然如同第一次见时那种非同一般的敏锐。于是她很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知道他每一步的恶意,听得出他每个话音里头的意有所指。
就像纸箱迷宫里的老鼠,哪怕已经比绝大多数的老鼠要聪明太多,能抬起头看见站在旁边的主人,也无能为力。它仍然只能沿着它的主人所故意放下的陷阱、墙壁、诱惑……一步步按照主人给它设计的路线走。
它永远走不出迷宫的。
永远。
“……”果然,她张开口,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有效的声音,好不容易说出来了,都因为过量的耻辱和无能为力而颤抖了。“和我做……?H我……”
闻惟德仍然淡漠地享受着她的无能为力,“你这是在命令我?”
“……求你……?H我……”她乖乖地把声音提高了一些,语气也恳切了一些。
“和悠。”闻惟德笑了一声,“我之前便告诉过你,求我操她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为何要?H你?说个原因?”
“你!”一而再再而叁地被故意玩弄,她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眼眶都红了,有一层浅浅的水光是压抑的愤怒、耻辱、不甘和……委屈?
闻惟德轻轻挑了下眉梢,“怎么?”
“……我,我不想……被秦修竹发现……自愈……”她仍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胳膊,以她那薄嫩皮肤总容易留下痕迹的情况来看,估计,再捏一会要捏出青紫了。就像她的奶肉一样,稍稍一捏,就会留下指印。
“如果是这个原因。”他默不作声地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你可以自己破掉,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