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 / 1)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H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淫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奶子疯狂地操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液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欲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和悠此时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这种信息素到底是怎样的馥郁成瘾,她只知道――这样的信息素。

掌控一切。

主宰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听见这个人说更多、想要他给与更多、想要他……

“嗯?我在问你话……”模糊间,她死寂的世界里再次听见那声将她完全包裹、囚禁与深海之中的声音。

“回答我……”

“是骚逼和……骚屁眼……”她扬起下颌,呆呆地回答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已连成了水线,无法遏制。

“哈……”

闻惟德撩起她的长发,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又去摸她的阴蒂,舌尖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没有停下舔吻,绕着她的腺体,却不碰触……舔吻她的肩膀,在她发抖夹紧穴道时,惩罚地轻咬,或者狠狠地碾过她肿胀的骚豆子,让她立刻就要爬上快感的巅峰时,转而猛地一拽她被穿刺的乳头――

让疼痛再次覆盖这种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不……啊啊……想……想要啊啊……”

可怜的浊人在他这样过分玩弄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地胡乱浪叫,崩溃的哭喊。

“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骚逼……屁眼……想要被大鸡巴干……想要被……操烂……”也不知道是被?H得太颠,还是哭得喘不过气,她的浪叫模糊不成句。

“嗯……啊……哈……”闻惟德被她夹得喘息声都跟着抖,此时一个深顶,粗重的龟头顶了那块肥厚的敏感肉以后,倒刺张开挂住那块骚肉深刮,小半个龟头已经顶进去了宫口,抠刮粗暴地钻磨起来,和悠一腔淫液失禁般飚溅出来,浇得闻惟德马眼口一热,更用力顶弄她的肉逼和屁眼,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骚肉……骚肉被干了……啊啊……子宫,子宫…疼……疼……别,太深了咕额!!”

可还不等她哭喊求饶,屁眼中的那根鸡巴更凶狠,生殖腔被撞得更甚,几乎已经完全要打开的样子了。

“屁眼啊啊!不要不要?H生殖腔啊啊……生殖腔好痛!!”

“痛?”闻惟德忽用舌尖扫过她的腺体,肿胀的皮肤一下如同苋冻一样滑溜溜的发颤。“是痛……还是爽?”

“啊啊!不…我……我不知道……啊啊!”她是真的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舔腺体!!呜……呜……”

她试图抬起手臂去护着腺体,可是已经被?H迷糊的意识仿佛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不明白了,抬起手臂就抵在了脸颊上乱揉,眼泪混合了鲜血都被揉在纤细腕骨上,像白芍花心里落了一点胭脂粉。

闻惟德垂下的视线正好看到,涌起莫名的欲念,张开嘴叼住她的指尖一路朝下咬,直到咬住她腕骨上凸起的那块薄皮,擀在牙缝里用尖锐的犬牙去咬,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对面的和筹身上。

“你弟弟……听不明白……不知道你是哪里被干了……”

弟弟。

和悠恍惚听见了这两个字……

“别夹……嘶……再夹我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啊啊!不……不……”

“说啊……你弟弟……小筹……在等着呢……”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沉沦的意识,鸡巴放缓了速度,只是用龟头碾着她脆弱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他……”

你弟弟。小筹。

哦,小筹。

对,她好像记得这个?健?

“小筹……小筹……你看……是姐姐的骚逼和屁眼被干了……”

“说清楚……被谁干了?”

“被……被……”

闻惟德显然不满意她的迟疑,抬起头叼住她一瓣嘴唇,信息素更加凶狂地侵入她的口鼻。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双黑金色的竖瞳宛如水中苏醒的龙。

“被……闻惟德……被闻惟德干了……干了骚逼和屁眼……”

“说清楚……”他还不满意。

可此时已经沉溺与他信息素和情欲的浊人,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面对老师最难的问题,恐惧回答错误会带来的后果,只能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代出去。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痴笑的讨好,“……小筹,小筹……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屁眼…………鸡巴干得好深……好涨好涨……可是还是好痒……不够……不够……”

是啊。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想看这个女人更浪――更骚――更下贱,更毫无底线。

更加沉沦、堕落、坠至他的掌心。

闻惟德这个天才的控制狂,深谙用怎样精准的刀锋,才能一步一步地将猎物放血,让入口猎物保持最柔嫩的质感,汁液恰到好处,不会多得太腥腻,也不会太少得干柴。他凭借着非人强悍的忍耐力,几是咬着牙在她耳边继续蛊惑。“和悠,你弟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

“不……别担心……我不疼……”猎物濒死弹跳,放出最后一股鲜血。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蹭弄。“骚逼里的子宫……和屁眼里的生殖腔都被干得好深……我好爽……他顶到我宫口了,好好舒服小筹怎么办,闻惟德干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和筹已经像是彻底死去了,若不是惟德还在操控他知道他的身体机能很是顽强――他那微弱起伏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像一个即将盖棺入坟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