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娶其他的姑娘。”宋南冬咬着牙拒绝,林氏板着脸:“行了,此事就这样定了,清宁郡主你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回去该怎么跟你父亲开口。”说完林氏闭上双眼,不去理会宋南冬的焦急。眼不见为净,宋南冬焦急无比,哪里想到现在林氏不搭理自己。
齐玉娴快速到了齐贵妃的寝宫,圣上大步走到齐玉娴的面前:“娴儿,不用多礼,赶紧来给齐贵妃把脉。”一直等着齐玉娴来,总算来了。齐玉娴没有迟疑,给圣上请过安就急忙走到齐贵妃的床前,给齐贵妃把脉。圣上那个焦急的小眼神,完全可以看出来对齐贵妃的疼爱,齐玉娴沉着脸,圣上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齐贵妃肚里的皇子保不住了,那可不行!
承载圣上多少期盼,就这样没了,不行!“娴儿,怎么样了?”见到齐玉娴轻轻的放下齐贵妃的玉手,圣上忙不迭的出声询问。齐玉娴起身,“回圣上的话,贵妃娘娘这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那该如何医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圣上问的都是比较直观的问题。
刚要出声回到圣上,就见高公公急忙到圣上的耳边低语,圣上脸色阴沉无比。“娴儿,你先给齐贵妃开药方,朕一会儿就过来。”圣上匆匆忙忙的跟着高公公离开,有种不祥的预感,恐怕京城又要掀起腥风血雨。齐玉娴微微叹着气:“嬷嬷,你拿着药方去给王太医,让王太医亲自熬药。”
“是,奴婢遵命。”很快嬷嬷就带着寝宫里面的宫人们离开,齐玉娴坐在齐贵妃的床前,“好了,娘娘没有人了。”齐贵妃听到齐玉娴的话猛然睁开眼,齐玉娴眼疾手快的扶着齐贵妃坐起身子。紧紧的握住齐玉娴的手:“外面的传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才是齐贵妃真正关心的事情,恐怕就是要让齐玉娴进宫一趟。齐贵妃才装昏倒,太医把脉的时候,掐着自己的把脉,停止呼吸。才混淆他们思绪,诊断不出来齐贵妃到底怎么样。看的出来齐贵妃确实为齐玉紫的事情着急,齐玉娴淡淡的说道:“回娘娘的话,是真的!”
似乎没有隐瞒齐贵妃的必要,齐贵妃身子一软。“居然是真的,那齐玉紫肚里的孽种是谁的?”难不成还是定国公府小厮,齐玉紫不甘寂寞跟着府中小厮偷偷私会,有了身孕。要是真的这样,齐贵妃就算找人把齐玉紫给杀了,也不能让齐玉紫丢尽定国公府和自己的脸面。要不是有肚里这块肉,恐怕圣上对齐贵妃就没有那么宠爱有加,想着齐贵妃轻柔的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220 骤变(六)
就算齐玉娴不告诉齐贵妃,总有一日齐贵妃也会知晓。简单的说了今日林氏和宋南冬上门一事,齐贵妃眯着眼:“居然是兵部尚书府的嫡长子。”那也可以,只是齐玉紫还未出阁,宋南冬就做出这等下贱之事,在齐贵妃的心里,宋南冬的印象就差许多,本来觉得还可以,好歹京城中的名门子弟。
姑侄俩谈了许久,圣上依旧没有来齐贵妃的寝宫。齐贵妃就催促齐玉娴离开:“不用等着圣上,你赶紧出宫,不要忘记本宫交代的话。回去就告诉你父亲,去吧!”齐贵妃那是装昏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想让齐玉娴进宫一趟,好知道具体的内幕,如今都知晓,齐玉娴跟齐贵妃商量对策。
一颗心也落地,不在纠结什么,“那娴儿告退,娘娘不要记挂心上。”“嗯!去吧!”齐贵妃目送齐玉娴离开,目光幽怨。齐玉娴没有见到翠玉的身影,不免着急。问着齐贵妃寝宫外面守着的宫人,宫人纷纷摇摇头,不知道翠玉去何处?难道翠玉在宫里迷路,不可能,翠玉平日小心谨慎,不可能!那翠玉人去哪里了呢?齐玉娴刚要准备四处寻找翠玉,只见翠玉从不远处小跑过来。
气喘吁吁的跑到齐玉娴的面前,“姑娘。”“好了,我们走吧!”有些话不适合在皇宫中,还是回府再说。翠玉小声的说道:“姑娘,一切都安排好了。”齐玉娴淡笑不语,回府就应该有好戏可以看。热闹也该上场,齐玉娴等着这一日似乎等着许久,等到齐玉娴回去定国公府,就见管教焦急的上前。
“见过大姑娘。”“不用多礼!”齐玉娴笑盈盈的说道,管家低着头:“大姑娘,您赶紧去大夫人的院子帮帮大夫人,老爷正在发火,要把大夫人给休了!”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管家也不至于那么不知道分寸。“什么,管家,你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呢?”齐玉娴诧异的望着管家。
“大姑娘,奴才可不敢跟您开玩笑,确有其事。大姑娘,现在奴才带着您去大夫人的院子,您去一看便知!”“那好,走吧!”齐玉娴随着管家去了周氏的院子,还没有走到院子,就听到齐明德吵闹的声音,要休了周氏。伴随着周氏哭喊求助的声音,管家见齐玉娴停下脚步,不由的回过头。
别齐玉娴不愿意去帮周氏,可是怎么说,周氏也是齐玉娴的嫡母。起码对嫡母的尊重,齐玉娴要有。否则府上的人该如何议论齐玉娴,谁也不知道。“大姑娘,大姑娘!”再三提醒齐玉娴,齐玉娴略微亏欠的笑道:“走吧!”跟上管家的步伐进屋,周氏跪在齐明德的脚下,死死的抱着齐明德的大腿。在齐明德身边还有五少爷齐玉萧、六姑娘齐玉惠。
见到齐玉娴进门,就仿佛看到救星。齐玉惠迅速的冲到齐玉娴的身边,紧紧握住齐玉娴的手:“大姐姐,你跟父亲说说,不要休了母亲。不要休了母亲,大姐姐,求求你了。平日母亲对你也不薄,大姐姐。”诚恳的目光让齐玉娴心意一软,亲昵的抚摸着齐玉惠的小脑袋。
“六妹妹,别着急,没事的。我相信父亲不会轻易说要休了母亲!”既然要休的话,肯定有原因。目光在周氏的身上扫视,现在的周氏狼狈不堪的跪在齐明德的面前,面对齐玉娴,多少会觉得羞愧。没有做嫡母的威严,二老爷和二夫人明氏,三老爷和三夫人刘氏也不嫌弃热闹来到周氏的院子。都被面前的一幕给刺激到,明氏上前要扶着周氏起身。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马上就要过年。地上凉,赶紧起身。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跟着大嫂说,何必要休了大嫂。”明氏好心好意的劝着周氏和齐明德,夫妻两个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一定要闹得人尽皆知,还要休了周氏。周氏这些年嫁到定国公府来,自问没有对不起齐明德半点!
怎么齐明德突然要休了周氏,周氏恨不得掐死齐明德。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周氏这些年容易吗?操持偌大的定国公府,老太君虽说在世,可是能操心多少事务。还不都是依靠周氏,明氏和刘氏能帮周氏什么忙,不忙倒忙就好了!刘氏身穿水红的里衫裙,用稍重的红色绣着细密的牡丹。
外面罩着一件浅橘色的透明的轻纱衣,依旧是用金细丝线绣着雅致的花朵,双金缕鞋。鞋头晃动着一颗东珠,极其的珍贵。在脑后戴上一件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玉饰,侧面是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和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眼里含着暖意望着周氏,一手放在背后,一手轻轻的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勾唇:“大嫂,赶紧起来,地上凉,五公子、六姑娘,你们也赶紧起来。地上凉,伤着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大嫂,你也别见外。我身子重,不好扶着大嫂起身。”差不多都来到周氏的院子,越来越觉得羞愧。周氏低着头脸色涨红,就是跟自己开玩笑吗?
齐明德倒是抽什么风,一回来就说要休了周氏。还把五少爷齐玉萧和六姑娘齐玉惠带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周氏被明氏扶着起身:“老爷,妾身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休了妾身。总要让妾身明白,老爷!”哭诉的盯着齐明德,齐明德冷哼:“你还有脸面问我这些,当初我真是瞎眼,才会娶你进门!”
越说越是离谱,“老爷,你这是什么话,妾身哪里对不住老爷,老爷,你把话说清楚!”周氏忍着眼眶中的泪水,“父亲,你别休了母亲,母亲对我们很好。”五少爷齐玉萧上前拉着齐明德的衣袖,被齐明德一个用力推到在地上。齐玉萧毕竟才八岁,被齐明德推到在地上,手心都磨破,出血。
周氏心疼的蹲下身子,哄抱着齐玉萧:“怎么样了,萧儿,告诉母亲,疼不疼?”齐玉萧坚定的摇摇头:“母亲,儿子没事,儿子没事。”齐玉惠也蹲下身子,轻轻的给齐玉萧的手掌心吹起,试图缓解齐玉萧的痛苦。齐玉萧一直以来都觉得父亲很疼爱母亲,后院的姨娘就跟摆设一样。
父亲几乎都在母亲的院子,谁敢不听母亲的话。怎么一转眼父亲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要休了母亲。齐玉萧不能接受,周氏自己也不能接受。哪里做错,让齐明德不满意。可以改正,为什么要闹得定国公府人尽皆知。难道齐明德不想跟周氏继续过下去,有缓和的机会,打定主意要休了周氏。不要以为周氏的娘家没有人,不护着周氏,周氏这些年也经常回去平阳侯府。
齐玉娴从进屋到现在,一直站着,没有表态。都在静静的观察,二老爷和三老爷不好说些什么。齐明建陪着刘氏一起来看看热闹,齐明辉和明氏何尝不是。最终的目的不就是看着大房的热闹,齐明德终于发声:“正好当着老二、老三,你们的面,我今日就把话说清楚,周氏,你不守妇道,我不休了你,留着你在定国公府何用?”
“不守妇道,老爷,你这是在诬陷妾身,妾身自问嫁给老爷之后。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老爷的事情,老爷,你是不是听信其他的人胡言乱语。老爷,您要相信妾身,妾身没有做半点对不起您的事情!老爷!”周氏紧紧的上前抱着齐明德的大腿,齐明德一把甩开周氏。
“本来还想给你留点儿面子,现在我看也未必。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齐明德咬着牙盯着跪在地上的周氏,如今也要不了面子。自从知道那件事情的那一刻起,齐明德已经做了决定。不会再忍受下去,不管其他的人任何嘲笑自己,齐明德都要把话给挑明。
否则周氏还会嘲笑齐明德,傻乎乎的被周氏蒙骗了快十年,不值得!
明氏和刘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大哥,有什么话好好说,还是先让大嫂起身。还有萧儿和惠儿年纪还小,大哥。”身为齐明德的亲弟弟齐明辉走上前劝着齐明德,齐明德摆摆手:“二弟,我知道你为我好,今日你们来,正好你们给我做个见证,我要休妻周氏!连带着萧儿和惠儿都一起让周氏带走,从此不再是我们定国公府的人。也妄想打着定国公府的招牌,到外面去胡来!”齐明德貌似下定决心!
刘氏高兴还来不得急,巴不得周氏早些离开定国公府。朝明氏淡淡的使眼色,相信依照明氏的聪明,能明白刘氏的意思。明氏不动声色的站到齐明辉的身边,齐玉娴轻轻的咳嗽道:“母亲,娴儿扶着您起身。”周氏一把推开齐玉娴:“哼!不要你假惺惺的扶着我起身,我自己能起身!”
怎么还牵连到齐玉娴,不跟周氏一般见识。“母亲,您这是何意,好心好意的扶着您起身。”“哼!不用你扶着我母亲起身,我会扶着母亲起身。”齐玉惠咬着牙冲到周氏的面前,齐玉萧忍着伤痛起身,“母亲,我没事,您别担心我。”刚才齐明德的话说的那么清楚,谁不清楚,谁不明白。八岁的孩子也不傻,知道这一次齐明德不是开玩笑,要真的休了周氏,周氏也没有不守妇道。
做对不起齐明德的事情,周氏紧紧的攥着手,该不会跟齐玉娴有关系?难道齐玉娴知道了什么,不可能,那是多年前的事情。怎么可能被齐玉娴给挖出来,只是不是齐玉娴,还能是谁?周氏猜不到,“二弟、二弟妹、三弟、三弟妹,你们都坐下来,还有,娴儿,你也是,都坐下来!”
齐明德主动招呼大家坐下,互相的看着,齐玉娴顺势坐下,不跟齐明德客气。齐明辉和明氏等人纷纷坐下,“周氏,你说不没有不守妇道,那好,我现在就让你清楚!来人,带上来!”这是哪一出,周氏下意识的望着齐明德,只见齐明德身边的小厮带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到齐明德等人的面前。
“还不赶紧跪下!”小厮踢着男子的小腿,一个不注意,男子就跪在齐明德的面前。“周氏,我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收不收下这份休书?”把人带到周氏的面前,周氏还能不承认吗?周氏不确定,齐明德到底知道些什么。反正此事定然于齐玉娴脱离不了关系,面前的男子就是曾经周氏和齐玉娴一起去德馨美容养生店遇到对的小偷,被周氏带回定国公府处置。
奈何之后被周氏发卖到京城外,齐玉娴花费不少的功夫才找到周三。
精心谋划,就是等着今日齐明德休了周氏,连带齐玉萧和齐玉惠一起处决。不能怪齐玉娴,冤有头债有主,该报的仇齐玉娴会一次性报清楚。就算周氏紧盯齐玉娴又能如何,齐玉娴也不是故意栽赃陷害周氏。给周氏加上莫须有的罪名,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否则错误越来越大不是吗?
周氏这些年在定国公府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老太君几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周氏足够宽容。恐怕周氏早就忘记这一茬,也不枉齐玉娴算计多日。总算等到今日,周氏咬着牙:“老爷,妾身不会拿着休书,妾身这辈子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妾身不要离开老爷的身边。”
“哼!周氏,亏你好意思说出口,我可没有这个福气把你留在身边。这个人你认识吗?”齐明德询问周氏,周氏摇摇头:“老爷,妾身不认识。妾身从未见过,还请老爷明察!”“明察,周氏,我告诉你,我已经查着许久,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不认识他吗?还不赶紧把头抬起来,让夫人好好的瞧瞧你!”
沉着声命令跪在地上的男子,中年男子抬起头,周氏看着许久,依旧咬定不认识中年男子。“你说夫人不认识你,那你认识夫人吗?”男子望着周氏一眼,坚定的回答:“启禀定国公府,小的认识夫人。”“你不要胡言乱语,我怎么能认识你,本夫人在定国公府处处有丫鬟跟着,怎么可能认识你。你不要一派胡言,本夫人不认识你!”齐玉惠瞧着面前的中年男子身上破破烂烂。
周氏能认识这样的人才奇怪呢!当下就放心,肯定有人陷害周氏。买通面前的中年男子,明氏诧异的不行,周氏居然还有相好。明眼人一听就听出来,真是没有想到,周氏隐藏的还够深。刘氏也明白齐明德话里的意思,只是周氏一直不承认,那有什么办法,周氏口风还挺紧。尤其当着齐玉娴的面,齐明德似乎也不顾忌齐玉娴,留着齐玉娴坐下听!
221 骤变(七)
“夫人,你敢说不认识小的,那就别怪小的。定国公,小的可以证明大夫人的确认识小的,就是不知道定国公可否答应让小的试验一番?”中年男子听着周氏的话气愤不已,要是没有其他的人,周氏早就拿着手豁上男子的脸,太不要脸,周氏真是作孽,怎么遇上这样的人渣?
“嗯,既然大夫人不承认,那你就说说你要怎么试验,本公也好配合你。”齐明德板着脸盯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话一说完,周氏气的跺脚:“你胡说,胡说,他们明明就是老爷的孩子,怎么会是你的?你别做梦,他们不可能是你的孩子!”情绪有些激动,中年男子眯着眼:“那夫人的言下之意是认识小的了,刚刚不是还说不认识小的,怎么如今就认识小的了,夫人,这孩子要是不滴血认识,谁也不知道,你说是不是?”
周氏一下子就豁上中年男子的脸:“你无耻,无耻,孩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谁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周氏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不认识面前的中年男子周三。被周氏跟齐明德一提起要让周氏跟齐玉萧、齐玉惠兄妹滴血验亲,周氏就炸了毛,不答应,情绪异常的激动。
周氏就在打自己的脸面,“那你就是认识他了!”齐明德冷淡的扫视周氏,这是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居然说出这番话来。再想解释,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老爷,就算妾身认识他又如何,妾身认识的人不少,难道您就因此怀疑妾身?”
控诉的望着齐明德,当着二老爷和三老爷夫妻俩,尤其还有齐玉娴和齐玉惠等人的面,周氏头都抬不起来。齐明德给自己难堪,周氏为何还要委曲求全,当年齐明德怎么勾引自己,恐怕如今都忘记。呵呵,真是笑话,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一旦厌恶怀疑,就会不留情面,这就是男人。
周氏自己选择的男人,还没有到十年,就让周氏如此难堪,该解释周氏还需要解释。“怀疑你,那是次要。那你既然认识他,为何一开始咬定不认识,现在不是让我们起疑?要是你真的跟他没有关系,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还是你心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们?”
周氏的举动让齐明德浮想联翩,周氏握紧拳头,齐玉娴轻轻的咳嗽道:“母亲,既然这样的话,娴儿就觉得您更要答应滴血验亲。”一听齐玉娴的话,周氏更加恼火:“大姑娘,我自认为对你不薄。虽说你生母早逝,在定国公府没有待多久,可是你回到定国公府后,我哪里对不起你。
苛刻你了,你要这样陷我于不义?”“母亲,您别动怒,娴儿也是为了您好,既然您行的正,坐得端,何必在乎滴血认亲。是吧,母亲。”这话堵在周氏的胸口处,周氏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尤其明氏和刘氏戏谑的神情,更加让周氏浑身来气。齐明德轻飘飘的说:“管家,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