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将怀中的玩偶推开,它却重新爬回来舔舐我肿胀的火热,进而含住我吞吐,快感涌上的同时我却恶心的想吐。这不是他,即使有着一样的躯体,这个身体里却没有他的灵魂。我奋力踢开身上的傀儡玩偶,躬身干呕起来。
“呵呵,看来我又弄错了啊,你要的不是这个呢。”魅居高临下,玩味地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那,再让我猜猜,是不是这个呢?”他让出身后披着黑布的另一具玩偶,轻轻一挑便使玩偶身上包裹的布匹滑落,露出长长的黑发,幽紫的眼眸和一丝不挂的颀长身躯。
他!他居然大胆到连自己皇帝的人偶都敢做!
我已经被他的胆量震的不知该如何反应,魅却好像还嫌我受的刺激不够,拉起半跪在地上的皇帝人偶就给了它一个火热缠绵的深吻,等他放开它时那张与那人完全一样的红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虚弱的急速张合喘息着,完全是一副极易勾引起男人虐待欲望的凄美模样。而魅肯定是喜欢顺从自身欲望的人,他毫不怜惜的扯住它的头发,高高拽起再狠狠地将它摔地趴在了地上。泛着金属光泽的高筒长靴重重的踩上了趴着的人那圆润白皙的臀肉,来回的碾压使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黑浊的鞋印,也让脚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你……”我被他的举动惊吓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地步。
“呵呵,怎样,很爽吧。”他脸上带着残酷的快感,将正在无声哭泣的皇帝玩偶拉入了怀中,拍打他的臀部,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去掉刚才的鞋印,“你可以对高高在上绝不能亵渎的他做这种或者比这还要过份的事哦。是的,这不是他,但那又怎样?既然明知道真正的他永远也不可能安分的呆在一个人身边,不可能老实的委身于人下,为什么不可以对这相同的身体发泄一下不能在他身上发泄的欲望呢?只要外表一样,我们就完全可以骗自己这就是他,可以把那份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感情带入到另一个躯体上,做一切早就想做的事。呵呵,不骗你,这感觉好极了,你一定要试试。”
我想我真的被刺激过度了,以至于魅将那具人偶放到我身上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要躲开。我的眼前晃动着一双含泪的紫眸,我的火热被它刚被拍肿的丰厚臀瓣挤压。魅在我耳边轻吟:“抱紧他,进入他,蹂躏他吧。把你在他身下受到的屈辱十倍奉还,你就会知道发泄的快感才是最美妙的,是不是那个人根本无关紧要。”他一边说着一边开拓着玩偶的秘穴,想要引导我进入。
身体追逐快感的同时,更强烈的恶心感再度涌起。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我终于忍不住狂呕起来。
“你没事吧。”妖有些不忍地问。
“他当然有事,”魅冷笑着说:“这样的艳福都不能消受,我很怀疑我们这位兄弟还是不是男人。”
“对啊,新来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抱陛下这种美人还会吐的人。”妖疑惑地问:“虽然陛下是男人,但他体质特殊,惑魂术阴阳同修,除了功力能与他比肩的人没人能抵抗他的诱惑。你就算是不举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你们才是人妖加变态!”我大骂道:“要是真人的话我早扑上去了,我恨不得他天天睡在我怀里。但这根本不是他!就算长得一模一样,我也分得清清楚楚,不可能自欺欺人的把它当作他,这根本不是外貌一样就可以代替的!”
妖与魅脸色阴沉的看着我,静默之后,讥诮的笑意挂上了魅的嘴角:“你口口声声的宣布你分的清清楚楚,可是你真的分清了你爱的是谁了吗?”
他的话让一颗沉重的大石落在我的心里,幻和夜我真的分不清也不敢分清到底我爱谁更多。我害怕分清的那一刻,我就必须永远的失去其中一个人。看到我失落的样子,魅笑得更加舒畅,“兄弟,不用做出那么清高的样子了,你也不比我们好多少。当你知道了你爱的是谁,你只会比我们更加痛苦,我真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这个幸灾乐祸的混蛋!我挥起拳头就向他打去。
“啪!”,门突然被打开了。天医略显憔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喊道:“妖,魅,快来帮手。”
妖二话没说就跑出门去,魅躲开我的攻击,却有些迟疑地问:“我也可以吗?”
“他现在已经睡着了,分不清谁是谁。”天医说完,魅带着苦笑跟上了妖。我也赶紧穿衣起身,天医却对我说:“你不用去了,最近都是你在陪他吧,你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抛了一瓶药给我,接着道:“你先恢复好自己,否则下回他再要你可就给不了了。”
他又是在说哪国语言啊?
“喂,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那混蛋可没有上……”本想说没上过床的,可说到最后我又心虚了,最近说话都没底气了,都是那家伙害的。
天医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道:“总之现在没有你可以帮忙的地方,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就啪的合上门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两只有着我喜欢的人的外表的玩偶。看着那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我心中哀号,有没有不举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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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我在船头吹起了凉风。即使吃了天医貌似可以让人不举的药,我也不想呆在那间屋子里,终于还是跳窗来到了甲板上。北域的夜晚别有一番风情,沿河的灯火勾勒出蜿蜒的河岸,岸边零零散散停了数只画舫,每只都张灯结彩,十分热闹。灯火的光芒映射在白玉般的建筑墙壁和波动的水面之间,散布成一种如烟雾般朦胧迷离的光带。丝竹之声在这烟雾里流淌,倒是个很能让人放松的环境如果不记一些没事找茬的人。
即使是站在船头的我,也能听到岸上那些家伙已经连续吵了很久了。
“快让你们佳林小姐出来!丞相公子,皇骑统领和小王爷特地来访,她不管有什么急事也都该出来见一面。”一个很咄咄逼人的声音叫骂。
另一个很谦卑恭顺的声音回答道:“这位爷,小姐真的是有急事。”
那前一个声音却更加嚣张:“真是不识抬举,我们公子都说了不强求她弹曲儿,见一面都不行!”
“哎,小姐确实抱恙。”后一个声音柔顺却很占理的建议,“要不各位公子改天再来,小姐一定焚香侍琴以待。”可惜他的建议并不能被采纳,嚣张的人气势更甚地骂道:“滚,我们公子可是大忙人,哪有空配合一个小小歌女的时间?既然她摆架子不出来,我们就进去看看那个小娘们长得如何漂亮。”
听到那些家伙要硬闯,估计其他镜幻都在忙碌,又不想让他们打扰到某人的我走出来制止道:“各位,你们作为客人还如此叫嚣的威胁主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几个锦衣公子中突然有人惊讶地喊道。我也发现了他,微感意外地问:“朵雷宁?是你。”对了,这里是北域千桑,他丢了大使的差事回故乡混吃混喝倒也不奇怪。年轻风流的公子哥们来这种,咳咳,烟花之地也很正常。反倒是我出现在这里绝对是奇怪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果然再度重复起没营养的话题,“你不是被陛下收入后宫了吗?怎么会来北域,还来玩女人?哼,不知道陛下知道了这件事,又会如何处置大人你呢?”
我什么时候被收入后宫了?这个人的头脑果然与伊芙和凯处在同一层次。
“男爵阁下,随便篡改大帝的意图可是重罪呢。”我阴笑着回应。
“你,你别得意,武功好又怎么样,这里是北域千桑,不是塞米拉斯!”他一边叫嚣一边后退,指挥着其他人挡在我面前,“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再厉害也敌不过人多!”
“是吗?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界位之差非数量可以逆转这句话呢?”我笑得十分舒快,正在郁闷的时候就送了个出气包来,还真是不错啊。
第 44 章
“你不要乱来。”
雷宁赫然变色,急急后退,而那一群随从却一拥而上。我根本不理会冲上来的人,勾勾手指,雷宁就从几米外飞入了我的手中。其他人投鼠忌器,只好又退了几步。
这招果然方便啊,不过怎么跟那家伙捉天使有点像呢?
“放开我!”雷宁在我手中挣扎唾骂:“你这该死的男宠!你靠卖屁股变得强大还好意思现!你这下流胚子!男人的耻辱!”
“闭嘴。”这两个字是另一个人说的。我看向说话的方向,那人刚从船舱里走出来,却是右手左脚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怕还带着严重的内伤。可他那仿若底气不足的两个字,却让雷宁本来涨红的脸化为了惨白。其他行动自如的人更是吓得跪了下来。
那人走到我身边,放缓了音调继续对雷宁说:“如果这位兄弟是你们说的那种人,那我也一样是。”
“不,不是,我不知道您,您,怎么在。” 雷宁语无伦次地说。
“好了,我明白。你们都起来吧。你们这些家伙见到陛下都不跪,跪我又算什么?”他对围在一旁的人说完又转向了我,和气地问道:“兄弟,看在同袍的分上,放过他吧。”
在人家家长面前欺负小孩确实不好,算了。我松手,雷某人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公子群中。绷带大哥向他们挥挥手,一伙人立刻逃窜般的退走。绷带兄叹了一口气,回头面对我。
“朵千桑?”我问他。r
“是。”他笑,“苍岚·赤朱?”
“你们倒是都知道啊。”我也笑。
他打量了我一下,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绷带,同时无奈的叹道:“这次碰面还真不是时候啊。”再度相视一笑,我们又一起说了两个字:“十天。”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