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那本已不复清明的紫色眸子似乎更加涣散,声音颤抖着呓语:“……是的……很脏……幻……不配……呼唤他的名字。”
“对,不许再想着他,”
我一手掌握着他的要害,一手钳制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我,“你好好的看清楚,和你在做这种事情的人,是谁。”
他迷茫的眼终于对上我的脸,凝视半晌,他的手指终于握住我垂下的长发,送上他凌乱的亲吻和赞美:“……红头发……像火……漂亮……”
“终于看清楚了,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挑高唇角,手又从紧握变为挑逗。这一次再没有为难他,而是使尽浑身解数让他释放了欲望。随着他的释放,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浓郁香气在半封闭的空间里浮动弥漫,那奇异的似花非花的味道竟让我更加的兴奋。
带着莫名的满足,我也再无法忍耐,粘着天然润滑物的手迫不及待的抚上他光滑如缎的臀,滑向那肖想已久的入口。手指在入口边轻轻探索,腿也伸入他的双腿间,努力想分开身下人修长有力的双腿。可惜这次他却十分不配合,健美的双腿一合一转就逃脱了我的掌控。我还来不及再做尝试,身下的人就抓紧了我的肩头,一个翻身将我压到了身下。
果然好寝技,在这种神志不清极度虚弱的时候我居然还是压不过他。上天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再不逃帝王御女(男)术这种课,一定老老实实好好磨练床上技巧。现在连临阵磨枪都来不及了,技巧比不过那就只有靠蛮力取胜了。粗鲁地抓住身下的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再度将他压在身下,运足了劲力不让他翻身。某人挣扎了几下,似乎意识到了他在力量上不占优势,立刻放弃了力拼放软了身子,就着我与他的纠缠轻轻的磨蹭起来。肌肤相亲处传来酥麻的快感,气力也在快速的流失。
这浑蛋!又在用阴招!得加快速度才能在他把我吸干前上完他。
真气急封住他肩上的穴道,又撕下一条床单将它们绑在身后。手脚并用架开他的腿,用力的掰开臀瓣,露出他诱人的秘穴,手指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
“不……”身下的人一声哀鸣,剧烈的挣动了一下,身上那刚刚包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糟了,居然忘了这家伙现在是重伤员,我竟头脑发热到在这种时候还想暴力侵犯他。心中一痛,力道一收,又被那家伙挣脱束缚占据了上风。反攻成功的家伙乘胜追击,在我身上布满吻痕的同时也抽取了剩余的力量,让我全身酸软,再也提不起足够的力气压到他。
算了,下面就下面吧,是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这一次,我认了,不过不可以……作完就……忘掉我。”忍受住下身被探索的不适,拽了拽他滑亮的长发,我倔强的要求:“喂……夜,叫我的名字……”我不是圣罗那尔,我是,“赤朱……”
“赤……”他仿佛楞住了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注视着我,像对待情人一般唤出了一声:“凤……”
凤?
凤。
凤!
他居然在上我的时候叫我妈的名字!
不可原谅!
“去死吧!凤舞!”随着我的低咒,手中的剑柄毫不留情的砸上了他的后脑,让某人应声而倒。这个浑蛋,才这么短时间就和凤那个没节操的女人勾搭上了!
看他刚刚叫得那么亲热,难道他已经成为了我无名有实的父亲了?
与生我的女人共享一夫的恐怖念头让我全身冰寒,还未等我心中的混乱平复,怀中的人又有了动静,他揉着后脑抬起了头,迷茫的看了我半刻钟,那紫眸终于恢复了清明,沉静地问道:“我们,发生了什么?”
“哼,看到这么狼藉的情况,你说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一边口气不善地说,一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吻痕和他胯间残存的白浊。
那人只是微微一愣,就恢复了坦然。“都要你滚了,你还回来,会变成这样是你自找的。我不会道歉,也不会负责。”那人用冰冷的语调,说着气的死人的话。
“浑蛋,你真是欠揍!”我一拳扫过去,却因身上无力,只把他逼退了一步就软弱的仰倒回床上。
“我不道歉,”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继续用那令人火大的语气说:“因为道歉没用。我也不能负起责任娶你,因为东煌常年征战,要鼓励生育就不能提倡同性婚姻。”
娶我?他怎么会想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你在胡说什么!”我冲他吼道。
他完全无视我的反映,继续用那种十分郑重的口气说出更加荒唐怪异的细节,“如果你愿意答应等待,等到东煌人口过剩,或是这个国度里大部分的人可以把不经由母体诞生的生命也视为平等的生命对待的时候,我可以让你风光无比的入主皇宫。”
“想都不用想,我不可能答应。”我断然拒绝。我娶他的话还可以考虑,嫁人这种词绝对与我无缘。
“呵,你果然不会答应这种方案呢。”他似乎有点无奈的笑了一声,“那好吧,作为我始乱终弃的补偿,我欠你一个愿望。如果你有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达成。”
“我不需要,况且我做不到的,你也一样做不到。”我讽刺道。
“别那么肯定,说说看,你要什么?”他不以为意地回答。
被他的淡定激怒,我故意为难他道:“你忘了吗,我早对你说过了,我想要的,是幻的心。你也说过了,那是你给不了的东西。”本来讽刺而尖刻的声音说到最后,语气却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心中也不禁黯然。虽然现在我也依然想要幻的心,但是在我的心又给了另一个人的此时,我是否还有那这个资格呢?
与我的心虚相反他却充满自信的回答:“不,我想过了,那样东西我有办法给得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却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莫名的怒火冲上心头,我用尽力气吼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幻的心是你可以掌控的吗?你能够忍受把幻的心拱手送人!你真的一点也不再乎幻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还有一句‘你真的一点也不再意我和其他的人在一起吗?
’我没有吼出来。
“圣,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的希望就将达成,不是应该高兴吗?”他很是不解地反问。
是啊,我这是在气什么。我压住不合时宜的恼怒,恢复平淡的声音说:“对,我不该为你那绝无可能的谎言生气。”
“呵呵,终于记住了我不可信,也算是进步吧。”他又习惯性的挂起嘲弄的笑意,却又很快的收起,换为正经的表情说道:“不过这次你倒不必担心,我说到做到。”说着他俯身,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用奇异的语言吟唱。直到咒语结束,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使用魔族最正统的契约语言立誓在魔界至尊之名下立誓,将给与苍岚·枫红·赤朱幻·流云的心。
魔界契约,专门针对魔族的不可信任而制定,以真实之语订立。一旦成立,连最狡猾奸诈的魔王都不可违背的契约。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凭什么立下这样的誓约!我再度忍不住骂他:“混蛋,还没搞清楚状况,你居然就敢胡乱下契约!”
“我很清楚状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他很平静地说。
“你根本不欠我!”我怒吼。
“不,我欠,我睡了你又不负责。就算睡个妓女,也要给过夜费的。”他依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睡过我!”
“……你什么意思。”他终于收起了笑容。
“以你做过那么多次的经验,居然连自己有没有上过人都不知道,你可真是稀有动物!”我刻薄地回敬。
“你骗我。”他用危险的声音问,沉重的积压也随之而来。
“我可没有,我最多只是让你看状况,是你自己想歪了。”我模仿着某人的口吻说。
“……圣,你变坏了。”他的语气不知是得意还是太息,“小孩子果然学得快。”这么说着他手指轻挥,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飞入他的手中,被利落的穿戴整齐。看来他的法力恢复了。那么他这是要……“你要走?”
“呆太长时间,把你教坏了可不好交代。”他笑着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