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连忙吻着她的耳朵说∶“珠妹,我爱你!”
“我更加爱你!华哥。”美珠不由地抽泣起来,想起达西的阴谋诡计,她实在万分惭愧,但她也庆幸自己并未上当。这是多么甜蜜的时刻,幸而,她拿定主意要把这宝贵的东西献给华哥,不然的话,在洞房花烛那夜,便给华哥发觉她不是处女,她也许无面目再生存下去了。
“珠妹,你痛吗?”马华又问。
美珠点点头,很快又摇头,手指往马华坚实的背上轻捏着,后来又移到他的臀尖,终于再一次摸着他和自己连结的一处,她感到满心喜悦、满心的幸福靠了那种酒,马华坚持了十五分钟。当他一上一下活动着,探击着美珠奥秘的身体时,她领受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痛痒相交的异感。不能说是好受的,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是盖过了一切痛苦。
到了清晨,马华首先醒来,在晨光曦微之中,他又把美珠脱光,坚实的身体重入温柔乡,这样才能证实夜里的成功并不是做梦。美珠也开始懂得一点儿技巧了,在他完全陷入的时侯,她用两条腿交扣着他的腰,这样双方就再也不容易脱节,并且有着最密切、最销魂的烫贴与磨擦。
最快乐的时侯,她咬着他的肩头,一连串的叫着“华哥”打从第六天开始,马华就回复到石矿场上班了。白天,他在石矿场里卖力工作,流血流汗,晚上回到家里,已经是疲惫不堪的了。可是他一到上床的时候,却又精神抖擞、龙精虎猛,往往弄得美珠要扯着他耳朵向他求饶的。
婚后的半个月内,他每晚至少要来两次,有时美珠晨早醒来时,又发觉华哥正扒开她的衣服,象贪嘴的孩子般,不断吮吸她的乳房,直逗得她也忍不住,要华哥把他那根热炭藏到她身体里去的。
即使是,当她来了‘例假’的日子,马华一样兴致勃勃,向她摸上摸下的。
那种摸法,很容易又惹起他的欲火,那时,他就叫美珠用手为他解决,一边吮着她的乳蒂,舐着她膨胀的肉团,就那样叫她手不停挥,直到他获得发泄为止。
从马华的表现,是足以推翻达西对他的诬蔑的,达西说华哥不解风情,是一只蛮牛、是粗胚,那只是他嫉妒华哥的强壮。体力充沛,马华的确是一只牛,一只可爱的牛牛啊!美珠的真正性欲,是给华哥引发出来的,拿真正的深入、缠绵做爱,跟过去她和达西那种合起腿来,乱挺一番的体外摩擦情形此较,她只会觉得幼稚和可笑!
当然,华哥不会油嘴滑舌,他有时也发她脾气,比如在床上,如果她不合作的话,他会很不高兴的用粗话低声骂她。而她的不合作并非真的,只是害臊,还想保全女人的矜持,总不能心里想甚么就做甚么罢!那不是像母狗一样淫荡吗?
但是,对劳苦的人们来说,粗话是司空听惯的了,她不会因此而对华哥不满的,而且在交合时,听听粗话,反更能挑起性趣呢!在乡村中,以及这些小镇里,丈夫骂老婆,亦根本不算一回事的,有甚么事情,比得上他们新婚燕尔的快乐呢?
只是,美珠在担心地计算着,两个月的时限快要过去了,她和华哥,就得在如胶似漆的情形下忍痛分手。为此,美珠也曾向马华暗示过,想叫华哥带她一起出去居住及陪伴他。可是,马华却坚决地表明他的态度∶第一、双亲年纪老迈,必须要有美珠留在家中伺奉他们。
第二、城市的生活程度高,租一个起码的房间也得二、三千块,衣食住行样样都不能省,两口子生活所需,将会耗去他大半的薪金,那么他的债项几时才能清偿?
象一切温驯的女人一样,美珠只好死了这条心,依从丈夫的主意了。
玉女偷情(五)
美珠眼圈红红的,为丈夫挽了手提箱,在农历七月中旬,把他送到了渡轮码头。一同送船的,还有美珠的翁姑和父母。在码头的候船室前,美珠偎着丈夫的时侯,她就忍不住在掉眼泪,想跟马华多说一点体己话,也因喉咙的哽咽而说不来的。
“你放心,珠妹!我一切会很好的。”马华在双亲和岳父母面前,也拼命遏制着对娇妻的依恋之情,在强充硬汉,而且,亦不大好意思对美珠太情热,只得细声地对她说。
“对了,”家姑也这样慰解美珠∶“阿华一去到住定了宿舍,就会打电话回来告诉你,那时你就可以过香港同阿华玩几天。而且,每个月阿华都会回来一、两次探望我们的,大家不是时时可以见面了吗?”
“八月十五中秋节,是公众假期,我一定会回来的!”马华拍拍美珠的肩头说。
美珠拿一双泪眼,望着华哥,心里在想着。结婚两个月来,马华的确消瘦多了,也许是因为他俩贪‘玩’、也许是为了还债,马华工作得特别卖力的缘故。
当他去了石澳,住在矿场的宿舍里,又是只得个‘孤家寡人’,那种日子多么难过?他的性欲,又是那么旺盛的,那时候,没有她在他身边,马华会不会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去找那种下流的女人发泄?甚至会爱上另一个女人?虽然华哥早就对她发过誓的了∶决不会移情别恋,也决不会把金钱浪掷在妓女的身上,他要尽早还清债务,积下一点钱,那么,他俩才终有一天能团叙在一起的。
载着华哥的船,终于在汽笛声中驶出码头了。两个月来,这个朝夕与她厮守的男人,终于离她而去,那一种落寞与伤感,使美珠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只是哭,不断的哭
回家时,美珠先随父母回娘家,因为母亲有话要跟她说。
“珠,那个带娣有没有上门找过你?”毋女俩站在后园,母亲冷不防这样问她。
“这有的。”美珠据实说了。事实上,带娣就住在和她家只隔两条街,有空就常常来她处串门子,即使没有上门,有时上街市买菜的时候,她们也会经常碰面的,她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
“珠,你以后还是与她少接近的好。”母亲说∶“带娣这个人,不是个正经的女孩子。过去阿华在家,还不怎么样,现在阿华出了门了,剩下你和两个老人家,如果带娣还上门找你,即使妈不担心你,你家公和家婆也会担心她会把你带坏的!”
听了这番话,美珠脑海之中,马上闪现出带娣和药材店太子爷那次在山上的情景,但是带娣是自己的好朋友,总不能不为她辩护一番。
“你不用再说了。”母亲听不了两句,便武断地说∶“总之带娣不正派,要是她是个正派的女孩子,就不会同时跟几个男人拍拖了,而且还打扮得象飞女似的,经常演胸露臂,人们都在背后说她的闲话,还说她已经不是女仔了,你说这多羞家?”
“妈,我又不识她的朋友,只是寂寞的时侯,有个谈得来的姐妹总是好的。
故此我们才”
“珠!为了让阿华安心做工,你就要捱一下,寂寞一点算甚么?又不会死人的!”母亲说得很凌厉,倒把美珠抢白得又要流出眼泪。母亲这才好言相劝,叫她回去不要在翁姑面前哭哭啼啼,否则,人家会怪她只贪恋闰房快乐,没男人就过不了日子,这同样也是十分‘羞家’的事情。
但当美珠回家时,就在街口碰上了英文名叫戴安娜的带娣。戴安娜也知道她去送完船,很是同情的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使美珠非常感激。不管母亲怎么样说,她和戴安娜的友谊是不会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宗旨,假定她要坏,亦无须戴安娜‘带’坏她,她早已‘坏’过了;而美珠早已拿定主意,从此一条心守着华哥,永不会对他不住的。
“你做好了家务,有空的时候,我来找你一起上山打柴好不好?”戴安娜这样建议。
“还说打柴呢!”美珠给她逗得暗暗发笑∶“如果你又是约了男人上去,我还不是只好走开?”
“说正经的!”戴安娜说∶“有些话,平日不大方便跟你说,还是等上到山上才问你!”
“甚么话?”
“在这里,即使我向你问出来,你也不会说的。美珠,明天吃过早饭就去打柴,好不好?”
美珠也觉得华哥一走,自己像失魂落魄似的,委实需要和这个知己朋友说点体己话,结果便点头说好。
在房中,美珠收拾华哥的东西,想起夜来的情景,她又是面红心跳,又是悲戚流泪。尤其是,当她从床底下把那条沾满了硬块的毛巾拿出来,准备偷偷洗涤的时侯,手中碰到那些象干结了的桨糊似的东西,她更情不自禁的倒身在床,伏在绣花枕头上啜泣。
昨晚,马华为了要珍惜这临别的一夜,特地又跑过去向九叔要了一点药酒回来,上床前就喝过了。美珠给他收拾好行装的时候,已经很夜,他叫她快点去洗澡,快点返房。一看他面红如火的样子,再看到那个空瓶子,她便知华哥的意图了,而她自己,也委实贪恋这‘临别秋波’的唷!
故此,浴后的她,特意把陪嫁的香水拿出来,洒了一点在身上。华哥一嗅到这种香水,就已忍禁不往,当把她脱到赤条条的时候,简直是疯狂了似的。美珠也特别兴奋,给他摸了几下子,便觉得好象忍不住想要撒尿似的,完全失去自制了,只想华哥快点弄进来。她是第一次主动的捉摸他,将他热轰轰的身体拿来把玩,并且急切带它到它最需要去的地方。
这样,马华是初次领略到妻子的‘大胆作风’,这是令他感到份外刺激的。
而马华的进入,也比平时更加顺利,美珠渴望的东西,就象一口烧红了的热锅似的,一当他进驻之时,美珠也不顾得羞涩,不断把她高高的地方挺动起来,幸好他喝过‘妙酒’,否则,美珠空前热烈的迎合,准把他迅即溶掉的。
他们如火如荼的拥吻着,互相揉搓着对方的身体,直摸到彼此最秘密的角落去,谁也不肯让对方逞强,就象展开竞赛似的。但是在马华坚强有力的撞击下,胜负很快就分出∶负的一方当然是美珠!她觉得,以前他还未到达过的地方,现在都给他撞进去了;过去,她不知在她外边也有一个令她非常紧张和快活的小东西,现在,却给他好奇而贪婪的手指所触发起来,而教她猛然恍悟了。
当她一阵阵地颤抖,不断排出水份的时候,那美妙的感觉,委实令美珠昏迷了似的,只会用两手两腿围绕着强壮的华哥,死死的缠住他,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后来,马华退落床,站在床前地上,让美珠的屁股搁在床缘处,提起美珠的腿子架上他的肩膀上来爱她。那是她从未试过的,她已周身瘫痪了,但华哥,仿佛有着用不完的气力。
那炙灼的身体也象永远不肯低头似的,但是他已一头大汗了,还象人家推车一样的摆布她。
马华不但拼命地推、狠狠的撞,而且又弯腰亲吻她的乳房。在快乐的时候,不单止美珠那里在溢水,就连她这两个小蜜瓜也象灌满了水似的,又挺又胀,也比平时更耐不住痒。
马华的嘴热而潮湿,当他吻着、啜着,美珠就一阵阵的麻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向他掀上去。结果,她很快就垮了,就象全身的每一根骨头都给抽了出来,软得她好似湿透水的糯米粉团一样,再给马华爬上床紧紧地压住,使她差点儿气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