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玉女偷情 戴安娜玛莉 4037 字 4个月前

“你保持这样,我就答应你!否则我宁死不从的。”

“那么好吧!可爱的戴安娜,快点合上大腿吧!啊我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快乐了!”

“我也是的米高米高噢!你不要咬你吻我吧!你摸吧!你唔”

美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热汗迸流的,她极难受,无法再忍耐下去,只好迅速转身向后爬,回到她那两捆枯柴的地方,把牙根一咬,用扁担把枯柴挑起来。这时,她发觉自己的膝弯、大腿侧,以及最恼人的地方,全是一片酸麻麻的

从山脚回去村子,得经过一座大坟场,这里本来是乱葬岗,近年来,坪洲的坟场有‘尸’满之患,坪洲的这座乱葬岗经过政府的重新规划,两座山头的乱葬岗,变成面积广阔的大坟场了,一年到晚,都有那么多建筑工人在山上为死人建造他们的安息之所,坟场并不寂寞。

烈日当空,美珠挑着这四、五十斤的木柴,在山脚的泥石小路上走着,也觉得十分吃力,汗水不断涌出,早把她浑身上下都沾湿了。

拐过坟场,是一座荒置的旧工厂,厂的面积很不小,占了山坡下几十亩地,内中有小河、树林,以及星罗棋布的坭屋或木屋。几年前,这家厂里有三、四百个工人日夜漂泄、晒晾布匹,远销外地,但是自从中国的同类制品扩展了海外市场,坪洲最大的漂泄厂,便面临厄运。四、五家大厂相继倒闭,工人们纷纷离乡谋生,偌大的厂房一片死寂,只是偶尔有几只野狗,在树林里面出没,残存的化学品气味,连小鸟也吓得不敢来营巢筑窝。

它,比起不远处的坟场,是更象一座坟场似的。厂门前,木栅早给人拆走当柴烧,钢骨水坭的门桩上,仍清淅的出现着红漆大字∶‘吸烟勿近’。

走过那里,美珠无意中向门桩后的大沙场投了一瞥,这一瞥,却使她内心顿时紧张,不期然加快了脚步。因为美珠看到,在沙地当中,正停泊着达西的那架旧汽车。

对这辆车子,她有极深的印象,并且曾在这辆车子里,她与达西有过不少亲热的拥抱、熟吻和爱抚,故此,美珠一眼便能认得出来!背后传来汽车走动的声音,美珠听着,心中慌得紧,接着,又是喇叭声,她真想对达西高叫,求他不要再骚扰自己,求他让她安安静静做个新娘子,做个平平凡凡的马家小媳妇而汽车,已经擦中她扁担一端的那捆柴,她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了。当她回头之际,便看见达西从车窗探头朝她叫∶“玛莉,为甚么不睬我?”达西今年卅四岁,不胖也不瘦,中等个子,面色像大多数城市人那样,带着点苍白,模样有几分英俊。而在美珠感觉中,拿他和马华相比较,他无疑是个‘英俊小生’了。

他戴着太阳眼镜,浅绿色的运动恤,这装束看来使他更年轻些。马华虽小他十年,但是日晒雨淋干粗活,就未免显得苍老与粗糙,在一个少女的眼光中,达西总是比马华更可爱、更能令异性动心的。这会子的她,心慌意乱,涨红着脸,只是说∶“你快走快走啊!”

“我不走,玛莉!你这样做太忍心了!”达西说着,打开车门跳出来,跑到美珠面前,挡住她去路。美珠差点急出眼泪了,恨恨地瞪他一眼,然而,当发觉达西眼内的万般柔情的时侯,她又觉得心软了。

“你走达西,这样给人看见多不好!求求你啊!”她颤着声音说。

“玛莉!”他唤她这个称呼,显得多么亲慝、热情,实际上,道个洋化的名字正是达西私下里叫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如此称呼她。每次,当她听到这个称呼,她就会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心田中掀起了爱的涟漪。

这一回,情形也不例外,即使是在这狭路相逢的一刹,在她心慌意乱当中,亦马上回想起以往和达西在一块儿的快乐时光。只是,今次情形又有点特别,她即将出阁,嫁给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男子,她恐慌、悲哀,更加舍不得达西的一往情深,故此,她真的忍不住滴下眼泪来。

“不要哭,我的玛莉,”他伸手经触她通红的脸,沾着她一滴晶莹的泪水,他更加放柔了声音∶“我了解你的心,我和你同样难过的哟!”

“达西,我我要回去了,快离开,别再阻住我!”她别开脸地说,随即低头往前冲。

达西忘了形,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说∶“我不让你走!玛莉,我在这里等你,就是要和你叙次面。”

“不!我出来太久了,这担柴要挑回家去的,求求你让我走吧。”

“你还要出来的,是么?除非你再出来,否则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我要再砍两担柴回去的。”美珠只得照实说,同时急忙把他揽着自己腰肢的手臂拨开。

达西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说∶“好吧,我等你!我就在这里等你。玛莉,你回去后马上就出来,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见他说得如此恳切,达西眼中的爱意,越来越浓,这是令美珠更是百感交集的,她只能轻声地答应他。冷不防,达西竟然闪电般朝她腮边吻了一口,在她身子颤动间,他已逃回车上,把汽车倒后退回去。美珠不知所措,呆了半晌,才担着柴枝发足沿路奔回村子里。

玉女偷情(二)

父母都出了门,想是忙着为女儿办嫁妆去了,几个弟妹尚未放学,这简陋的屋子,空寂而又惨然。两捆柴扔在门前的篱笆旁,门内的一张小木椅上,坐着呆呆的美珠。

胸口被汗水沾湿了,刚才美珠喝水喝得太匆忙,又把她内里的胸围也给弄湿了;那层薄海棉全吸满了水,压得她胸口重甸甸的。她悄悄反手钻入背脊间,将胸围的扣子解松,长长地嘘出一口气。

她的头脑很纷乱,去还是不去?她怎么办好呢?

为了她即将出嫁的身分,她不能去!但是,为了达西,为了她自己孤苦的命运,她必须去会他!从现在到她出阁,还有几天?嫁了马华以后,她就一辈子也不能再和达西亲近的了。这想法令她无限愁苦、自悲自怜,在这个时刻,她多么需要达西的安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原因,或多或少也受到刚才偷听到带娣与米高的那些谈话的影响,只是,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终于,她跑入跟两个妹妹同住的小板房内,很快便从一口小柜里,捡出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来,替换了身上的胸围以及三角裤。这样做,是否包藏着甚么意义呢?她更不敢想,为的是,她的心里很热,面颊又已红透了。

换出来的胸围和内裤,不宜让人家见到,她用旧报纸将之包起来,塞了入床底下。临出房,却又下意识地,就着窗口前边的一块镜子照了照自己脸儿。象苹果般红,额头和鼻尖沁着汗珠,她又怎能不抹一把脸就去?另外美珠还带了一捆麻绳,把砍刀从柴里抽出来,系在扁担上。

美珠将门掩上,又往山上跑去。这次,她走得极慢,出了村子,她真想不再经过那座空废的工厂上山了,打算沿另一条小径走,可是这念头一闪即逝,想起达西苦苦哀求她的表情,她又怎能如此忍心?

快到废工厂时,美珠的心跳得象击鼓,如今,她深深领略到‘作贼心虚’的滋味了。厂前与小路之间,没有行人,远远可闻山边坟场打石的声音,仿佛她怦然乱跳的心脉。不知为甚么?她两腿之间又浮现起那种酸溜溜的感觉来。

忽然,她听到一声口哨,猛然回首时,却不见任何人影,再仔细观察时,才见到达西在厂内的一幢小屋后向她招手,露出一张可爱的笑脸。他,活象电影里的‘刘德华’,忽然从银幕上跃下来,要把她搂入怀里轻怜蜜爱似的,这一股兴奋,是难以形容的。

小路是沿着厂的外围伸延,其间隔着有倒勾的铁丝网和矮树丛,美珠回头一瞧,仍然不见有第三者,她的心大跳起来,迅即弯下腰,撩起了铁丝网,把扁担连绳、刀一起扔入去。达西已跑过来,帮忙她抽高铁丝网,脚下踏低矮树,抓着她的手说∶“小心点,玛莉!”

她灵活地钻过去,他立即伸嘴要吻,美珠飞红着脸说∶“你这么大胆,我憎死你了!”达西只好帮她拾起了扁担,牵着她的手,开步跑下长满绿草的斜坡,很快便到了一列砖屋后边。在那里,即使小路有人经过,亦无法瞧到他们的了。

那列砖做的平房,每一扇门都是锁着的。踏入台阶,周围有一堵麻石砌成的矮墙,矮墙内是三合土做成的小型晒晾场,美珠看见达西的汽车停泊在那里,便晓得他在事前已经过一番勘察,才选择到这个安全地点的。

此时,她的心狂跳起来。达西吻了她的脸颊一口,跑过去拉开车门,从车内拿出一块大浴巾来,小心地铺在矮墙后边的晒场内。

看见他这个动作,美珠就心怯得紧,连忙说∶“你要干甚么?”

“嘻嘻!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嘛!”达西拿开她的扁担,放在一旁,牵着她的手坐在浴巾上。

他偎得她如此之紧,并且挽着她的腰,使她无法拒绝。

但美珠嘴里还说∶“不要!快放开我!”

“玛莉!我爱你!”达西热情洋溢地低叫着,火热而焦燥的嘴唇立即向美珠封来。四唇交接,便仿佛阴阳二极电荷的撞击,美珠浑身止不住抖颤起来,但她仍然别开脸孔,回避着他的追吻。可是达西是情到狂时,不顾一切的了,他用力捧住她火红的脸蛋,抵死缠绵的吻过来。美珠瞪着眼,唇儿微敞,一个艰涩的声音从她喉底迸出来∶“啊”

当达西再次吻到她的嘴唇,吱吱声地啜吸起来时,美珠就已全身软化了,咻咻地喘息着倒进他怀中。他吻得更深,两个人的气息,汇成了闷热的气流,美珠的心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忽然,一只手,一只温柔的手,从她恤衫的领口钻入她胸膛上,她本能地挣扎着,却造成那只手钻得更快,迅即插入她奶罩之中,满满的握住了她一团扎实的嫩肉。同时,达西的舌头亦伸入她嘴内,极尽挑逗能事地上下撩拨着。

“不唔唔”除了浓浊的鼻音以外,美珠不能反抗。敏感的乳蒂很快地充血、膨胀、挺立,又仿佛在他手指的捻弄中溶化掉了。当他在那里扫拂着、轻搓着,她幼嫩的肌肤一时之间冒起一层‘鸡皮’,随之而来是一种无法遏止的颤抖,心里大打哆嗦。这还不止,达西另一只手,又已侵犯到女孩子最神秘的肉体了,他拉开美珠裤子侧边的裤炼,正探手入内,从下面挑起美珠的三角裤斜边的橡筋,快要摸入去了。

“不行!不行的!”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扯出他的手,一脸可怜而又紧张的神色望着他。

“我爱你的!玛莉。”达西气嘘嘘的说∶“我们以往不是常常这样做的么?”

“达西,”她苦苦央求他∶“现在不行了!我快要结婚,再不能让你这样来了!”

“但是你是需要的。”他隔着裤子扪着美珠肿胀的小腹下方,说得充满淫邪的意味∶“你这里多么热,证明你是非常需要男人的!”

“我不能给你!”美珠死死地夹上腿子,并已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来了∶“达西,你放过我吧!”

“你你就是这么忍心哪?玛莉!”他的声音也象是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