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不知多久,姜沉感觉整个下半身都酥软得没了力气,化成一滩液体似的,使不上劲,只能随着每一次顶弄被动地溢出涟漪。迟泄患者楚晖依然没尽兴,干脆扶着他的腰背,将他一点点抬起来,到最后姜沉颤抖着合不拢的双腿,整个人都被面对面搂进楚晖怀里。

丧服粗糙的触感惹人发颤。他坐在楚晖身上,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身量差不多高的情况下,汗湿的短发就蹭上柔软的长发,再往前倾一点姜沉都快亲上楚晖了。下身紧密交合,这姿势从旁看过去,简直像亲密无间的爱人了。

姜沉因骤然变化的姿势发出一声惊喘,收不住的口水从唇边溢出,又被跳蛋砸成绵密的泡沫,像口腔也?被?操了一样。体内的性器随着体位??直挺挺地往上戳,要戳破那层薄膜似的,压迫得他想吐,挣扎扭动的身体又挤出些水出来。

“准备好了吗?小狗。”

银白的液态金属逐渐弥漫,覆盖楚晖的面庞,又逐渐包裹身体,顺着交合处一点点攀上姜沉的躯体。微凉的触感在皮肤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那些不甚美好的回忆顿时铺天盖地涌来,姜沉一瞬恐惧得瞳仁都在颤抖,却被楚晖死死抱着。姿势亲密,却是个血肉做的牢笼,将他困在金属涌来的海啸里,无处可逃。

他到底还是被淹没了。

被覆盖吞没、宛如怪物吞吃入腹的感受再度袭来。姜沉眼前一片黑暗,肢体陷在泥泞胶着的流体里,动弹不得,只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金属不管他身体的抗拒,依旧不容置疑地、缓慢而坚定地涌入他身体每一寸孔洞。

几乎是立时,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后,从未遗忘的恐惧回忆席卷而来,姜沉在被淹没的瞬间就崩溃了。

他张不开嘴。金属盖住了他的面颊,口腔被迫合拢,将震动的跳蛋挤入口腔深处,差点将要吞进喉咙里,连喉结都能感受到震动。难以遏制的反胃刺激得他不断分泌涎水,却被金属堵住,只把口腔撑得更满。

看不见、听不见,鼻腔都被异物侵入。身体被填满成了一个形容词,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热烫的地方来源于楚晖操在他肠穴里的性器,顶端的跳蛋震得他整个腹腔都在发麻。更多的金属淹进他女穴,将小巧的胞宫撑满,不时变化各色形状?抽?插?震动,在不堪重负的敏感腔道里挤压更多神经。

连膀胱、输精管这些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触碰到的隐秘之处,都被逆着身体管道强行侵入、震动刺激了。他又成了那个摆件,除了被人使用、不断操弄到??高?潮外什么都不需要留下。

跳蛋堵着嘴,连闷哼都发不太出。姜沉呜呜得流泪,拼命扭动挣扎着,却被金属拉扯着,主动往楚晖怀里送。

被金属填满的花穴不堪重负,勃发的女蒂却被丝丝缕缕的金属细丝纠缠着,剥开包皮,捻着那颗硬籽往身前楚晖粗糙的麻衣上蹭。

肠穴在??高?潮中本能地绞紧着,将??阴??茎?吃得更深。很诡异的,姜沉一边流泪,一边居然从这根热烫的棍子里察觉到一丝安慰。起码操他的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冷冰冰的金属。

温度。楚晖毕竟是个活人,体温再低也低不过金属,隔着布料与金属的温度成了姜沉?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大脑里最后一丝慰籍。本能地,他开始尝试往那处热意里钻。

追寻安慰的本能却也让他在不知不觉间,主动迎向楚晖的怀抱,颤抖着屁股,将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连被金属灌满的花心都一下下在楚晖清瘦但结实的大腿上反复磨蹭,肥肿的花唇在摩擦间传出更多细微的、像小虫子细细爬过似的快感。

隔了很久,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已经被楚晖整个儿箍在怀里,同时被金属与人类的??阴??茎?操到反复??高?潮。

楚晖伸出手。在姜沉身上像怪物般不可抗拒的金属,在楚晖面前却乖顺至极,柔和地顺着动作荡开,让楚晖轻松就摸到姜沉被闷在密闭金属内滚烫汗湿的侧脸。

他依然看不见,只能从面颊不同于金属的触感意识到楚晖在摸他。耳道里堵塞的金属流了些出来,将楚晖轻笑的声音完整灌入:

“小狗,想玩点别的吗?”

65孵蛋(慎入!重度G向血腥!迷幻药,剖腹后入液态金属丸吞)

【作家想说的话:】

努力写出点迷幻的意识流味儿了,希望有……

-----正文-----

想玩别的吗?

假如是姜沉清醒的时候,他会冷笑着说,呵,玩什么最后不都是玩我吗、

但他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一团浆糊的脑袋里只剩两个念头,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和,好难受啊快停下来。

视网膜先一步捕捉到银白金属反射的景象,随后姜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晖将包裹他面部的流体撤了下来。

这场景有些奇怪,他被贯穿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身体被金属包裹、操弄到??失??禁,一转头,无处不在的液态金属却在控制下成了镜子,柔软的弧形里,事物都被凹成扭曲怪异的形状,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金属的褪去比他想得快,解放的双手没来得及移动,那些堵塞在体内的?淫?水??就已经在阻塞物离开的瞬间欢畅地往外奔涌,哗啦啦啦,蒲团都被浸得透湿。

反光的金属里,他上半身的衣服倒难得没撕裂,只是被金属压得太紧,被真空机抽过似的,金属离开后依旧牢牢贴在身体上,一寸空隙都没留,被汗水浸湿,半透明的布料像一层紧裹奶糖的米纸。

“看着我,小狗。”

那声音像从天外遥遥传来,虚幻又遥远,“我们来玩点有趣的东西。”

楚晖面部仍然有没褪去的银色金属,像盖了张面罩,或者闪闪发光的鳞片,白色孝帽垂下一角,便显得更怪异。那颗假眼球嵌在这张脸里,被烛火映出无机质的冷光,非人感越发强烈。

姜沉愣愣地看着他,浑噩的大脑本能地蜷了蜷手指。

他捏过这颗无机质的义眼,从里面抠出了缔造如今局面的芯片。现在这颗人造晶体安分地待在楚晖眼眶里,莫名其妙的,姜沉忽然很想摸一下。

楚晖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笑起来,倾身靠过来,那颗无机质的眼球也靠过来,几乎要眼球贴着眼球、睫毛拂过睫毛,这么近的距离下,再轻微的声音也像惊雷般炸在耳边:

“看着我。”他又重复一遍。

姜沉于是看很不符合光学规则的,不知道是从楚晖脸上的金属、还是眼球里的反射,或者他真的灵魂出窍从上帝视角看见了,但姜沉就是诡异地看清了他们此刻的姿态。

他跨坐在楚晖身上,赤裸打颤的双腿紧紧缠着对方精瘦的腰。楚晖双手环抱着他,紧紧勒在怀里似的力度,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彼此交错。

换了任何两个人都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要把对方揉到自己骨血里似的,偏偏是他们两个。世界上任何两个人都可以这样亲近,唯独不该是他们。

流动的金属摇曳在周围,不时变化着形状。?淫?水??。体液。金属。身体连接彼此,像一块畸形的肉,连体的怪物,交错的躯体上长出两截躯干。像纠缠虬结的老树。老树上划一刀,流出猩红的汁液。是血。

血......

姜沉眨了眨眼。一滴水珠从睫毛滚落,砸进眼眶,带来轻微的酸涩。是他的汗吗?还是离得太紧,楚晖流下的水滴。或者,是划开皮肤后,飞溅出的血。

他艰难地低头,过近的距离下,睫毛扫过了楚晖冰凉的下巴。他看见流动的金属汇聚成轻薄的刀片,轻易切割开饱经摧残的布料,划开他脆弱的皮肤。

从肋骨之下,竖着划一刀,精准地切过肚脐,再贴着小腹横着划开,像剖开母亲孕育生命的子宫。

血花绽放在他平坦精瘦的腹部,伤口边缘卷起,像火锅里被烫到卷起的肉片。十字形的伤口很轻易就能将皮肉撕下来,露出微微颤抖的?黄?色?脂肪,再剖开,灰白的筋膜裹着深红起伏的肌肉。

猩红的血顺着裂口涌出,一点不比身下包裹着性器的?穴口?在??抽?插??时涌出的?淫?水??少。肚子里深埋的性器仍在动,一下下顶起来,将破裂的伤口从内部顶开,压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黄?色?的脂肪与血肉从裂口里露出来,卷曲的皮肤边缘随时可以被揭下,像揭下一块贴纸一样轻松。

他被完全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