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立时就?高潮?了。

水涌出来。紧紧痉挛着夹紧笔杆的花心裹着体液,润得像涂了层油。

体内的境况可糟糕多了。毛笔的细毛本就炸开了些,被淫??水??一泡,开出的花更大了,里里外外欺负着柔嫩的腔道,不放过一寸空闲。

姜沉抽搐得更凶了。他被按着趴在桌上,臀部自然翘起,姿势缘故声音有些沉闷,此刻发闷的声音逐渐带上泣音,像在哭。

可身下却越绞越紧,经年刺激下如今已肥厚的花唇死死咬着坚硬笔杆,就是往外抽都抽不动。一时让人疑惑,究竟是难过,还是太舒服了,舒服到死咬着异物,不愿意让毛笔拔出。

笔又捅进深处。被彻底操开的子宫经过几天修养,又重归娇嫩,打开的口子只有怯怯一小条缝隙。握着毛笔的手腕又一抖。毛笔尖直直噙住宫口,想要嘬下来似的,反复刺激,反复搔刮,随时能捅开这层微弱的阻拦,却始终不更进一步,只在入口处挑衅似的转圈、按压,刺激着不堪重负的宫口。

过度的酸胀与酸涩让哭声大了些。随后毛笔开始前进,不容拒绝地扫平一路障碍,猛然破开宫口,捅入隐秘的胞宫,毛笔炸开的花朵在宫腔内也绽放,无数根细软毛刺洗刷着湿软的甬道,逼得腔体不断痉挛、一股一股地溢水。

楚晖停了手,仔细将毛笔维持着平衡,笔尖深深埋入胞宫,留在外部的笔杆被夹弄得浸润着一层油光。他摁着笔杆尾部,猛然下压

“呜!”

姜沉顿时失声了,只剩一片意义不明的“嗯嗯啊啊”。那毛笔像活物似的,夹在他胞宫里?大?力?上下震颤着,一次次挤压摩擦酸胀的宫口,泡软的笔尖戳弄着子宫,在他身体里肆意鞭挞。

楚晖难得没整那么多花样,从头到尾就一根毛笔,但也足够把姜沉玩到眼泛泪花、?高潮?连连了。

等楚晖愿意停手,把毛笔抽出、换到?后?穴?时,姜沉已经记不住他?高潮?过多少次。

吸满淫??水??的毛笔沉甸甸的,搔刮着翕张的菊蕾,抹匀这朵小花,轻柔的动作却让姜沉小腹紧绷。

随后一个用力,破开入口,直直往里捅,千万根毛刺又在紧致肠道里肆虐,不断碾过敏感肥大的前列腺体,惹来身体主人更多崩溃的哭嚎。

姜沉两腿胡乱蹬着,像个耍赖的小孩,身下却艳俗地打开,两口穴油汪汪的,入口熟练地张开,期待着更多的侵入。连那处女性尿孔的一小点孔洞,与被捆住根部的男根顶端的肉眼儿,都在翕张着,溢出晶亮的体液,等待更多的侵犯......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并沉溺于?情?欲??性事了。

姜沉缓了很久,才从无边的快感与瘙痒里回神,附在桌面上喘息着,冰凉的实木都被他体温浸得热起来。

腰背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不时抚过腰窝,给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带来更多绵延的刺激。姜沉微微颤抖,却被牢牢按住,隔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楚晖在他腰背上写字。

黏腻的触感明晃晃的昭示,没沾墨,就用着他体内的?淫??液?在他身上作画。

姜沉辨认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来,楚晖在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写两个字:

舍得。

64祭奠(叼着跳蛋灵堂paly/边操边液态金属丸吞日满全身)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哈有没有开屏暴击|??ω? )

猜猜生哥真死假死~

以及自我感觉穿丧服的晖仔和叼着湿漉漉跳蛋的小姜都好涩哦(ˉ﹃ˉ)

-----正文-----

方生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姜沉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竟然真有人敢在楚晖面前开这种玩笑。

但随后他听见一声轻响,什么粘稠液滴坠落砸开的声音。姜沉下意识转头,看见楚晖怔在那里,提起的毛笔顿在空中,收不住的墨滴打湿宣纸,一张方才写好的字顷刻毁于一旦。

“......说清楚些。”

隔了几秒,楚晖才开口,语气平稳,声音却陡然哑了许多。

直到站在葬礼现场,姜沉都还在恍惚。

追悼会排场很大,甚至比方生在任时还大些。当楚晖挑明了和如今国际局势里呼风唤雨的莫比德的交情后,连那些曾经不在隆升势力范围内的人都颠颠跑来了。政界、商界、军方......或官方或民间,明面上从不沾黑暗面的大人物齐齐前来,说是来吊唁,谁都知道,是冲着楚晖、准确说是莫比德的面子。

齐整的黑色西装穿在身上,放眼望去,人群乌压压的一片。不像人,倒像某种巨大的、活动的怪物。

在这样的环境里,姜沉就格外无人注意。他站在角落,持续发懵。

事故起源于那位刑堂堂主。事实证明,这家伙不止头铁,命也铁。被开了脑袋也没死绝,于是连人带病床被送进监禁的别墅。谁曾想,一觉醒来依旧头铁,和看守者起了冲突,不惜放火威胁,冲突间不知怎么就搞出了煤气爆炸。

这下不用放火了。别墅很大,每层都有厨房,也意味着每层都有煤气管道,连环爆炸的动静像是往屋里砸了颗导弹。烈焰熊熊燃烧,不止方生,连他那些一同被关押的亲友家眷都被烤成了焦炭。火势之大,火化的步骤都能省去了,要不是验了DNA,根本认不出都有谁。

事情听起来天方夜谭,偏偏DNA的认证无可抵赖。姜沉望着挂在墙上那张巨幅遗照,差点没绷住表情,不知是该哭该笑。

虽然一直想这家伙死......但真死了,又难免错愕,也太突然了吧!?

觉得突然的也不止他一人。事实上,姜沉都能听到身边人嘀咕,认定了是楚晖下的黑手,现在不过搞些表面功夫粉饰太平。

不管心里怎么想吧,楚晖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还是都换上了肃穆庄重的表情,言辞诚恳地道节哀,好像真有多大交情似的。

肃穆换到隆升高层私下讨论就消失了。

不同于曾经那些传统帮派,隆升没什么历史根基,纯靠方生白手起家打拼出来的,自然那些拜香堂、开山头的传统规矩也少些,连供奉的祖堂都没有,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现在方生死了,就有人问,要不要给单开个供奉的祠堂?

正常情况下,前任掌门人死亡,怎么也得单开个灵位供后来者瞻仰。奈何这不是正常情况。方生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阴谋没人清楚,也没人敢贸然说话。

面面相觑间,有擅长溜须拍马的人大着胆子率先开口,痛骂了一顿方生、着重强调楚先生多英明神武而方老儿如何不堪,对立灵位持坚决反对态度。

他自以为是在逢迎,楚晖却轻轻笑了笑,问:“谁允许你这样侮辱生哥的?”

于是活生生的人转瞬成了一滩血肉,连打扫都不需要,水流一冲就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