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察觉不对,有点无语,“你把我裤子都淋湿了。”
他当然不至于真生气,潮?吹??的液体也无色无味,并没有太多恶心的腥臊。但并不妨碍方生以此为理由,好好地折腾一番姜沉。湿黏的长裤撞在姜沉赤裸打开的下体上,摩擦得通红,也带出丝丝夹杂凉意的刺痒。他扇着姜沉屁股,紧接着红肿的麦色肌肤又被楚晖从后方压上,胀痛的臀肉挤在两人之间,被压扁又弹回,疼痛又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
姜沉开始不间断的??高?潮??,尖叫到失声,在他们两人之间扭来扭去,像被扔进沸水挣扎的泥鳅。他的大脑也像被沸水滚过,脸颊熏得通红,一腔淫窍高热湿软,勾得两根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得更加频繁。
终于,方生大发慈悲地松了精关,满满当当射在他体内。姜沉在瞬间又一次哭着喷发,白眼都快翻抽搐了,一派痴傻的媚态。
他太窄的穴吃不下这么多的??精液?,更何况他先前自己已经涌出足够多的??淫??水?,几乎要把小腹撑得鼓起来。等方生抽出?阴?茎??时,那些饱胀的液体才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又一次打湿了方生的衣裤。
姜沉呆呆地定在那里,完全被日懵了,连方生什么时候抽身离去也不知道。直到被方生不轻不重抽了一下?阴?茎??,那根肉?棒?子弹跳着摇摆,像也在来回摇头抗拒,他才张着嘴,声音沙哑:“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
可远没有结束。
方生起身,换了楚晖坐下,那根能和驴屌比大小的玩意儿还埋在姜沉肠道里,随着姿势变化,几乎是三百六十度地旋转了一圈,怒胀勃起的性器利刃似的剐过一层层重叠的皱褶软肉。
?被??干?傻了的姜沉又扑腾起来,却被方生帮忙按住手脚,只能无力地背靠楚晖冰凉的金属链条坐在他身上,将那根怪物般的性器深深吞下,小腹被顶出夸张弧度。更前面,勃起却被尿道棒牢牢堵住的?阴?茎??下,女穴随着身体的摇摆翕张着,吐出更多方生留在内的浊精......
任谁看,都只会认为他是最不堪的皮肉侍人的男妓。
方生结束了他那轮,也没离开,摸出一根雪茄,没点,只是叼在嘴里嚼着,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在楚晖身上被磨得哀叫的姜沉,忽然伸手,拽了拽他随着颠簸若隐若现的那枚亮闪闪的??阴?蒂?环。
??阴?蒂?环换了种宝石,楚晖最近新淘了一批珠宝,没地方用,就安小宠物身上了。红艳艳的大块晶石压着勃发的肉粒,一时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红润一点。很勾人。方生也理所当然地用手搓揉着这颗红果子,极硬的宝石碾着极柔软又柔韧的肉条,手感很有趣,他便更用力地??捏弄?,几乎要把那颗宝石摁进红肿的肉里。
他力气大,手重,又显然没有照顾人的概念,揉捏或拉扯全顾着自己喜好,扯起来就是要把花蒂整个儿拽下来的力度,捏就像要把最深处那刻硬籽和着宝石都碾碎,简直要把这颗娇嫩的肉粒给捏成肉泥。换了其他人早就不堪折磨,疼得尖叫,恨不得多长几条腿连滚带爬地逃了。
姜沉也尖叫,也抖,也想跑。但不是疼的,是爽的。
做狗的经历到底在他身上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他疼得浑身颤抖,被凌虐的花蒂却越发胀大起来,高肿着翘起,几乎要肿成另一根小?阴?茎??,红肿剔透,简直要能沁出水来。
他呜呜得哭,看起来好不可怜,身下却爽得喷水。身后楚晖还在不紧不慢地磨着他肠道深处,像要顶穿了凿出一个口子来,根根分明的青筋擦着凸出的前列腺,又逼出他几乎要?失?禁??的难堪快感。身前方生更是揉捏着蒂珠,掐着硬籽玩弄,过了阵又把目标对准他乳?头?,同样的力度,直欲把奶尖也掐出水来似的,胸口留下青紫指痕的同时,上下勃发的肉粒红通通肿着,像交相辉映的宝石。
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被碾压、刺激。姜沉崩溃了,脑袋都要被??操?熟了,太超过的刺激与快感叠加着涌上,呜咽着一次次??高?潮??,身体痉挛得像被看不见的电棍又狠狠电了一通。
渐渐的,张着嘴都喊不出声了,只有呆傻的、迟钝的抽泣声,听起来很可怜,但他身下淅淅沥沥地没停止过流水。像下体也在哭泣。爽哭的。
当楚晖终于也结束的时候,姜沉完全被??操?傻了,气都快不会喘了。
楚晖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太粗长的玩意儿哪怕没在勃起依旧狰狞吓人,拔出时青筋剐得姜沉抽搐一下,但没有更多反应。楚晖站起来,他就软软地顺势滑倒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茫茫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方生的裤子连着衣服下摆都被他先前喷湿,先离开去换衣服。楚晖在原地站着,他身上倒是干净得很,偶尔落点脏污也被及时擦拭,拉好裤链又是那个得体优雅楚公子,望着窗外,点了根烟,金边眼镜挡住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其实很少抽烟,姜沉只在海外时偶然见过两三次他抽电子烟。现在难得抽起来,白雾袅袅飘散,倒是娴熟得很。
然后就被人伸手掐灭了烟头。
楚晖一转身,就对上方生阴沉沉的脸。后者瞪着他,不轻不重一巴掌扇上他后脑:“好家伙肺都切一半了还抽?真不要命啦!”
被抓包的楚晖有点尴尬,手指抵着唇干咳一声,讪讪道:“生哥......”
方生沉沉地盯着他,隔了几秒,忽然问:“你是不是又......很疼?”
楚晖一直在疼。
这么多年,身上原装零件差不多都被换过,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动过刀子,总还是疼的。有时犯起病来,会疼得想死,恨不得把一身都骨头剐下来。可止痛药早被吃到失效,那年刀哥往他身体里注射的化学药剂也太多,让他对大部分药品都有耐药性,偶尔楚晖会忍不住寻求尼古丁乃至毒品镇痛,尽管效果聊胜于无。
每当想到这些,方生的心都在抽痛。
楚晖愣了一下,急忙摇头,脸上慢慢浮出轻松的笑,“不是,哥您别多想,就是这两天有点烦心事。”
顿了顿,他继续,“莫比德这家伙想开拓A国市场。”
“莫比德?那个疯子?”方生皱眉,表情嫌恶,几乎是嗤笑着,“他敢来?手给他剁了!”
紧接着他又想到什么似得,格外郑重地提醒楚晖,“辉仔,我知道你和他以前......”后面的话含混过去,他只说,“他很危险。我知道你也知道。尽量别和他来往了。”
空气里隐约有雾气弥漫,大概是先前的烟没散干净。楚晖的面容挡在烟雾后,便显得有些模糊。
他轻轻笑起来,说:“好。我听您的。”
42记得呼吸(有剧情/3P,边操穴边深喉/有G向幻想预警)
“莫比德是谁?嗯......或许你知道金玫瑰家族吗?对,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中世纪电影里,统治过一个王朝的家族。不不不他不算这个家族的人,而是,怎么说,非常远的、家族树都容易忽略的旁系后代。本来世袭爵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头上,但是排在他前面的顺位继承人都一个个意外身亡。嗯,起码对外宣称是意外,然后他就是当代的莫比德伯爵了。”
“和我们的关联吗?其实没有特别多。他现在蛮低调的,当年轰轰烈烈的夺权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他现在主要就是维持家族留下的产业,然后私人投资了很多科研项目。对了,他的投资公司是药新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不过楚公子虽然是药新的董事,但其实占股份额不多,药新并不太在我们看重的业务范畴里。”
更多的专业术语姜沉就听不懂了。田甜甜又概括性地说了很多,姜沉道谢,她笑着摆手,“举手之劳啦。该是我谢谢你告诉我楚公子的位置,让我终于把他堵到呃,我是说,和他当面沟通。”
果然打工人的怨气无人能敌。她赶紧换了话题:“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姜沉道,“我在海外时见过他,有些好奇而已。”
之后的日子非常平静。平静到古怪。
楚晖当真什么也没对他做,姜沉又当回了离开时的保镖,甚至升官做了小队长,直接负责楚晖的安保之一。没人知道他曾经的卧底身份,外人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备受隆升老大与二把手青睐的新星,每天勤勤恳恳,白天干活晚上??被?干。
太平静了。有时连姜沉自己都会怀疑,莫非他从始至终就没暴露过。下一刻就从自己腿间多出的那朵花、靠近楚晖时无法自控的心慌、与几次??被?干时楚晖笑吟吟抚过他汗湿的耳后喊“小狗”中惊醒。
他从来没有逃出去过。就像他再也联系不上老K,也联系不了老K曾给他的应急联络人后者就算能,他也不敢联系,生怕因为自己的举动让楚晖盯上那边。
直到莫比德的到来。
他来得倒是低调,假如不是姜沉跟在楚晖身边都不一定知道。会议室的门悄悄打开一角,又合拢。方生、楚晖、莫比德三人在屋内谈了什么,没人听得见,只看出来时几人的表情,大抵是没谈拢的。
他和方生一前一后出来,难得没被方生的气势吃掉姜沉上安全学校的时候测过身高,一米八二,但那会儿都没成年,后来肯定又长了些。以他为尺子,算上假肢的楚晖比他高点,怎么也得一米八五往上;方生就更像开了挂,有时姜沉都怀疑他怕不是有两米,又肩宽骨架大,壮得跟头熊似的。
伯爵是姜沉唯一见到能和方生比高矮的存在了。只是很瘦,方生是宽阔的一面墙,他就是瘦长的一根杆子,不像熊,倒像什么瘦高又阴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