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

听到楚晖的要求时,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楚晖仍是温和笑着,耐心地重复:“我说,小狗好像有点忘记他是谁了,你能让他找回做人的意识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做我这行的,见过太多利用技术满足私欲的事了,但从来都是想用催眠洗脑精神控制把人教成狗、或者其他类型性?奴?的,没见过想把?调??教?彻底的好狗给变回去的。我声音有点艰涩:

“为什么?我不是对您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只是不太明白,教成现在这样其实很难吧,怎么......”

“嘘。”

楚晖伸手,修长的食指轻轻抵着薄而色泽浅淡的嘴唇,打断了我的话语。

他仍是望着我笑,温柔亲切,我却遍体生寒,觉得恶鬼也不如他恐怖。

他说:“你不觉得,做狗的狗,远没有做狗的人,来得有趣吗?”

......

直到走回我的私人办公室,我都还在思考。

我本以为将好好的人?调??教?成神志不清的狗已经是最极端的玩法了,没想到楚晖总能有新花样,想要留着人的理智,在清醒中绝望沉沦。

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昧着良心给楚晖做事,但也忍不住为此胆寒,这种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的手段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我忍不住看向坐在对面的狗。他已经来了很久了,乖乖地坐在那里,提供给心理咨询对象的座椅是让人放松的柔软沙发,狗却仍正襟危坐着,在我到来前都没有丝毫松懈,听话得可以。

大概是要出门见外人,他今天穿得很正常,白衬衫与西装长裤,起码露在外的没有任何露骨装饰,假如不看他头上戴的狗耳朵的话,和正常人别无两样。狗却显然有些不自在,习惯了赤裸的身体再度裹上布料,反而觉得拘束,我看见他小幅度地蹭了蹭后背,试图让领口不要太贴紧脖子,又赶在被我提醒前迅速坐好,依然是规矩板正的模样。

好乖的狗。我喊他:“小狗。”

狗眼睛亮亮的,高高兴兴地答:“汪。”

看起来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我想,翻看着手中楚晖给予我的资料,又试探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这指令显然超出了一条狗能理解的范畴。狗歪了头,重力感应的耳朵也自动歪了歪,像真的一样,“汪?”

他被洗脑得很严重,认知彻底被改变成狗。我合上资料。这种情况想扭转回来并不容易,但比起困难,我更为他感到凄凉。楚晖给我的资料并没有详细描写他的过往,但我也能从只言片语中看见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怕是会直接疯吧。

我想我是可怜他的,可怜这条现在眼巴巴望着我习惯性吐着舌头傻笑的傻狗。那样一颗骄傲的心被蹂躏粉碎还不够,现在又要被强行拼凑起来,重新粉碎一遍。可......

我咽了咽口水。视线划过他被长裤包裹严密的双腿,仍然能记起那天手掌落入烂软如泥的穴眼时的手感。

我发现我硬了。

楚晖是个变态的、暴力的、玩弄人心的疯子。我该谴责他的,用我为数不多但起码比他高尚些的道德谴责他。但我硬了。

当我起身将窗帘拉上、房门反锁时,我就意识到,我已经被下体的冲动支配了大脑。

楚晖会杀了我的。走进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取出柜中备用电动牙刷时,我听见自己仅存的理智说。也是同一刻,我听见另一道声音,我猜这来自我的老二,反驳说,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只要不被发现。我在心里重复。这间办公室的??私??密?性绝对能够保证,毕竟楚晖也会在这里做治疗,没人会傻到去监听他的过往。所以,只要不被发现......

回到他面前的短短几步犹如天堑。我看着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姜沉,你叫姜沉。”

狗茫然地看着我,习惯吐在外呼哧的舌头艳红柔软,有透明的唾液落到他胸口,恰好打湿了?乳头??的布料,衬衫印出嫣红凸起的嫩尖,依稀能看见乳钉的痕迹。

我听见大脑轰得炸开,老二彻底占据上风。不再犹豫,我蹲下来,用那种诱哄三岁小朋友的语气和他说:“裤子脱了,医生要检查。”

这句话狗终于听懂了,顺从地脱下长裤,果然没穿??内?裤?。

我目光往旁边挪动,那里有提前准备的拘束带,防止狗恢复神智后激烈反抗;我犹豫了一下,老二的意志再一次胜利了,我想我也算理解了楚晖,那种高高在上支配人的快感的确让人沉迷。哪怕知道这会带来风险,我仍然开口:

“自己抱着腿,把逼露出来。”

狗乖乖照做,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打开,??后?穴??仍含着尾巴,毛绒绒的长尾恰好被压在身下,上方露出的穴眼像一朵艳熟的花。

曾几何时,我第一次见到狗时,他那里还稚嫩如同处子,狭窄紧致的嘴稍微一碰就可怜地肿起。现在已经彻底熟透了,肉嘟嘟的唇瓣艳红的绽放着,上方的女蒂更是被阴??蒂?环拉扯着,时刻处在勃发的状态,像一枚通红的果实。

黑市的娼妓也不过如此。我骂他:“骚货,一口贱逼都被用烂了。”

其实没有。红彤彤的?穴口??依然紧致,像绽放到最开的花朵,漂亮得很,。骂他不过是想掩盖我一瞬失态的生理反应。反正狗也听不懂,只是讨好地冲我吐舌头,“汪。”

我控制不住放大的凌虐欲,稍许怜悯也被眼前美景刺激得消失殆尽,电动牙刷直接开到最高档,对着那颗勃发红润的肉珠直直摁了上去。

“呜汪啊啊啊啊啊!!!”

就在牙刷摁上去的瞬间,狗就扭着屁股尖叫起来。刚拆包的牙刷毛仍坚硬,又上来就是最激烈的档位,直直抵着最娇嫩的蕊豆,绝对是一场残酷的凌虐。

我看着那可怜的小肉粒被高速旋转震颤的工具击打得扁下去,吃了痛的器官哀哀往旁边躲着,下方女穴都在翕张。可很快,又重新胀大勃发起来,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颤巍巍地迎接最残酷的刺激。

狗很快就?高?潮?了,颤抖着身体,?淫液??顺着腿根留下。我没有停手,高速旋转的电动牙刷直直怼着?高?潮?后最敏感的阴??蒂?,将他马不停蹄送上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甚至犹嫌不够,伸手扯着阴??蒂?环,将最敏感的阴??蒂?头从包皮间扯出来,摸索着那处硬籽,直接将硬毛牙刷摁上去碾压

“啊啊啊啊啊呜汪汪咿呜”

尖叫的声音直接变了调。本就处在最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不适的?高?潮?后状态,又是神经末梢最密布最敏感的东西,被这样长时间不留情一口气都不给喘的激烈刺激,感受可想而知。

狗哭得泪流满面。下体湿得流了满腿,尾巴在痉挛里几乎要摇出火花,锁在金属笼中的??阴?茎?也源源不断溢着腺液,屁股扭着,不断本能地试图避开这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双手却仍牢牢抱着颤抖的大腿,不敢将双腿合拢丝毫。

真是条淫??荡??的、被?调??教?得极好的狗。我移开牙刷,一巴掌扇上去,感受着掌心下与那日相同的翕张颤抖、湿软不堪的手感,下体简直硬到爆炸。

还不够、还不够。我的大脑被凌虐欲支配,回想起楚晖的要求,居然古怪的和那个疯子共情。让清醒理智的人绝望好像真的比让傻狗绝望有趣得多。我咽了下口水,将牙刷调到最低档,再度轻柔地摁上蒂头,声音也压下去,低声说:

“和我重复,‘我是姜沉’”

狗茫然地看着我,不懂我在说什么,很快,又被肆虐在?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蒂上的牙刷夺去了注意力。

低档的牙刷旋转频率下降,柔和许多,但也带来更多快感。习惯了刺痛直接的刺激的狗显然对这种温柔对待更无所适从,很快就喘着粗气,本能抬起屁股跟着迎合,肌肉绷紧,就要到达已不知去了多少次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