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爸爸的狗屌操的我好舒服,再来点,哦.......”

偶然间他抬起布满精?液?与污血的脸,眼神涣散,痴痴呆傻地笑,五官却很熟悉。

卷发、圆脸。那个也曾算惊才绝艳一时的花衬衫。

墙边摆着一排花瓶。莹润的瓷瓶很漂亮,看得出工匠精湛的手艺,瓶口却立着一颗颗头颅。

人脸笑靥如花,各个五官精致,脖颈往下严丝合缝地卡在瓶口里,连接处浑然天成,好像天然就是如此模样。诡异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美。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可偏偏,人脸偶尔眨动的眼睛却让人知晓,这不是仿真的,这就是活人。

很难想象怎样的手段才能将偌大的??成?人?塞进狭小的花瓶。但的确就这样出现了。一整排花瓶就是一整排的活人。花瓶笑吟吟的,人就是养在瓶中的花。

再往深处走,一个人。大概是个人。被挂在了墙上。

“挂”这个字不太准确,但姜沉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两根自墙壁伸出的假?阳??具?深深捅入他体内,那假?阳??具?如此巨大,戳在他扁平瘦削的身体里,几乎要把肚子顶出一个洞,一前一后地嗡嗡震动着,将他整个人悬空举着,收不住的?淫水??顺着墙壁滑落。

他四肢被齐根截断,创面布满污浊丑陋的伤疤,只能做一个没有手脚的肉套子,无助地任人施虐。露出的脸上鼻梁被截去,眼球也被摘除,空洞的凹窝里滴滴答答滚落着白浊,不难想象这里也曾被当做性玩具使用。

听到动静,他茫然地转头,空洞的眼球艰难地“看”向他们。

“杀了我......”他喃喃着、含混地请求,张开的嘴里只剩半截舌头。

姜沉的鼻腔几乎要被血腥气浸得失去嗅觉。

医生牵着他,走进最深处的房间。

隔着门,悠扬的钢琴声如流水般淌出来。

姜沉当然不懂什么音乐鉴赏,但也会不由自主被琴声吸引。琴声优美、舒缓、如春风拂过水面。以他对音乐的浅薄认知,那些会在音乐厅里演出的钢琴独奏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弹琴者不是楚晖,他或许会更欣赏的。

“楚,你要的小家伙我给你带来了。”

琴声停下。斯文隽秀的青年一步步走来,在他面前站定。

冰凉的手指抬起姜沉的脸,他听见楚晖微笑着说: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小狗。”

姜沉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恐惧的瞳孔。

30惊喜(耳光/钢琴play/??阴????蒂?????穿环尿孔开发/捅宫口???潮?????吹?????)

【作家想说的话:】

强烈谴责败家子楚晖暴殄天物。本文纯属虚构,没有一架钢琴受到伤害......

接下来两章小姜会被欺负得有点惨……玩得比较过激?私??密??马赛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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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其实我还蛮惊喜的,毕竟现在我有更多理由去玩你了。你说呢......”

阴冷的气息缓缓掠过颈侧,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姜沉。或者说,姜治安官?”

特质口塞被摘下,恢复自由的姜沉依旧不说话。楚晖也不在意,弯腰捧着他的脸欣赏他忍辱负重的表情,指腹摁在因先前一路爬行时被尾巴磨得?高?潮?迭起、此刻通红带泪的眼角,轻柔地打着转,简直教人生出些温情的错觉了。

下一秒,抽手干脆利落一耳光扇过去,力度很大,姜沉瞬间麻木了半张脸,耳朵嗡鸣着,隔了几秒才尝到牙齿磕碰到口腔内壁的血腥味。

“哦,差点忘了,你退了学,可当不起正经治安官的头衔,只是一个可怜的、死在外面安全局都不会知道的、傻傻为人卖命的小线人。”

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红肿的侧脸,轻柔如情人爱抚,等热烫的肌肤勉强冷却、疼痛少些,一手用力扼住喉咙,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窒息中又是一耳光扇在另半张脸上。

“老K知道他得到的情报是你给人做狗换来的吗?”他声音仍是柔和的。

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窒息的姜沉就狼狈跌坐下来,呛咳着大口呼吸,两侧面颊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至极。

“楚晖,你这个只能通过凌虐弱小得到快感的变态,说垃圾都侮辱垃圾的社会渣滓,”他直勾勾盯着对方,一点不掩饰眼神中的嫌恶与仇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姜治安官?”楚晖叹了口气,“这样会很没意思的。”

医生把人带到后就溜之大吉,密闭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锁在姜沉四肢上的工字形锁链稍加摆弄就能从中截开,分成四根短短的链子。姜沉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起直至肩膀脱臼的准备,谁知没有。楚晖只是将他固定在了那座......三角钢琴上。

很诡异的姿势。他仰躺在钢琴合拢的顶盖上,双手拘束在头顶,两腿被分到最大,几乎是劈着叉压在琴键上,压出一片杂乱的琴音。

“不过没关系,你看,现在你可以发出些有意思的声音了。”

姜沉竭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浪??荡??的声音。但很难。楚晖冰凉的手指拂过他下身新生的器官,剥开?阴唇?捉出怯怯藏于内的肉蒂,轻巧地揉搓起来。

他皮肤一向冰凉,有时姜沉会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比如毒蛇,又觉得拿楚晖和毒蛇放一起着实侮辱蛇了,此刻碾着最敏感热烫的部位,冰得姜沉一个哆嗦,裸露的大腿皮肤上激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但再怎么冰冷,总比先前金属器具要柔软,于是柔软的指腹揉着小巧的肉粒,时而按压、时而放在两指间揉搓。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一路从尾椎骨窜到头顶,姜沉克制不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心都随着楚晖揉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抖,终于浑身绷紧、呼吸短暂停止,到达了一次?阴?蒂??高?潮?。

花心欢愉地大量吐着水。??阴?茎?也肿起来,却被锁在贞操笼子里,只能不甘地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液。楚晖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揉搓这通红微抖的肉球,甚至用指甲剥开包皮,直接掐弄内中那颗小小硬籽

“啊!停下!别碰,唔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是最敏感的状态,却被强行捉着挑逗,神经末梢最密布的地方被人这样刺激,姜沉嘶声喊着,大口的喘息却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

楚晖充耳不闻,掐着花核在修长手指间把玩,越来越用力,那种掐扁了再扯成一条线的凌虐,根本不像在对待活人,而像在揉搓一小截橡皮泥。偏偏那被欺负得通红的肉粒却饱满地鼓起来,从小小一颗变得缩都缩不回花唇,只能袒露在外面,肿胀的一大颗,又被扯成长条,在楚晖的掌心间弹跳着,简直像一个活物。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楚晖喃喃自语,根本不去看姜沉被他这一番操作搞得?高?潮?迭起、花心大量泌水的身体,施施然从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工具一根末尾镶着宝石的穿刺针。

他眯着眼睛,比划好位置,相当愉悦地一针穿透

“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