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哼笑一声,就这么慵懒地躺在楚晖腿上,和他聊起闲话,“哎,你知道吗,棠圆最近喊着要和三水堂联手对付隆升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你说,是不是咱们这戏演的太过了啊?也是,谁知道棠圆和三水堂都是明面上的障眼法,其实早被生哥控制了啊......”
剩下的话,姜沉已经听不见了。
早在这位“唐小姐”出现时,他就意识到不对。那张脸并不陌生,是他老东家棠圆的掌权者最宠爱的千金。
他抱着最后一丝奢望的幻想,也在目睹这场活春宫,听见她亲口说出的话后,化为齑粉。
原来,棠圆和三水堂早就是方生的人了。
什么潜伏,什么挑拨,什么离间。什么从高层影响让三家势力内斗,给官方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统统都是笑话。
老K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结果。
楚晖唇角带笑,耐心地听唐小姐絮絮叨叨,手指帮她捏着额头缓解疲乏,温柔体贴得不得了。
视线却在她闭眼享受时漫不经心地扫过姜沉,嘴唇无声开合:
惊喜吗?
姜沉如坠冰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去的。等唐小姐终于婀娜离开,楚晖来到他身前,摘下浸满口水的口塞,笑吟吟地俯身问他“废了几天功夫,还是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怎么样,惊喜吗?”时,两天未进食水的姜沉干渴至极,声音沙哑,却仍倔强地否认。
“真倔。”
楚晖的语气很遗憾,笑容却越发愉悦,动作轻柔地替姜沉擦去额角的汗,左腿伸出极残忍地一脚踩上姜沉躺在腿间的性器。
“呃......”
姜沉颤抖着,竭力压抑着痛呼,却还是漏出了些许杂音。
更让他难堪的是,很快,楚晖放轻了力度,皮鞋坚硬的鞋底肆意揉弄着这团肉,带着丝丝刺痛的压迫,却让常年在敏感药物作用下敏锐的身体食髓知味,尝到甜头。
埋在??后??穴??的假??阳具振动得越发激烈,姜沉恍惚间都能听见“嗡嗡”的声音。身前性器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着,双重刺激下,饱经折磨的阴??茎还是颤巍巍地硬了,哪怕涂满了干涸后仿若石膏的颜料,依旧撑开拘束的白壳,热烫坚硬得像一根铁棍,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啊!!”
在最愉悦的时刻,皮鞋忽然极用力地踩下,姜沉恍惚间甚至怀疑自己的男根被一脚踩扁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受如此折磨,他疼得恨不得晕死过去,挺立的性器也毫无疑问可怜兮兮地软了下去。
“现在,”楚晖愉悦地眯起眼,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再度问到,“你能想起些听懂的事了吗?”
“我......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尽管疼得满头大汗,铁链与石膏都快拘不住他的挣扎,姜沉依然咬着牙,竭尽所能地说出来。
“好吧,”楚晖叹气,“那我们就来聊一些你听得懂的事。比如,许大光。”
“我听不懂......”
“嘘。”一根冰凉的手挡在嘴前,止住了姜沉更多的负隅顽抗。楚晖笑得眉眼弯弯,俊秀面容越发柔和,“我差点忘了,你或许更熟悉他另一个名字?”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姜沉绝望的表情。轻松吐出那两个字
“老K。”
29欢乐岛(改造双性/??阴????蒂????????高?????潮?????/犬爬/有淫趴??人????兽?????G向等提及)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开始双性生涯了哈哈哈(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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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装睡的姜沉屏息,直到感到来人一边嘟囔着“不应该啊药效该过了”一边靠近,才迅速睁眼,蓄力已久的长腿猛然蹬出
以他对自己的了解,这一脚倘若踹实了绝对能把人脑袋给踢下来。奈何身体刚刚离开躺椅,幽蓝色的电弧便窜过了全身。
“操、啊......”
姜沉被电得抽搐,疼痛渗进四肢百骸,好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力气又耗尽了。等电流终于停止,他虚弱地躺在那里,勉强睁开眼皮,却是动也动不了了。
来人做医生打扮,露出来的是张金发碧眼标准老外的面孔,一开口普通话倒标准,很无奈地看着他,“何必呢?我又不是你的敌人,只是个收钱办事的。”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目光掠过周围明显是手术室的场景,姜沉声音沙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估计你之后不会再遇见我了。至于后两个问题嘛......”
医生忽然笑起来,特地搬来镜子放在病床前,褪去姜沉松垮的病号裤,掰开他两条腿,用拘束带固定在病床两侧栏杆上,“你自己看吧。”
语气得意,好像艺术家在展示什么呕心创作的作品。
姜沉却如遭重击。
在他熟悉的,两条修长笔直、肌肉结实饱满的双腿间,多了一个陌生的器官。
一道窄长的、湿热的裂缝突兀立在会阴处,将??阴?茎??与菊蕾分割开,顶端依稀能看见颤巍巍探出头的一粒娇小肉蒂。
姜沉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这个器官。黑街的妓院当然没那么多遵守规矩的人,偶尔也有猴急或者磕劣质毒品磕大了的嫖客等不及进房间,在外面就抱着人干起来。那些流莺们张开腿,露出来交欢的就是这样的裂口,湿漉漉地吞进嫖客的性器和钱。
是女人的?阴?户?。脏话里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