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啊?”

楚晖的花样还真他大爷的多。

书房角落茶几上,充当着人体雕塑的姜沉如是想骂。

他浑身赤裸,涂满白色颜料,一根根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固定成与那堕天使雕塑相同的跪姿。肩胛处安上了巨大的白色羽翼,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第一瓶灌完、楚晖立马又插入第二瓶酒后崩溃,抖着声音求饶:“别,太多了呃......肚子要破了......”

但只换来楚晖饶有兴致地把酒瓶捅得更深了些。

“这是七十年前庆祝Y国女皇诞辰的红酒,全球限量,一瓶就能在市区里换一套房,你该感到荣幸的。”

操,有本事......灌你屁股里......我看你荣不荣幸......

姜沉骂骂咧咧地想,真正说出来的,却是“唔唔啊啊”的呻吟。

直到两瓶酒都倒空,姜沉的肚子明显鼓起,楚晖才停手,将木制瓶塞插入他??后?穴?,防止液体溢出,再度调整回原本正常的跪姿。

跪在茶几上的堕天使。雪白的雕塑被铁链与荆棘缠绕。腿间躺着艳红的花。仔细看去,弓起的腰背却在颤抖,小腹凸出怪异的弧度,贴着脚底跪坐的臀部更是汗湿发颤,依稀能看见隐秘处木塞的轮廓。

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滚落,人体彩绘所用的油性颜料防水性很好,从白色颜料里渗出来,看起来像雕塑在哭,也或许是真的被折磨哭了。

姜沉一动不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葡萄酒味腌渍透了。他的头开始眩晕,心跳加快,体温不正常地升高,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地闹腾着,这个姿势让他想要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上粘腻地挂了一层薄汗,但再多的不适也只能压在安静的外表下。他仍然是一个跪在那里的雕塑。

“啊,我忘了说,肠道黏膜的吸收速率很高,你会醉得很快。”

楚晖声音漫不经心,惯常的温文口吻,姜沉却从中听出他隐蔽的愉悦与疯狂,“放心,不用担心酒精中毒,我暂时还没想把你玩死。”

姜沉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楚晖掐着他两颊,操了进去。

其实比起正常的?性交???体??位?,楚晖更喜欢??口?交??,因为他的性器太粗大,一般人不进行彻底的扩张很难容纳,即使强行捅进去也会被夹得动弹不得。口腔就不一样了,撑开就能吞下,稍微戳弄喉管就会带来整个口腔内部肌肉的痉挛,唯一缺点是太短,无法全部捅进去,但也算闲暇时不错的消遣了。

楚晖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肠道对酒精吸收得果然很快,姜沉酒量本来不算差,两瓶擦着酒精中毒安全线度数的红葡萄酒灌进去,也很快醉了,晕晕乎乎地被人操着嘴,醉酒后的反胃感被外物侵入的刺激加强,越发想呕吐,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却不敢反抗,哪怕醉酒依旧老老实实张着嘴,任人操弄。

他不知道他醉酒后的嘴巴干起来有多爽。本就湿润的口腔随着体温升高,像一处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着操进来的龟头?,蠕动的肌肉摩擦着性器,带来的舒适简直要把人勾上天堂,换了世界上哪一根性器都会把持不住,很快被这销魂巢穴吸出来。

可惜,楚晖有病。

他迟泄,还性癖暴力。

舒爽到极致的后果对他而言,就是掐着姜沉两颊的手指不自主地下移,滑到那骨节分明的喉结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姜沉已经被他掐到半昏迷了,如果不是嘴巴还被性器堵着,怕是舌头都要滑出来口吐白沫了。

楚晖松了手,抽出??阴??茎??,随手一杯冷水泼上去,姜沉才勉强清醒些,醉酒昏沉的大脑却仍运转缓慢,嘴巴都忘了合拢,收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眼珠子都是呆滞的。

他盯了几秒,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目标换到姜沉后面。埋了太久的木塞已经被体温浸热,拔出时发出清脆的“波”一声水声,随后憋闷太久的红酒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

太像失?禁?的羞耻感让姜沉忍不住一个激烈,从呆愣里清醒些,又控制不住液体的排出,僵硬地跪在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红色的酒液浸满桌面,堆积在他刷得雪白的腿间、身上。

很快,大部分体内的液体排空,只剩下肠道深处的一些酒还在汩汩流出,顺着皮肤弧度滴滴答答地滑落,像血。

好似雪白的雕塑被人砸坏了肚子,破碎的内脏和血液顺着排泄口,从股缝间溢出。

楚晖有些着迷地盯着,忽然贴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你真该庆幸你是生哥的人。知道吗,我真想拿把刀子捅进去转一圈,剐下一层肉来,让你流出来的是真的鲜血,那样会更美的。”

身下的人身体骤然僵硬。

“疯子......”

“我本来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