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笑容多了些真心实意,“好啊,谢谢哥。”

被人拖走的花姐惨叫声逐渐变得遥远。楚晖坐回原位,继续慢条斯理地吃他的鱼生。倘若不是桌上仍触目惊心的鲜红,几乎要让人怀疑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了。

但没人敢说什么。所有人低下头,假装其乐融融地继续用餐。

姜沉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

那天难得他身上什么都没戴,干干净净一身清爽,在方生面前汇报他分区近期大小事,房门却忽然被人气势汹汹地撞开了。

花姐的表哥、方生那位元老级别的兄弟,在花姐当真从抢救室出来后马不停蹄被送到楚晖房间后,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赶来当面质问。

也不是质问,没人敢对方生质问。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行。他只是把晃儿带来了,五六岁的孩子懵懵懂懂喊着“爸爸,妈妈呢?”他就把侄子抱起来,不敢直视方生,就垂着眼睛,竭力维持平和的语气隐约能听出怨怼:是啊,他表妹呢?

姜沉察觉到不对,想离开。方生摆摆手让他留下了,自己将晃儿抱起来,倒是没对亲儿子有什么迁怒,一边漫不经心逗儿子,一边将一沓纸抛给那位元老,没说一句话。

元老接过,只是一眼,原本来兴师问罪的人就脸色煞白,翻到最后,猛然站起,冷汗涔涔:“我、我不知情......这和我没关系!”

先前刑堂堂主的发难并非毫无缘由。堂主倒是一心只为调查,但所谓诸多可疑证据链,背后却是花姐在暗中搞鬼,故意对外泄露隆升情报,缔造了近期的“内鬼”事件,再将脏水往楚晖身上泼。

原因也简单。她背景好,长得好,儿子好,一向受方生宠爱,差不多是此前被公认为这场夺嫡大戏最可能得胜的那位。说得多了,她也如此自居,对那“皇位”看得就更重。早在方生明确宣布楚晖地位前,就警醒地察觉到了他的威胁

晃儿年幼,长到能做事的年纪少说还要十几年。楚晖小方生十九岁,正是最年轻力壮的时候,学历高,能力又强,眼见着已经接手白道产业了,顺便把隆升的黑色产业也接个班,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再加上方生从不掩饰的对楚晖明晃晃的偏袒,思前想后,花姐决定先下手为强,提前将竞争对手扫出局。

只不过没扫成,反而把自己扫出去了。

有一点她其实没想错正常情况下,就她和方生的关系,楚晖还真会对她多抱有几分尊重的。若只是口角之争,楚晖无论如何也不会将疯狂的那面展现出来。

可惜,在她决定栽赃楚晖的那一刻起,方生已经放弃了她。

她倒霉表哥还在磕磕绊绊疯狂解释,冷汗流了一脑门,竭力证明自己毫不知情。

方生轻轻拍着被表舅吓到的晃儿,头也没抬,淡淡道:“我知道你不知情。”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但你的下属就未必了。”

随后招招手,喊上旁边装木头人生怕听太多秘辛被灭口的姜沉,先行离开了。

留下这位元老满脸后怕,冷汗浸透后背衣物。

......

出了门上了车,一路沉默的方生忽然伸手将姜沉拽到车后座。司机在他动作示意下升起挡板,方生扯下了姜沉的裤子。

“生、生哥......”

操他的方生,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几天忙着把之前当保镖时欠下的事给补回来,忙昏了头,忘了做润滑。姜沉不敢反抗,猝不及防下只能顺着力度往下跪,绞尽脑汁找理由:

“这里太小了,要不我先给您口?”

理由合情合理。虽然今天这辆是加宽过的轿车,以方生的体型而言却只是让他能坐得舒坦,想来个人叠人的双人运动对后座空间的要求未免太高。

但方生依然沉默,动作强硬而不容置喙,扯得烦了干脆一把撕开他裤子,把姜沉整个人摁进自己双腿间。

空间有限。姜沉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跪在地上,前胸直接贴上了前排椅背,被撕烂的长裤与?内??裤??松垮垮地挂在膝弯,稍微往前倾些,裸露的臀部就蹭上了身后方生鼓鼓囊囊的裆部。

这姿势让他有些呼吸不畅,却动弹不得。方生强有力的大腿像两块钢板,将他牢牢夹在腿间。姜沉抗拒不了,也不敢抗拒,只能咬着牙忍受身后被手指侵入,草草扩张几下,那根炙烫坚硬的粗长玩意儿就捅了进来。

“呃......”

熟悉的撕裂感的疼痛再度袭来,身体像被一把刀劈开,无论经历多少次,这种从内而外被人活生生分成两半的疼痛依然难以适应。姜沉死死咬着牙,仰起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无处着力的手握成拳抵着前座,几乎要把椅背凿个洞,才勉强压抑住惨叫,和一拳揍向后面的本能。

方生大抵也是不好受的。太紧了,多半感觉不到舒爽,反而会被夹得生疼。直到现在姜沉都没闹明白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急切,连路上的时间都不愿意等,火急火燎就拽着人要发泄,估计也永远闹不明白,但能抖着声音竭力寻找机会:

“生哥,我可以......自己扩张,您再进来。”

尾音化作一声闷哼。方生用行动拒绝了他再一次的请求,挺腰了动起来。

未经润滑扩张的??后?穴?干涩逼仄,方生就用撕裂后的鲜血润滑。??抽?插?了数十下,习惯了被异物侵入的肠道渐渐湿润起来,紧致的??穴口?也松了些,更柔顺地贴合着身后性器的奸弄,凸起的腺体在一次次挺动时被刮蹭过,快感逐渐大过疼痛。

姜沉为这具身体的适应程度感到悲哀,唇齿间溢出的却是压抑的呻吟。这个姿势实在无处受力,他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上前座,膝盖磨得生疼,口鼻抵着坚硬的椅背,呼吸越发困难,氧气好像随着方生一次次操干消耗殆尽。

他眼前有些发黑,混杂着难以分辨的疼痛与快感,黑色里又掺上了大片雪花状的彩色噪点。昏昏沉沉间,姜沉绝望地想,这一次恐怕很难捱。

......日,被撕烂的裤子给报销吗。

25操他的世界(车震/??龟?????头??责/颠簸路段日到崩溃)

方生好像很生气。

整个人都快要?被?操??进前座椅背的姜沉有些疑惑,更多是迷茫的恐惧。

他不知道是谁惹到了方生,分明上午汇报时还好好的。那个被表妹坑了一把的元老吗?不像。两人短短的对话明明全程由方生主导。花姐吗?也不应该,既然已经将人交给楚晖了,方生没道理还会被困扰才对。至于他自己,那更不可能,假如真是他把方生惹恼了,现在受折腾的不会是他的屁股,而是他的脑袋。

其实方生真不爱生气,或者说做到如今地位,也鲜少有人能真正触怒他了。认识方生近两年,姜沉只见过一两次方生发火,更多时候,他都像只吃饱喝足懒洋洋的狮子,威慑力依然很强,但懒散感更重,偶然几次暴怒,惹他生气的人嘛......下场很惨。不提也罢。

那这回呢?姜沉猜不出是谁,却明白,承受迁怒遭罪的人是他。

寻常房事里的方生已经很不好招架了,粗暴凶猛,精力旺盛。愤怒的方生更是让人心生绝望,懒洋洋午睡的雄狮在暴怒中醒转,凶得不像在操人,像从猎物身上撕咬下一块块血淋淋的肉,将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正常时龙精虎猛把人摁着操不时还有磋磨人的恶趣味的方生,和生气时一言不发把人往死里操的方生,究竟哪个更让人难以忍受,姜沉分不出来。他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撞得散架,才刚开始就?被?操??成以往十几分钟后的状态,肌肉酸痛,大脑发昏,说不上是痛还是爽的,大腿颤抖得跪都跪不稳,小腹肌肉一跳一跳的痉挛,呼吸都在颤抖。

更恼人的是,这里空间狭小,以往?被?操??得受不住了他还能往前爬着躲避虽然很快就会被勾着腰拽回去继续操,或者挑起方生的兴致,逗狗似的鞭策着他继续爬,但多少能赢得片刻的喘息机会。现在却不行,他被完全禁锢在方生双腿与前座靠背之间的小小天地,连稍作挪移的位置都没有,只能跪在那里,承受身后的无尽责打与顶弄。

方生捅得用力。一根烧红铁棍似的杵进来,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姜沉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血流加速下滚烫的侧脸抵着前座,竭力压抑着喘息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