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小狗需要接受惩罚。”
懒散又轻慢的语气,比起威胁,更像熟人间的打趣。姜沉却在瞬间惨叫方生掰断了他的胳膊。
剧烈的疼痛让姜沉额头密密麻麻布了一层冷汗,他咬着牙,声音因刺骨的剧痛颤抖,话的内容却硬得很:“怎么,也要将我弄断四肢,千刀万剐的凌迟报复吗?”
“怎么会?”
方生陡然笑出声。他摸了摸姜沉的侧脸,动作轻柔,像在摸小猫小狗似的,“我以前就说过,你很能忍痛,但你忍得了骚吗?”
他笑,那道长疤也跟着移动,于是能闯娱?乐?圈的成熟俊脸骤然变成能止小儿夜啼的凶恶,也让那张熟悉的面孔多了些陌生。
语气也陌生。以往方生更多是直接的命令,偶尔懒散地打趣也只是一两句,鲜少这样句句不离戏谑调笑。
一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姜沉忽然意识到。比如楚晖的身体,比如方生的伤疤,也比如......他无数次挣扎又不得摆脱的性瘾。
被方生扯下裤子的时候,姜沉难堪地偏过头,肘部撕心裂肺的胀痛也盖不过他心中的窘迫。但掩耳盗铃显然并没有用,方生盯着他赤裸的下体,吹了声口哨,笑道:“呦,姜治安官这么迫不及待?”
哪怕过了这么久,姜沉下身依然戴着?阴??蒂?环,铃口插着尿道棒,粘稠的??淫?液不时自花穴滴落,将布料都浸得濡湿,怎么看都像个男妓被使用到烂熟的身体。
姜沉没说话,试图用装死来抗争,呼吸却在方生粗糙手指穿过?阴??蒂?环、挤压着柔软的花蒂时屏住。方生快速?抽??插??几下手指,拽着银环反复拉扯,将肉蒂挤压成各色形状,很快就让姜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腿根打颤,到达一次小小的?阴??蒂??高??潮??。
没等在摩擦间热烫肿起的花蒂怪异的酸涩感散去,一丝凉意贴了上来。姜沉努力往下看,恰好看见方生抽出手指,随手扯下一块床单当做手绢慢慢擦干净指缝;而自己的下体,花蒂上牢牢压着一枚小巧的跳蛋,为了固定,一根银链连接着跳蛋,又穿过?阴??蒂?环间的空隙,将这枚??情?趣?的道具死死粘在凸起红肿的肉粒上。
姜沉已经预料到自己将要承受什么,身体却开始违背抑制的发热、轻微颤抖。他绝望又痛苦地意识到,他的身体喜欢这样的对待,性瘾又开始发作了。
“你还记得,当初你很倔,最后让你学会了驯服的羊眼圈炮机吗?”
听见方生的话语后,姜沉身体陡然僵硬住。其实后来再看,经历了那么多后,挂在炮机里的?高??潮??地狱已经算不上他经历过的最惨烈的一次,但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有时快感带来的痛苦远比疼痛的折磨大,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致再听见方生提起,恐惧便密密麻麻地攀上脊椎。
方生“呵”得笑了一声,将擦拭掉指尖粘液、湿漉漉的布料甩到姜沉脸上。双手被固定住的姜沉没办法将这块床单挪开,只能闻着那股腥臊味,双目被严严实实地盖住,视野一片黑暗。
跳蛋骤然震动起来,扯着银链与?阴??蒂?环叮当作响。姜沉瞬间绷直了身体,折断的胳膊肿起的伤口都压制不住下体窜起的火焰。被挡住的眼底本能地浮起一层水雾,在被快感彻底俘获前,姜沉听见方生含着笑的声音:
“辉仔,记一下他?潮吹?的次数。”
“?高??潮??了多少次,就套几个羊眼圈。”
然后是一阵柔和的、低哑的笑。
仍然是温柔的语气,楚晖笑着说,好啊。
被抓到海外的if线(中)【play见(上)的作话】
姜沉是生生高??潮到昏过去的。
他到最后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过度的连续高??潮让他筋疲力尽,小腹一抽一抽的跳动着,痉挛到几近抽筋的疼痛。
那颗跳蛋死死地残忍黏在他?阴?蒂??上,带着埋在肉蒂内部的金属环一起,从外到内的疯狂震动这颗敏感的肉粒。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其他行为,就这样死板地、直白地碾着花蒂震动,强硬地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巅峰。
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习惯了被折磨的花蒂在强烈的责罚下柔顺又熟练地被催熟,在不间断的责打中渐渐肿起。很快,尚在高??潮余韵里打颤的身体就被强行唤醒到第二次高??潮。连续两波下巅峰的肉粒胀得通红,风一吹都要发抖。
不止是风。最大档位的跳蛋仍死死黏在?阴?蒂??上,将他带动到第三次、第四次……
再后面姜沉也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过度的高??潮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轰鸣的大脑偶尔能捕捉到身旁楚晖悠然报数的声音,但很快又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搅乱。
崩溃比他想象来得更快。这具身体习惯了蹂躏折磨,早在第一次高??潮时就被全方位唤醒,下身几口穴眼烂熟地敞开,等待进一步的折磨,可
?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却始终没有任何东西插入。
花穴与菊蕾翕张着颤动,内里湿软的腔道失?禁?般淌着水,在不间断地高??潮里痉挛着搅成一团,却没有期盼的外物操进来安抚。连胸口都乳粒都自发鼓起,艳红的,等待着谁的揉捏折磨,却没有人碰。
姜沉快被这种怪异的空虚感逼疯了。花蒂已经肿胀到近乎小指大小,在跳蛋的责打下无助地颤动,一次次在高??潮后的敏感不应期里再度被唤醒,过度的酸涩折磨得他快要窒息。可也是同时,浑身上下其他每一处敏感带都在叫嚣着不满足。谁来摸摸他、谁来碰碰他,谁来操他一下啊!
没有人碰他。姜沉呜咽着喘息,泪水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浸透,于是湿布黏得更牢,黑色的视野里感知被无限放大,下身酸涩到泡在醋里似的,?阴?蒂??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完整刺激着,过度的快感几乎成了一拳拳砸在他下体的痛觉。花心却无力的瘫软着翕张,他试图合起腿来,企图绞紧腿根摩擦来减少那种蚀骨的空虚感,脚踝却被牢牢拷在床尾,连简单的并腿安慰自己都做不到。
连胳膊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姜沉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呻吟惨叫,含混地喊着些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言乱语,过度的折磨里每一秒都好漫长。终于,体力耗尽,在急促的呼吸中迎来眼前的黑暗。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轻笑:
“好厉害哦,居然完整高??潮了四十一次呢。”
之后的话就听不见了。
他被活生生高??潮到昏厥。
呵呵,死了算了。
姜沉睁开眼,又闭上。
他这次昏得够持久,光是闭眼昏睡就闭了两天,然后断断续续半醒半昏的发起了高烧。毕竟在海里自由漂流好几天,刚被捞出来没晾干多久又被捆着强制高??潮,铁打的身体也该遭不住,只是发烧没有其他并发症已经算他厉害。
可喜可贺,这地方虽然是海岛,自然风光甚是美丽,但也没脱离社会,该有的?现?代设施一应俱全,甚至因为楚晖的特殊需求,医疗资源算得上全球顶尖,分分钟将他治好,保证没有一丁点后遗症。虽然姜沉并不想要这样的喜贺,只想跳回海里,当时怎么没被淹死呢。
头皮一阵刺痛,他被人揪着头发强行从病床上拽起来,姜沉被迫睁开眼,一点也不意外地看见方生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好消息是,方生再可恨也没那姓楚的变态吓人,起码没给他留下那么强烈的、生理性恐惧的心理阴影,不再有卧底虽然卧底得很失败需求的姜沉毫不犹豫选择攻击。四肢被锁链拘束了行动范围,那就用脑袋去砸。趁着方生松手、稍微凑近些打算说话,姜沉猛然一记头槌撞过去。当真用尽力气,这一下要是砸实了,坚硬的颅骨比棒球棍挥脸上还凶,非得鼻梁骨折、涕泗横流不可,指不定还得被撞出个脑震荡。
但可惜,方生不会让这一下砸实。要是四肢没被束缚的姜沉可能还会让他头痛一会儿,但现在的姜沉就像一只被剥去爪牙的困兽,竭尽所能的反抗都微弱到惹人怜悯,不仅伤不到人,反倒被方生一拳砸回去,这下成了姜沉自己差点鼻梁骨折、涕泗横流、险些脑震荡了。
“安分点,小狗。”
方生漫不经心地压上他打着绷带的手臂经楚公子认证的医院水平就是好,被掰来折去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胳膊都治好了个七七八八,剩下就是靠人体自我修复的静养;但治疗再好也禁不住这样被盯着伤口恶意施压,姜沉还没从眼花耳鸣鼻骨酸痛的打击里回神,马上又被胳膊上的痛楚逼出倒吸冷气的痛叫,一瞬眼泪都出来了,疼出了一背的冷汗。
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摸上他汗湿的后颈,随意来回抚摸着,像在安抚着摸一条油光水滑的狗,方生笑声懒散,“我可不想你断着腿还要去挨操,那可太可怜了,对吗?”
他语气陡然温和柔软起来,当真在关怀似的:“你也不想四肢被打断地坐在炮机上吧,小狗。”
姜沉对这戏谑轻慢的方生实在陌生,也懒得追寻缘由,只顺着心情“呸”了一口,唾沫里还掺着牙齿磕破口腔嫩肉的血丝,张口就骂:“方生我操你个天杀的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