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了不得。那棒子不算粗,却是金属的,一边震颤着摩擦娇嫩的尿道,还在放电。细细密密的电流从铃口一路鞭打到腺体,从内部对着前列腺折磨。姜沉直接失了声,本能捂着肚子前倾,寻求庇护似的姿势,却将下体插着的东西吃得更深,只能一边哭喘着惊叫,一边将东西结实吃到底。不多时,床单湿了一大片,他??潮吹?了。
还不够......
身体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打抖,任何一点触碰都会激起不适的反应。姜沉眉头越拧越紧,手上动作却像对待另一个人,更大?力?地握着假?阳具来回?抽?插??、握着尿道棒反复刺激,甚至拽着乳钉,将奶尖拉扯成长条再猛地松开,让红肿的肉条弹回去来回抖动......那动作甚至称得上凶恶,对待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而像什么仇人,身体却在极度?高?潮??刺激下越绷越紧,终于
“呃”
脖子仰成一道线,浑身抖得像筛糠。下体??潮吹?着?失??禁。姜沉眼睛雾蒙一片,人都快在甘美酸涩的快感里融化了。可,还不够......
发抖的指尖慢慢摸到红肿勃发的女蒂,摩挲几下,套进??阴??蒂?环,猛烈拉扯起来。
通红的肉尖瞬间被扯成长条,简直要把这颗凸出的肉块拽下来、扯碎一样的力度,疼得姜沉额头细密起一层薄汗,双膝本能地合拢,手指却还在用力,金属管来回碾着内中硬籽,将花蒂扯成长长的尖头
“呃啊啊啊!”
抿紧的嘴唇绷不住,发出融化般的尖叫。激烈的快感下,马眼棒被一把抽出,一颗颗凸起的颗粒在猛然抽出尿道时激起更大的刺激。多方位的刺激下,?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下体几处孔洞都在齐齐喷发......
?高?潮??终于结束的时候,姜沉仍在激烈喘息着,瘫倒在床上,在汗水、泪水、?淫?水?与??精??液??里疲倦地闭上眼。
几根湿漉漉的?情??趣?用品从身下孔洞里滑出来,兀自震颤着,姜沉却懒得动弹,任由那些嗡嗡作响的东西将满床单的液体与皱褶砸得更凌乱,激烈的?高?潮??后大脑放空,他怔怔出神地想,回不去了......
当年事情告一段落,脱困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卸了身上的乳环??阴??蒂?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碰这些东西了。谁知体验过极端??性爱?的身体像另一具陌生的躯体,总是违背大脑意愿,本能地追寻快感,最后又在春梦里,被他亲手戴回去。长期未戴环的孔洞有些闭合,半梦半醒的姜沉就一点一点拿穿刺针再度顶开,他就这样在疼痛中颤抖得?高?潮??。
后来他又试了几次,可每一次摘下环,最后又每一次刺穿合拢的洞在尖锐疼痛的快感里穿回去。就像每一次他想忽略掉身下多出来的器官,回归曾经正常的生活,又每一次失败,不管心情是厌恶还是焦虑,身体总自顾自食髓知味地欢愉。
他甚至去找了心理医生。这家伙不愧是在楚晖手底下活了这么久的人,自有保命的法子,太脏太黑的事从来不碰也不问,又积极举报提供线索有功,愣是在牢里给自己混了个为安全局提供犯罪心理学帮助的职位。姜沉问他自己的情况,医生说了一大堆姜沉也记不住的专业名词,什么大脑分泌的激素神经的习惯等等,最后用通俗易懂的人话翻译:
他的身体已经被楚晖搞出了性瘾。无法遏制,也不建议遏制,否则失落的大脑指不定会激发更严重的心理疾病。
梦中的人影说,你逃不掉的,永远摆脱不了我们的烙印。
现在姜沉知道了,这不是真实的那两兄弟说的,而是他的大脑在告诉他,他回不去正常人的平静生活。
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平静。
姜沉在巷中行走。
这地方最近闹着要拆不拆的,监控坏了,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幽深昏暗曲折的一长条,从外表就写着“我不对劲我很危险”,也就没几个头铁的人往里走。不过姜沉不在乎这些,这条巷子是近道,至于危险嘛,且不提他腰后始终别着的防身手枪,就是他曾经赖以为生的身手,真遇上心怀不轨的,指不定谁危险呢。
偏偏今天运气不好,走到一半听见前方路面有轻微响动。没经验的人可能以为是流浪动物,姜沉瞬间就意识到了,有人。
他没走,仗着艺高人胆大,顺手从地上捡起块砖头,一手压着后腰手枪,更谨慎地往里走,心想今天给安全局加个班吧......
昏暗的小巷尽头,姜沉一瞬瞪大了眼。
“是你们!”
(完)
姜沉的过去(上)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一些小姜的过去的补充,有些正文里提到过了,做了点拓展。
-----正文-----
01
黑街最初不叫黑街。姜沉最初也不叫姜沉。
最初的最初,黑街还叫康乐街。听起来不可思议,但这里最初的规划的确是慈善向的,专向老弱幼残的贫困户开放。但很快,开发商跑路,只留下遍地烂尾楼。没身份的黑户住进来,无路可去的逃犯躲进来,交不起房租的贫困户又没能力搬走......
渐渐的,随着大量流动人口出入,这地界越来越乱,住的人鱼龙混杂,附近的帮派交易都在这里进行。没几个人再记得最初规划这片区域时的正经名字,康乐街也成了“黑街”。
黑街。哪儿都是黑的。从办假证的到人口贩卖毒品交易比比皆是,要不是几家大帮派对军火管得严,恨不得要炮火满天飞。每天路边都堆着死人尸体,运气好些能草草丢进乱坟岗收个尸,运气差就被从头到脚连裤腰带都不剩地摸个干净,再光溜溜躺在街角等着腐烂,被蛆虫与老鼠啃食干净。偶尔几具成色好的、健康些的身体,还会被黑诊所拖回去卖掉器官。混乱的环境愣是诞生了职业的收尸人。
有死就有生。而生的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做皮肉生意的红灯区。路边堆叠的骸骨从成人??逐渐过渡到幼小的婴孩与未成形的胎盘。也有专人守着,等那些没做好措施不慎受孕又没能打胎成功的??妓??女??生下孩子丢掉,捡走做货物。
也不是经常有机会捡的。很多妓院自己就同时在做货物的生意。从?性??交?到繁衍,生物的繁殖过程都成了商业化的流水线,可谓自产自销,让人不得不感慨人的创造力当真无下限。
在这种环境出生长大,姜沉也逃不过货物的命运。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叫“喂”。后来又多了个称呼,“那个命好的小子”。
命好吗?还在襁褓中的姜沉不知道。但妈妈抱着他,大红的嘴唇笑盈盈的,三言两语就让管事姜姐认下了这个干儿子。姜姐夸他挺沉,健康,瞧着身体就好。从此“喂”就叫了姜沉,也脱离了货物的身份。
有人不忿,私下里嘀咕,“谁让那命好的小子有个厉害的妈。”
这些襁褓中的姜沉都不知道。他只是沉沉睡在妈妈的怀里,睡得香甜。
02
妈妈很厉害。
幼小的姜沉并不清楚,只能模糊地察觉到些许不同。比如妈妈并不像其他妓子,和妓院的关系更像合作者,工作时间自由,也没人能强迫她。比如妈妈能保下很多孩子,虽然不常见,但姜沉也依稀知道他有几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姐姐。也比如,妈妈不住在妓院里,有自己的住所,虽然狭小,但的的确确是属于她的、他们的家。
还有很多比如。年幼的姜沉对此并没有太多概念。他和诞生在黑街的大部分孩子一样,除了吃饭和睡觉,每天都早出晚归在街上闲晃,再大一点估计连吃饭睡觉都不一定回家了。也没有大人管,磕了碰了渴了饿了都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反正孩子年年有,也不珍贵。好听些是自由,直白点是无所事事。
大人的世界有大人的规则,孩子的世界也有孩子的法则。长大后的姜沉才总结出经验,能在黑街安全生存的孩子没一个是好对付的,看似柔弱可欺的幼童背后指不定站着几家犯罪团伙,纤细动人的少女其实是身手过人的小偷,无知的人进来只会被啃食到骨头都不剩。
当然,年幼的姜沉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只是循着本能生存。彼时年轻人里最显眼的是隔壁巷子那个傻大个,仗着和城里帮派大哥搭上的关系在黑街小孩堆里呼风唤雨,长大后回想其实也只是十岁出头的小孩,却给幼时的姜沉留下了深恶痛绝的印象。
姜沉很倔。或许真是天赋异禀,姜沉从出生开始脾气就倔。没人教过他尊严,也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自尊,偏偏小姜沉就能无师自通,从学会说话走路离开家门那一刻起,对外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朝让他认大哥的几个毛头小子铿锵有力地喊:“我!不!”
理所当然的,被打得很惨。也就是几方人没一个岁数上了两位数,否则没轻没重的围殴下,才幼儿园年纪的姜沉非得被揍出个好歹。
他伤痕累累、一瘸一拐地回家。天色很晚,妈妈倚着门框等他,叼着细细的烟卷,居高临下皱眉打量他灰扑扑的衣服。姜沉知道,她很爱干净,不喜欢他这样乱七八糟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