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凯恩挥起了手臂,用手比划着下流的手势,阳光下却能清晰看见,袖口露出来的部分闪着金属光泽。
楚晖上两次搞得太狠了,已经超出正常?性交??的范畴,简直是在他身上做外科手术用迷幻药代替麻醉的那种。姜沉从水牢里放出来时人晕乎了好些天,一半是被搞太狠了,身体没缓过来,一半是从没接触过迷幻药的人大剂量吸食后思维有些错乱。
虽然出身黑街,但姜沉真没碰过这些东西。呃,倒不是被教育过什么安全知识,主要是那些地下流通的化学制品纵然称为廉价毒品,价格也不是小时候的他能承担得起的。等有能力挣钱了,又已经目睹了太多嗑药上头把自己搞死的瘾君子,自然敬而远之。
在黑街经常能闻到角落里瘾君子燃烧草叶的臭味,这还是姜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直接接触。好消息是楚晖给他闻的并没有成瘾性,严格来说是擦着法律规定的擦边药物,但过量吸食依然让他脑子混乱,连着好些天看东西都有重影,怪异的彩色雪花在视网膜上跳舞。等终于彻底清醒,他慢慢翻看着新闻,才发现错过了多少惊天动地的消息。
先是莫比德峰会发疯,当众谋杀一国首脑,随后公布了脑神经与相关技术。等姜沉走出病房时,才发现不过大半个月时间,世界已经天翻地覆,那些曾经遮掩又神秘的科技早就流入社会,并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开来。
最先用上的自然是隆升内部人员,准确些说,是楚晖带来的海外人手。曾经只在幻想故事里出现的机械义肢与外骨骼装备一件接一件出现,随后是开发脑神经以达到人体更高极限。姜沉第一次看见凯恩与那些备受信任、也是最早接受改造的人炫耀着机械手臂延伸的枪口,或展示着能自主控制肾上腺激素分泌获得更高体能时,感觉自己在这大半个月里穿越到了什么赛博科幻的平行世界。与之相对的,那些隆升原本的老班底、姜沉认识的很多熟人,则黯然失意,逐渐远离了隆升中心,继而消失了踪影。
随后是各国军队。当然不是所有政府都是无条件相信他人的傻白甜,但这东西就像核弹,当其他人都获得更高级的装备时,为了自保、为了不跌出平均水准,哪怕心有疑虑,也不得不在自己研发出技术前接受莫比德的资助哪怕谁都知道这实际名为控制。
还有很少暴露于人前的,那些掌握全球顶尖权势的财阀、势力的大人物们,更是早在推广前就纷纷用上了进阶的技术。到现在,就连日常生活,也逐渐被无处不在的宣传侵入......
姜沉眼睛慢慢转动。
他看见远处高楼上挂起的巨幅广告屏,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让城市看起来更像赛博故事里的场景了。光幕上巡回播放着药新的视频,激情澎湃的配音介绍着最新研究的义肢、与许许多多涵盖生活各方面的科技成果,背景画面闪过各色研究室与工厂的片段,从都市到郊野,全球任何一片土地都有了药新的烙印。
他听见路过的孩子和家长惊叹:“好厉害呀!我以后也要一个外骨骼机械手!”也有残疾者仰头注视,目光憧憬。
前段时间世界格局骤变,街道戒严、人心惶惶的严肃气氛逐渐消散,随着新科技的涌入,人们好像找到了新的希望,在媒体大肆宣传下,遗忘了莫比德的疯狂。
不。或许也没忘,但能怎么办,各国政府都一筹莫展,普通人又能做什么。不如看点科技发展,期盼一下未来高兴高兴。还是那句话,生活总得继续嘛。
可高兴是阴谋。
姜沉嘴巴发苦。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抖了抖,感到指腹都在莫大心慌下微微发麻。绷紧的姿势让他更清晰地尝到身体里异物的存在,金属蛋碾着宫腔折磨,微微抖动的身体又带动链条,全身敏感点被如此袭击着,花心立时湿了一大片。??淫?水被吸水纸吸走,依然留下粘稠的体液粘在腿根。
姜沉身体抖了抖,脸上泛起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滚落,从外表看去,像个被天气热到的普通路人。没人知道他承受着什么。宽松外套下,被异物顶到鼓起的腹部连青筋都绷了出来。
但他仍然在心慌。
当初获取楚晖义眼内的芯片时,时间紧迫,又时刻面临追捕风险,加上安全部刚经历过一批清扫,人手不足,缺乏专业技术人员,只对内中资料有个大概的认知。直到现在他才更清楚地了解这些技术。
金属机械是真的,脑神经技术也是真的,那些机械骨骼的确开启了科技新时代,但要说颠覆认知也不至于,顶多是提前将实验室成品放了出来。莫比德在峰会上的疯狂举动只展示了对脑神经的操控,但并未介绍具备真正决定性作用的灵知金属。事实上,只有这种特殊的合成金属能完全承载脑电波,全凭意识操纵,其余的义肢或外骨骼等都只是小范围接驳神经,药新之外的研究室也能做到。
可偏偏,灵知金属只有少量天生具备匹配脑电波的人能操控。且这种合成金属渗透性极高,贴合皮肤也会渗进肉里,若无法主动操控,寻常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渗透伤害。
用特定迷幻药剂刺激大脑电活动时可以暂时延缓渗透,勉强承受少量金属植入。但真正能成功接受大幅度替换的,在当年药新的前身公司里,所有临床试验者里只有莫比德与楚晖活了下来。
人们满以为会迎来科技时代,但没人知道,无论是替换的义肢还是依附人体的外骨骼、亦或其余会与人体接触的制品,都会在触碰时,不知不觉释放灵知金属所制的纳米芯片,借用金属渗入的特性神不知鬼不觉侵入人体,顺着血管到达脑部。届时莫比德是想让他们生或是死,都会像操控那个首脑自杀一样轻易。
他以为莫比德是想做颠覆世界重新制定规则的暴君,做高高在上的特权者。现在才发现他错得离谱。方生是暴君,而伯爵,是个野心勃勃的疯子。
伯爵想做能操控所有人命运的神。
“怎么样,小狗?这就是你惹来的怪物。”
了解这些讯息的那天,姜沉被迫缩在办公桌里,一边眼泛泪花被楚晖玩得??高??潮迭起,一边一字不差地听完整场药新高层的跨国会议,被所得知的消息震撼,连过度的快感都无法冲淡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会议结束后,与会者全息投影的光散去,楚晖看向桌下满面泪痕、体液四溅的他,笑了笑,柔声问了这句话。
那时被口塞堵住的姜沉什么也说不出,一面因惊骇瞪大眼,一面又因身体内部加强的震动??被??操??得涕泪横流,很快就被玩到只能“呜呜”哭着神志不清,没法细想了。
而现在,姜沉坐在长椅边,忍受着体内异物随着呼吸的摩擦,接到楚晖的电话,相似的问题再次传来:“感觉怎么样,小狗?”
姜沉没说话。楚晖并不在意,自顾自继续道:“看,我信守承诺,没有阻止你转移账户。事实上你不需要做这些,我说了给你自由,就不会耍任何花招。你的资产我不会碰,也没有定位装置,链子与金属环是可拆卸的,体内的金属在一周后就会全部排出。”
“小狗,”他语气简直像在谆谆善诱,“你知道的,我的确是个疯子,但我从不说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姜沉视线飘到对面巨幅广告上,表情平静,手指却在发抖。
电话那头的楚晖轻笑一声,“你说过,你知道人在完成真正想完成的事时能付出多少。你也说过,你付出了全部。”
“我很好奇,你究竟能付出多少呢?”优雅的绅士笑得更开心了,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简直能滴出水来,“你自由了,姜沉。我说到做到。”
69自由的选择(戴道具坐车羞耻??潮???喷?????/吊起来挨操到???失??禁?????)
姜沉回去的时候,楚晖正在玩蛇。
不是比喻,不是借代,字面意思的玩蛇。一条灰褐色的黑曼巴盘绕着他的手臂,与那串乌黑的佛珠一起。楚晖修长的手指时而拨弄佛珠,时而抚摸冰凉的鳞片。蛇缓缓游动,偶尔张开乌黑的口腔,露出尖锐剧毒的牙齿。
心理医生说楚晖没有自毁倾向,刚开始姜沉是不信的。当然,他知道楚晖肯定没有受虐的癖好撑死了只能算擅长忍痛,但并不喜欢,倒是沉迷施虐。但姜沉真感觉这家伙热衷找死,从狮子鳄鱼到剧毒的蛇,什么玩命玩什么。
曾经在方生眼皮子底下,楚晖还收敛点,表现得惜命些,现在是彻底随着性子来,空手抓着没摘过毒腺的黑曼巴,甚至让这蛇爬到他脖子上,绕着肩颈游走,好像那条曼巴蛇的纹身活过来似的。最脆弱的部位被这能轻易毒杀成年男性的蛇绞着,真是在阎王头顶蹦迪,嫌命太长。
意外的是意外并没有发生。蛇顺从得不像话,任凭楚晖的手指从它蛇尾扫到嘴边,也没有攻击的欲望,或许是同类的惺惺相惜吧。
姜沉的视线落在这条蛇身上,没敢上前。可不是这条黑曼巴性情温驯不易伤人,光是姜沉知道的,这口蛇牙里就落了不下十条人命。它只是对楚晖例外,姜沉并不想一路艰难走回来就把命丧在这种地方。
楚晖倒是盯着他,连蛇都顾不上了,戴着一条蛇纹项链似的走过来,表情难得错愕,“你真回来了?”
“是啊,”姜沉目光慢慢从蛇转到楚晖脸上,扯了扯嘴角,“很蠢吧。我回来了。”
他状态很糟。这一路走回来,姜沉??高?潮??了太多次,长长了些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服也被浸透,像淋了场大雨,粘在身上,又勾勒出小腹起伏的弧度。
楚晖的确没说谎,身上的链子是可拆卸的。姜沉躲在公共厕所卸下乳环与??阴?蒂??环时,很不幸地在金属管摩擦皮肉内部时无声颤抖着??高?潮??了。饱经磨难的三处肉尖一朝挣脱拘束,立马雀跃地翘起,肥肿得简直失去了原本模样,尖头嘀嗒着湿粘的体液,放下衣服,光是布料的摩擦将足够让他腿心濡湿。
链子收起来,还剩一处道具。姜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留下了尿道棒。脆弱娇嫩的甬道被摩擦的快感与酸涩让人肚子里都在发麻,更别提走动时棒子底部会自内部戳弄腺体,更是让他走几步就停下来,时刻吊在干性??高?潮??边缘。但姜沉必须得堵住这根性器。流出的?淫水多换几张吸水垫也就是了,他总不能半路上在裤子里射?精?。
少了链条的折磨要好受些,但没好多少。回程的路上依旧是场灾难。那颗金属蛋在他肚子里滚动,凹凸不平的外表摩擦着宫腔,几乎是没走几步就能被顶到??高?潮??,再走几步就要蹲到地上,死死咬住拳头压住声音,颤抖着?潮?吹??。
??失??禁??般分泌的体液被吸水垫悉数吸收。甚至有路过的好心人以为他腹痛难忍,扶着他坐到路边。姜沉只能抖着声音道谢,假装确实身体虚弱。路人不知道的是,的确是腹痛,但他痛得不断??高?潮??。
走到一半姜沉意识到他不能继续走下去了,否则非得失态地跪到地上不可。他于是蹒跚着坐上公交,幸运地找到了角落无人关注的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