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水牢潮湿昏暗,楚晖的镜片起了层雾。他轻轻摘下,用手帕擦拭干净,没有镜片阻拦的双眼望向身前下陷的水池里,被锁链关押在水中央的人,温和笑道:

“感觉怎么样,小狗?”

姜沉状态很不好。

自从那天被楚晖剖开肚腹、往内灌了不知什么东西,姜沉在失血、疲劳与迷幻药剂的作用下昏厥后,再醒来已经被关在这水牢里了。

肚子上的伤口不知被什么黑科技缝合好了,除了一道浅浅的十字伤疤外什么也看不出,好像那天只是一场噩梦。偶尔腹腔内不知何处的隐约阵痛却告诉他,他身体里还塞着楚晖所说的“蛋”。

被关在密闭的水牢里太久,分不清时间。也没有人员出入,甚至身体都好像也失去了饥饿,不再运转姜沉怀疑,是在他每天昏睡时,有人会给他注射营养剂并辅助排泄,证据是总不时有强制入眠的气体被灌进来。

但他的确没有见过他人,只有环绕的水声陪伴身侧。嘀嗒、嘀嗒......

时间久了,在潮湿的、一成不变的环境里,人也开始恍惚。现在楚晖站在他身前,姜沉也只是缓慢地眨了眨眼,什么话也没说。

楚晖慢悠悠打开莫比德给他的礼盒,一排造型精致的蜡烛摆放其中。

他拿起一根,点燃,柔和的烛火映得他脸颊阴影深刻,那股熟悉的、仿佛礼佛檀香、又隐隐混着甜腻的气味就四散溢开,被水汽蒸着,潮湿地浸到每一寸皮肤里。

他望着姜沉一瞬涣散开的瞳孔,笑了笑。

“放轻松,这只是孕育的必要过程,你会习惯的。姜沉......”

最后两个字拉长,甜腻又亲密,“宝贝。”

67潮水(水牢play/迷幻药窒息溺水/后入/金属操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继续晕晕的意识流...

迷幻药参考是搜资料得来的,晖仔用的没有成瘾性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毒品,大概是种擦边球(努力找补)

以及最后湿漉漉的小姜和晖仔都好涩...(ˉ﹃ˉ)

-----正文-----

水。海浪。潮湿。生命。甜。花香。蜡烛。

破碎的词语在眩晕的大脑里摇摆,又被搅成一团五彩缤纷的浆糊。世界忽大忽小,旋转着跳舞。姜沉竭力呼吸,氧气却像从肺泡边缘溜走似的,像是一条被从水中捞出的鱼,越是用力呼吸越缺氧。

鱼。他是鱼。也不是鱼。水并没有给他安全感。他在下落。破碎的光。失重感。天空裂开有黑色的深洞,他掉下去,飘在海上。

“哗啦”

海开始翻起波浪。层层叠叠的波纹,水花四溅的声音忽远忽近,震得耳膜躁动。姜沉辨认不出声音的方向,涣散的瞳孔映着泛起涟漪的水,有人从身后环抱住他,冰凉的身躯是深蓝色的。

不,触感不该有色彩。直到想到这里,姜沉混乱发散的思绪才终于稍稍凝聚些,意识到是楚晖下了水。

“脑电波是一种类似指纹的固有特征,每个人都的脑电波都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呢,特定的迷幻药物可以改变大脑神经递质平衡,进而影响大脑电活动,小幅度改变脑电波频率。”

声音从天空落下,像在下雨,激起重叠的回音。他听见楚晖在笑,“小狗,你感觉到了吗?”

“呜”

破碎的声音漏出来,溅在水里。姜沉听见自己颤抖的喘息,剧烈的心跳声充斥耳膜。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肚子,紧接着炽热涌进来。皮肤在触摸下跳舞。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楚晖从背后抱着他,操了进来。

“嗯......”

伸进来的东西热烫粗硬,从他身体排泄的口子逆流而上,戳在他潮湿温暖的腹腔里,与他融为一体。摁着小腹的手指绕着肚脐轻轻打转,带动水流,细微的波动像一条条舌头舔过肌肤。

甜味更浓郁了,被檀香缭绕着的密闭房间恍然间似乎成了佛堂。他在菩萨的注视下发抖,眼角的余光被无限拉长,他看见身后本不应看见的楚晖在笑。随后姜沉发现,不是他在颤抖,是小腹皮肤下的肉在颤动。

是那些裹在皮下的金属在滚动。他意识到。

那只手仍贴着皮肤揉弄。皮肤下、腹腔里的金属在滚动,在膨胀,在孕育。

流淌的金属汇聚成细小的滚珠,贴着敏感的子宫外部震动、打转,像一只探进腹腔里的虚幻的大手,直接揉捏着神经折磨。

更恐怖的是,那颗被留在宫腔内部的硬物姑且用楚晖称呼吧,那颗蛋也开始震动起来,表皮甚至起伏着不同的凹凸花纹,膨胀着,最大程度地撑满狭小的胞宫,竭尽所能地摩擦紧裹着蛋的肉壁。

假如是正常的女性,早就会因为这样的对待疼到晕厥,奈何他拥有的是单纯为?性??爱?打造的人造器官。那天被剖开腹腔时姜沉还看了一眼,并不具备输卵管,更像一个肉做的飞机杯,只不过享用杯子的是操进来的肉,而飞机杯的触觉与他的感官紧密相连。如今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着,从内到外被人揉捏、震动,赶在剧痛将人淹没前,灭顶的快感先一步海啸般铺天盖地淹没。

姜沉听见自己破碎的哭泣声,身体不受控制一颤一颤地抖着,往后仰,又被楚晖揽住。箍在身上的双臂看似柔和,实则不可抗拒,牢牢压着身体,逼得他承受更多的侵犯。前后左右都像被异物堵住,他被撑满了,却无处可去。

水流随着动作层层拍打在身上,像含着电流。被迷幻药搞晕的大脑承受不住这过分的快感,小腹里一抽一抽的筋挛。姜沉感觉自己被一条蛇狠狠咬进下体,蛇牙嵌入胞宫,注射滚烫的毒液。

不,好像是冰凉。不,又好热。岩浆与冰泉在他体内互相争夺空间。姜沉对温度的感知发生了错乱,只感到难以形容的怪异酸涩从小腹到会阴处酥酥麻麻地胀起来,被蛇尾一条劈下去似的。双腿在筋挛下绞在一起,又扭动起来,像鱼的尾巴。

“啊......”

可连高?潮??的喘息也是破碎的。姜沉的意识像块被砸碎的镜子,分裂成了无数块。

他一瞬看见好多个自己,又好像已经消散在空中。他以一种绝对不可能的视角,从天空观察贴在身后、深深埋在自己肠道里的楚晖。西装被水贴在身上,浸水的身体格外清瘦颀长,依稀看见那条藏在曼巴蛇纹身下的金属脊骨。脊骨又在视网膜中扭曲,破土而出的枝桠似的,像一条龙在飞。

在飞。所有东西都在飞。绚丽的光在眼底炸开。他在飘,在飞翔又随着楚晖缓缓进出的顶弄被拉扯回来。

他是飘在云端的风筝,楚晖埋在他体内的阴?茎??是绳索,他只能被楚晖拉回来,无情地一下下凿开。

“呃,好......”

好饱。好胀。好......难受,又好舒服。他被完完全全打开,前面的肚子里异物揉捏着脏器,后面被顶到难以忍受的深度,肠道却在筋挛着绞紧。

楚晖顶得深。每一下操弄都带了些水进肚子里、又在拔出时带着水出去,丝丝缕缕的冰凉搅着热烫的性器。姜沉感觉他被凿透了,结肠都?被??操??进了水,是块坏掉的机器,像块融化的棉花糖,糖浆好粘牙啊,粘死了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似乎高?潮??了很多次,身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被锁着根部,通红的??龟头?本能地一下下戳着水,好像恨不得把水也变成实体操一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