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侧睡的姿势,柔软的小奶包微微坠着一点,恍若一点水滴的弧度,奶粒红殷殷的,随着呼吸的幅度不时触碰到拉链上,一点一点被蹭得坚硬挺翘。
蓝灰深色床单里,姜南雨眼帘紧闭,小脸晕着两团粉酡,微咬着唇,眉心细细蹙着,两腿紧紧绞缠,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连呼吸都是热的,偶尔还微微打着可怜的小颤。
可这点细微的异样如今哪还能被连霄注意到。
被诱惑到的大狗狗完全受不了,脸都涨红了,翻身压住姜南雨,迫切地啃着他柔润的小脸蛋,贪馋用舌头舔出湿漉漉的水痕。
“南南、南南……”他哼唧叫着,掀开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
连霄想到了他在F国的少年时期,国外风气开放,他们表弟15岁就和学校里的一个女同学偷尝了禁果,回来哥俩好地搂着他的肩膀给他说。
“真的太爽了,裹着我吸,要是水再多点,就更舒服了……”
“还特别会叫,两条腿勾得我命都要没了。”
“她说有个姐妹很喜欢你,哥,你想试试吗?”
连霄内心震撼,然后一脸冷漠地推开了这只刚会发情的小公狗。
或许是幼时父母之间的恩爱在他心中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对表弟的行为尊重、但不能理解。
那时他已经是摩托车越野赛青少年组颇有名气的选手了,青春期一身撒不完的劲,全被他扔到了赛道上。
可是在这一刻,年少时几乎能把他点燃殆尽的那一簇火苗,好像又回来了。
姜南雨根本没睡沉。
那枚小小的跳蛋嵌在肉穴内,完全预知不到它震动的幅度频率,欢腾地在他身体里撒野,怼着敏感点不知疲惫、机械无情地震动,姜南雨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双腿间黏湿湿地一大片。
他喘着气想要将跳蛋扯出来,可是手指都发着哆嗦,一点力气也没有,那根硅胶线沾满了腻滑的淫水,他连扯都扯不动,在指间直打滑。
没有办法,他又忍着羞赧,想要伸手进去直接将跳蛋勾出来。
可他自初尝性事起就被家里两个男人惯得不像样,从来都没有自己抚慰过身体,手指寻找阴道口都蹭了半天,软塌塌地伸进去,羞得肉道狂颤,手指还没能碰到跳蛋,就被绞缩的阴道又向内吞咽了一截。
他咬着被子喑哑闷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狂掉,身体被跳蛋震得都快脱力了,腹前阴茎软软地耷着,根本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冒着一股一股的清液。
莫名的,他竟生出了一点委屈,喉间断断续续地嘤咛。
不想要跳蛋了……死物的无机质是捂不暖的,机械的快感伴着无情的闷痛。
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再理会那枚跳蛋,呜呜,不管是连誉还是霄霄,救救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现下,他终于被扰人的大狗狗蹭醒,意识还有些迷离,胳膊却已经主动地缠上了来人的脖子:“呜,你终于来了……”
他泪眼朦胧的,根本看不清来的是谁,只呜呜咽咽地往人身上贴:“帮帮我,嗯啊……哼……”
帮他把那颗该死的跳蛋扯出来!
没想到,来人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没听清他的话,只一昧地亲他、咬他,胡乱地吻去泪水,缠着他的舌头大力舔吮,喃喃问他:“宝贝,你15岁的时候会愿意和我上床吗?”
上床?他都快下不了床了!
姜南雨挣扎了起来:“不愿意我真的不要了呜呜……”
身上的人神色却蓦然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不可以不要!”
他有些被烧昏了头了,以前就属他最爱吃舔老婆的小骚逼,总要吃透了才将自己涨得硬透的鸡巴操进去,现在却不管不顾,性欲喷薄地觉得自己都快炸了,掏出性器在老婆的大腿上磨了磨刃,就迫不及待地往小逼里捅。
“不可以不要!……老婆好香、好软,忍不住了……”
“我要强奸老婆……!”
结果一插进去,连霄整个脸色就彻底变了。
“c、操”他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了一声脏话。
这他吗!他清纯懵懂的老婆怎么还往逼里塞跳蛋啊!
圆润的跳蛋被硕大鸡巴猛地一顶,直滑进小逼深处,姜南雨仰着头,连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又喷了,两腿无力地发颤。
结果连霄比他喘得还要大声,响彻整个房间,又像是有些丢脸,红着眼睛低头咬住了姜南雨的肩头。
“操,老婆,你这样我有点受不住……”
穴心宫颈口被跳蛋压着狂震,肉壁咕叽咕叽地蠕动,绞得性器几乎被卡死在肉道里,肿胀的龟头又彻底抵在跳蛋上,敏感的马眼承受着跳蛋“砰砰砰砰”的突弹猛跳,连霄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这他吗到底是他在强奸老婆,还是被老婆的小骚逼强奸了啊!?
偏偏姜南雨又是真的承受不住了,身体淫媚到极致,竟像是青涩地受不住激情一样,哽咽着掉泪,无力地握着小拳头去砸连霄的肩膀:“呜呜呜、你、你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不要了,好疼呀……”
连霄鸡巴被绞得都快断了,还有个跳蛋在不断骚扰他的意志,结果现在被老婆这么娇娇弱弱地一撒娇,心又快化了,握着他的小拳头带到唇边亲吻:“不疼,马上就让你舒服,乖乖……”
他恍然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赛场上,需要集中全部的精力与意志、绷紧肌肉,去控制不断震颤的赛车,但凡有一丝松懈,就会被彻底掀翻。
没几分钟连霄就被绞得汗如雨下,隆起的肩背肌肉硬得跟石雕似的,眼眶通红,活像野兽在发情。
他提胯抽出一点,又凶戾地生生捅进去,跳蛋怼着光滑的大龟头弹跳,震得连霄面部肌肉都是一抽,疯了似的往里一下一下地操,粘稠的淫水向外直喷,又被他全部堵回了腹腔,只有几缕粘液能从两人交合处往外流,又被沉甸甸的囊袋甩得尽数拍成白沫。
跳蛋早被他捅到了宫颈口,现在还一下一下被撞得往肉口上压迫,姜南雨哭得声音都在发抖,还随着连霄的动作一哽一哽地颤。
“呜、嗯啊……不要了、呜呜、太深了……”
“嘤……真的吃不下了……”
声音又娇又甜,黏软软的,像糖浆拉丝,连霄耳根子通红一片,他好想哼哼唧唧地跟老婆撒娇,说老婆好甜,呜呜,他也好喜欢老婆,最喜欢老婆了……
可是他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要命的跳蛋震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守不住精关,只能低下头,发泄似的一下一下劈开媚肉对着穴心横冲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