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河手扶着钟鼓旗的肩,仰着脖子喘着粗气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把那驴玩意儿尽数吃进肚子里。
“啊”一个深吞,钟玉河发出尖锐又甜腻的叫唤,还没来得及喘息片刻,便被钟鼓旗把着腰肢上下顶弄着。
突如其来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毛骨悚然,慌乱地抱住了钟鼓旗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抱紧了深海里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那根硕大的阳物将他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当当的,钟鼓旗沉着脸耸动着精壮的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到花心最深处,直插得他嗯嗯啊啊地骚叫。
钟鼓旗红着耳根听着钟玉河骚媚的哭喊尖叫,仍是闷声不吭,生怕自己一出声便忍不住在软糯湿滑的小穴里泄个干净。
他胯下硬挺如柱的阳物抽插地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肏得深狠直插得钟玉河的小穴汁水四溅,噗嗤作响。
两人股间相连的地方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直拍打出一股一股黏稠的白沫。
钟玉河疯了似的尖叫着,临近高潮的小穴猛烈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地巴着阳物的皮肉,紧到要把那玩意儿生生绞断在穴里似的。
钟鼓旗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涨红着脸用力地按着钟玉河的腰,胯下的肉刃更是凶狠猛烈,噗嗤噗嗤地抽插着钟玉河痉挛的小穴。
钟玉河高潮喷出的一泡浆汁猛地滋在钟鼓旗嫩生生的肉头上,他快活刺激得牙都快咬碎了,小腹的肌肉紧得跟块石头似的。
他扭曲着脸,额间都是暴起的青筋,胯下一个深顶将满满当当的处男精在水嫩的花穴深处射了个干净。
……
钟玉河被抽筋扒皮似的彻底瘫软在钟鼓旗怀里,被汗打湿的脑袋娇柔无力地枕在钟鼓旗胸膛上,嘴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钟鼓旗也激烈地喘着气,精壮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健硕的手臂紧紧锁着钟玉河的腰,把他锢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一蓬一蓬浓稠的白浊从还插着肉棒的小穴里漏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第十四章发现
钟玉河跨坐在钟鼓旗大腿上,过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体遮得严严实实。
钟鼓旗思绪稍清醒些了才发觉小腹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是沾染上了什么东西,还有个有软绵绵的物件儿戳在那里。
他思及方才硬挺的触觉,皱起眉头,低头掀开钟玉河的下摆,虽然有了猜测,但清醒之时直白地看到抵着自己的物件儿是什么,他还是短促而痉挛地深吸一口气,头顶惊雷四作,劈得他脑后发麻。
“你……你竟是男子?”
钟玉河伏在他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沉默半晌才凄楚地抬起头来,颤栗地发出楚楚的哭声,微红的眼眶里不停地掉着泪,“你都知道了,可是嫌弃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喜欢身为男儿身的我,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掩着龌龊的心思避着你,对你凶对你坏,我宁愿你早早地疏远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是男儿身后连瞧都不愿瞧我。”
“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叫我越来越不知足,竟想要和你做一场露水夫妻,以全心意……”
钟鼓旗像是叫人拿捏住命门似的,呆滞着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狠狠抽自个儿一耳光,看看做的是哪场黄粱美梦。
钟玉河竟是……竟是也欢喜着他……
钟玉河眉头紧锁,黑眸里乌云压压,怎么还不上钩?
他哭得身子都发着颤儿,嗓子哑得像被什么利器割开来似的,“你要是觉得恶心难堪就尽管都忘了去吧,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你远远的。”
“要是你还是不放心,尽管一刀剜了我的心肝去好了,反正……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要这副无用的心肝作甚,干脆一刀了断了……”
说着钟玉河就要起身去拿刀,钟鼓旗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任凭他怎么挣扎打闹也不肯撒手。
钟鼓旗的唇紧密迫切地亲吻着钟玉河湿润的鬓发,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你不要多想,你不要多想……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实在太诧异了。”
“你……你一直以女儿身示人,突然告诉我你是个男人,我总是要缓缓的。”
钟玉河黏糊糊的嗓音像是含着甜甜的麦芽糖,他携着哭腔捶打着钟鼓旗的胸口,“你为什么要来招我,你为什么要来招我?”
“连场……连场美梦都不给我留……”
“谁要和你做露水夫妻,谁要和你做只一次的荒唐梦!”钟鼓旗心针扎似的疼,又喜不自胜地去吻去他的泪痕,“我们要朝朝暮暮、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就算……”钟玉河楚楚可怜地吸了下鼻子,眼里秋水粼粼地看着钟鼓旗,好像眼前人就是他仅有的倚仗,“就算我是个男子?”
“就算你是个男子。”
“就算……我是你皇姐?”
“就算你是我皇姐。”
钟鼓旗的额头抵在钟玉河的额间厮磨着,眉梢都带着欣喜雀跃,“管那些劳什子作甚,我就是要和你脱个精光大被同眠,堂堂正正地做夫妻。”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喜欢我的,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呢?”他猛地去叼钟玉河喉间的软肉,满腔欢喜无处可喧,“我一直以为你是看不上我的,你竟是喜欢我,你竟是喜欢我……”
钟玉河沉着脸躲闪着他的亲热,“可万一……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抖出来了,父皇盛怒之下可能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光这天下的悠悠众口、人言可畏,就足够我们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钟鼓旗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道:“我们没杀人没放火,没作奸犯科,没欺君罔上,我们只是想要和所爱的人白头偕老、相濡以沫,也有错吗?”
“我们都是男子。”
钟鼓旗怒目圆睁,“左拥右抱、妻妾成群,俗人当作美谈,心向往之;窑子淫窝花柳病,婊子身上马上风,世人习以为常、不觉有异;凭什么两个男子想举案齐眉便要受白眼、遭唾弃?”
钟玉河呆愣地看着钟鼓旗,喉间叫什么东西梗住似的,沉默半晌才道:“世道如此。”
“世道如此便要如此吗?”钟鼓旗的眉头锁得更紧,“那只能说这世道不公、不仁、不对!”
“或许你能颠覆这世道呢?”钟玉河的脑袋枕在钟鼓旗结实的胸膛上,削葱玉指弯弯绕绕玩弄着他的发梢。
“我不行,背则论语都磕磕绊绊的,何谈大治。”钟鼓旗宽厚的手掌在钟玉河鸦羽似的黑发里穿梭,一下一下地梳理着,“但三哥可以,他文韬武略又胸怀山河,肯定能将这天下治理得很好。”
“到时候我们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你也不必装作女儿家,婚礼你高兴办多大排场就办多大排场,我要叫天下人都知道我有多欢喜你。”
“你要是不喜欢待在皇宫了也可,我们带上银子细软闯荡江湖去,其实不带也可以,我只要一柄剑,一匹马,一个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