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蕊蕊。”
“咱俩谁跟谁,客套就免了。”
接下来便是沉默,只能听到俩人舔甜筒的啪嗒声,不过西红柿的眼神总是在甜筒与向钱蕊之间来回瞟,似是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不像你。”
“蕊蕊,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痴。”
西红柿随即便低下头去,待她再次把头抬起时,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蕊蕊,陈磊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啊,,,,,,别舍不得啊,要把分分砸给小小苏哦,,,嘻嘻。。。。。。
又见祸害
“蕊蕊,我承认自己到现在还爱着他,我也很清楚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可是没办法,我就是忘不了他。”
“蕊蕊,我跟你掏点实的吧,其实我一直在等他,这就是我拒绝接受其他男孩子追求的原因,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的,我想要一个解释。”
“蕊蕊,我知道你这是在保护我,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蕊蕊,让我做我喜欢做的事,好吗?”
晚上,向钱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要一想起西红柿跟她说过的这番话,她就觉得一个字“烦”,俩字“很烦”,仨字“超不爽”。
今天下午,任她说破了嘴皮子,还是没有把那个丫头的一根筋给拽过来。她实在是想不透,事隔这么久,西红柿居然还忘不了那个人渣,她呸,那个人渣有什么好的,什么个破玩意儿。
那个人渣一回来,就把西红柿的一池清水给搅浑了,这一次,她一定要保护西红柿不再受那个人渣的迫害,胆敢欺负西红柿的人,就是跟她向钱蕊过不去,人渣,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时间跟着走,她的思绪也就跟着走,为了思考怎么才能保护好西红柿不再受伤害,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早上起床梳洗时,她被镜子里的熊猫吓了一大跳,她用手指着镜子里的熊猫问,“你谁呀,不好好在动物园里呆着,跑来看本姑娘梳洗做嘛事?瞅你那干干瘪瘪的样子,是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爷大婶们没喂你竹子吃? 摇头?那就表示不是喽,可到底是为啥呢?好歹你也给个话吧。 哎,看来熊猫的想法真不是人能理解的,为了不影响本姑娘梳洗,闪开,哪凉快,你哪边呆着去啊。”
她的话音刚落,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向妈探了个脑袋进来,“蕊蕊,你在卫生间里跟谁说话呢?”
向钱蕊转过身子,用手指着自己严重的黑眼圈,“妈,我这是在教训它们。”
向妈皱了皱眉头,“你昨晚没睡好?你好像从来没失眠过啊?”
“昨晚属于特殊情况,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女人啊,一旦睡眠不充足,就很容易变老的。”
向妈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像我这样的,就是。”
“丫头,这话很难听,以后少说啊?”
“看情况吧。”
吃完老妈为她做好的早餐,她起身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右眼皮跳的厉害,那种感觉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了。只要她的右眼皮一跳,准有事情要发生,不是说她迷信,而是像这样的事情她经历了无数次,她已经被彻底地征服了。
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她这两天很安分守已,没道理的呀?哎,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再磨磨蹭蹭不出门,七点一刻的公交车,她就赶不上了。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交通这么拥堵。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让司机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今天的早课就要赶不上了,急得她差点没把司机踹下座位。
公车终于爬到站时,还没等公车停稳,她就直接跳了下去,并开始了女子200米赛跑。
跑着跑着,前方突然横冲一个黑影出来,她一个煞车不及时,直直地朝那个黑影子撞了过去。在她还没有撞到黑影之前,黑影微一使力,她立马被一股劲力给反弹了回去,接着她便非常不雅观地一屁股跌坐在地,疼的她火冒三丈。
“是谁这么缺德? 该死的混蛋。”
她的骂声刚落,略带讥笑的男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了,“咱们又见面了,小猫。”
咦,这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于是她赶紧抬起头,想要把撞倒她的龟孙子给瞧仔细了。
这一看不得了,被她视为祸害的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瞅着她呢,看来他是来报那一顶之仇的,难怪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眼皮跳个不停,敢情就这个破事呀?
她不雅观地从地上爬起来,并揉了揉自己差点就要变成八瓣的屁股,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是你……”
“没想到吧,咱们这么快就见上啦。”
“是快了点。不过,仇你也报了,以后咱们互不相欠,不见。”
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在她一扭一扭地即将越过他的身旁时,忽然一股拉力把她给拽了回来,她火大地回头对上他冷冷的眸子,“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请你自重。”
“你以为我就这样算了?哼,你未免太天真了。”
“怎么着,不这样就算了,敢情你还想留下来吃中饭?不好意思,我的钱不会花在难民身上的。”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打算留下来。”
“那还不快滚。”
“要滚,也是你和我一起滚,我今天可是诚心来邀请你到我那里做客的。”
向钱蕊皮笑肉不笑地瞪着他,“不好意思,姑娘我不喜欢去难民收留所,以免染上一身晦气。”
“那就随你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那个好友西红柿,此刻正在我那里享受美食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红柿回不回得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该死的混蛋。”
车子正在朝不知明的方向行驶着,坐在车子里的向钱蕊没有不安和恐慌,她“自以为”这个祸害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她又怎么会想得到她的这个“自以为”让她赔了自己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