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早就料到爷爷会有这么一问,不紧不慢地回道:“美丽、大方、举止得体。不过,这女人心机很重。”
许老爷子点点头,表示认可。轻叹一口气,继续说:“这女孩虽说心机重了点,可本质不坏,我们许家要的孙媳妇儿要是没有点心机与手段,将来怎能辅佐丈夫的事业?她家背景实力雄厚,如若你娶了她,将来对你的帮助定然不能小觑。”许老爷子成功地将话题引到重点上,接下来就看孙子的态度了。
许彦一点也不意外,自从他见到吴莉莉那一刻起,心里早就有了底,撇撇嘴,他道:“我不喜欢她。”
许老爷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对你有用,你先别急着拒绝,回去考虑一下。”
许彦摇摇头,直接拒绝,“不用考虑了,我不会娶她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向钱蕊,那个清秀的女孩,已不知不觉地驻进了他的心房里。
许老爷子了解孙子的脾气,并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自古以来,大户人家的联姻从来只是门当户对,而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看起来浪漫,实则无用,也不能够长长久久。”
许彦心里一怔,也不搭话,扭头走出书房。而许老爷子看着孙子的背影,眼神复杂。
出了书房,许彦径直走到陈母面前,“妈,我有点事,先走了。”陈洁见儿子脸色不大好,点点头,并不多问。
吴莉莉见此,赶紧站起身,“伯母,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她话一出口,大家自然知道她意欲为何?陈洁还没开口,就听见许老爷子发话了,“彦儿,你负责将吴小姐送回去。”
许彦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吴莉莉自然是喜出望外。
一路上,许彦抿住嘴唇不说话,吴莉莉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的男人不高兴,一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不动声色坐在一旁静观其变。
车子停在吴家门外,许彦看也没看吴莉莉一眼,等她自己下车。吴莉莉很识相,不紧不慢地解开安全带,优雅地步出车外,走之前,她妩媚地道了声“谢谢!”
许彦不耐烦地“嗯”了一声,然后脚踩油门,车子像箭一般飞了出去。
吴莉莉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兴趣,这样的男人,让人不爱都不行。
送回吴莉莉,许彦将车子开到了向钱蕊兼职的地方,下了车,他靠着车门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等着他的女孩。
第一晚上班,向钱蕊感到紧张又刺激。紧张的是,她怕自己什么都做不好,遭解雇;刺激的是,这是她第一份工作,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她体验到生活的另一种乐趣。
这家广告公司虽说不大,却很忙,向钱蕊战战兢兢地熬到下班的时候,终于敢停下来喘会儿气了。
走出公司,她一眼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靠着车门,正死死地盯住她看,看见他张开双臂,她笑了笑,飞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老话,,,小小苏伸出爪子要鲜花、要留言,,,否则,,,打你们的美PP,,,HO HO HO
另外,,大家没事多去给俺投投票哦。。。。。封面要投票地址。。。。
洋洋得意
车子里,向钱蕊坐在许彦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腰,静静地偎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许彦望着怀里恬静的人儿,想起老爷子说过的话,他不自觉地收紧了双臂。
向钱蕊被他弄疼了,轻声抗议道:“松一点儿,你将人家箍疼了”。不理会她的抗议,许彦反而将她圈得更紧了。
向钱蕊被他勒到喘不过来气儿,脸蛋憋得通红,在挣扎反抗无用的情况下,她张口咬住他的胸肌。肉与齿的碰撞下,他感到些许不适,这才稍稍放松双臂力道。
待气息顺畅之后,向钱蕊抡起拳头捶打他,娇嗔道:“你这个野蛮人,人家刚才差点儿就挂了,你是不是想乘机谋杀我啊?放手,我要下车。”捶在他身上的拳头,力道不轻也不重,在他感觉好似挠痒痒。
许彦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满足地吸一口属于她独有的甜香,不答反问,“小猫,为什么要去做兼职?是因为缺钱用吗?”
闻言,向钱蕊停止挣扎动作,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我想从家里搬出来住,因为没有钱租房子,所以只好去兼职。”说完,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怪挺别扭的。
许彦一怔,抬起头望着她的脸,“你怕你父母发现我们的事,所以想要搬出来住,我这样说对吗?”他很清楚她的想法,她不说,只有他来点破。
向钱蕊见什么事也瞒不住他,很老实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
事实上,许彦的心里是有些不大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向钱蕊的父母能够发现他们的事情,他想融进她背后那个单纯的小家庭生活中,见向钱蕊这般躲躲藏藏,他反而很无奈,像他这样一个成功优秀的镀金男,她不赶紧把他带回家见父母,反而将他往外推,这个小妮子,是说她傻呢?还是说她不一样呢?
向钱蕊敏感地发觉男人不高兴,轻轻一笑,半真半假地试探他,“如果被我父母发现你睡了他们的女儿,你说他们会不会让你负责呢?”
她说的负责任,实则就是让他娶她,许彦不可能不明白。见他不说话,撇开脸望向车窗外,她的心拔凉拔凉,她就知道,他不会爱她,也不会娶她,幸亏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否则,她一定摔得很疼很疼。整理好情绪,她堆起一脸假笑,说:“上了一晚上的班,很累呢,送我回去吧。”
许彦将她抱离自己腿上,替她系好安全带,开始发动车子。一路上,男人俊脸紧绷,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向钱蕊真的累到了,车子开了没多久,她就已经睡着了。车子开至她家楼下停下来,她依然睡得香甜,一点想要清醒的迹象也没有,许彦不舍得叫醒她,更舍不得放她下车,于是他锁上车门,身子贴向她,头枕在她肩膀上,闭上眼睛跟着假寐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向钱蕊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便没动静,过了一会儿,她又动了动,看样子似乎想要翻身,这还不够,她将两腿伸展开来,努力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努力了半天,舒服的姿势没找着,她反倒像似烙饼一样翻来翻去,手脚不老实,不小心一个巴掌拍至某人脑门上,力道重,某人闷哼一声,表情僵硬。
这一巴掌拍下去之后,向钱蕊也跟着醒来。看着发红的手掌心,她呆呆地半天反应不过来,再看看某人僵硬的表情,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睡梦中,总觉得有一个东西靠在她肩膀上,很不舒服,于是她将身子翻来翻去以为那个东西会自动离开,谁知那个东西不仅没离开,反而贴的更紧,一气之下,这爪子便拍了出去。
看见她醒来,某人生硬地说:“很好,手不大,力气却不小。”
向钱蕊揉一揉发麻的掌心,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人家睡着了,那只是个意外。”说完,再偷偷地瞄了瞄身旁的男人,见他脸色缓和下来,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儿。有一点,她不明白,这个男人近来对她的态度改观不少,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冲她发火,更破天荒地等她下班,这意味着什么呢?这男人心思变幻无常,她始终看不透他。
望了一眼乌漆抹黑的窗外,向钱蕊怪叫一声,“吖,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在你车子里呢?”
伸手触摸门把,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是锁上的,她不满地轻拍一下车门,扭头看向男人,“开锁呀,我要回去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去,我父母又要担心了。”
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缓缓地说:“你不用回去了,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刻,这个时候你回去,你父母又该怎么想?编个谎话说你在朋友家睡的,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向钱蕊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行,我父母知道我只跟西红柿非常要好,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朋友……”
话一出口,她突然打住,无意中将他说成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她怎么会这么笨。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强烈冷意,她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我……” 哎呀,她怎么越描越黑了?顿住口,她不敢胡言乱语了。
男人绷着一张脸,强行将她带至怀里,不看她惊讶的表情,张口咬住那张小嘴,狠狠地啃噬、蹂躏,直至她的嘴唇破了皮,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他这才松开她。
手指抚住她红肿的嘴唇,他满身戾气地说:“如有下次,我一定将这张小嘴弄残了。”他一点也不像似开玩笑,眼神极其认真。
向钱蕊委屈地看了他两眼,低下头拿起纸巾擦拭唇上血迹,心寒地发现,她的胆量与轻狂,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磨平了,剩下的是一颗怯懦的心。
男人心情不好,她不敢要求下车,却敏感地发现,只要自己留下来,这个男人就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既然回不去,她便想着再补一觉,从来没有在车子里过过夜,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
虽然车厢很宽敞,真要过夜的话还是跟柔软床铺没法比,毕竟在床铺上想怎么睡就怎么舒服,车厢里多少会受到限制的。伸长脖子往后看一眼,纤手一指,她说:“我可不可以到那里去睡?”
男人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心下明白过来,很配合地打开车门,将她抱至后排座椅上,放好她,他也跟着挤进来,顺便锁上车门。
见男人进来,向钱蕊主动腾出一半空间给他。俩人相拥着躺下后,向钱蕊将身子往他怀里钻了又钻,男人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在发颤,不明原因,他问:“怎么这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