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许彦张口含住她的小耳垂,含混不清地说道:“小猫,想知道你嘴巴里塞的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她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表示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他问:“那你猜到它像似一块布料吗?”
她把头点的很重。
他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问:“好闻吗?”
她拼命摇着头,强调这压根就不是人闻的味儿。
他坏心地咬咬她的耳垂,说:“想拿掉它吗?”
她除了点头,还是点头。看来,她已经忍到极限了。
决定不再折磨她了,于是,他伸手一把拽掉她嘴里的那块布料,拿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好心地跟她解释道:“看到了没?我的内裤,性感吧?刚才你舔到的地方,就是我男性象征呆的地儿,上面撒满了白色的种子。 怎么样,口感不错吧?它有滋润,美容养颜之功效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今天比较忙,所以更的有点晚,,,,让亲们久等了。。。。。。。。
改掉一点内容。。。。。
受伤住院
她对准马桶狂吐不已,想要一股脑地把卡在喉咙里的异物给全部倒出来,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好过点儿。
吐完后,她摇摇晃晃地起身离开。自动冲水马桶立刻发挥它应有的功能,空气中没有一丝异味留下,这就是高科技产品的好处,确实省去不少烦恼。
镜子里的她,手持牙刷,不停地在嘴巴里捣弄着,仿佛她跟牙齿有仇似的。
她简直快恨死许混蛋了,他居然能无耻地干出这种事,不是因为他披着人皮,她还真的以为他是一只禽兽,真不知道这许家,怎么会教育出这么个BT的孩子出来,失败啊。
捣弄完,她一次又一次地漱着口,直到她认为满意为止,这才转身离开浴室,准备出去找那个混蛋谈一谈。再这样下去,吃不准他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她不敢领教,太强大了。
出了浴室,她见许彦并未在房里,猜想他有可能在楼下。果然不出她所料,来到一楼,见他跷着二郎腿,正在看报纸。
此时,身穿家居服的他,胸膛□在外,看起来很性感,腐女见了,一定会流口水,而她见了,只想往他身水吐口水。
这个混蛋,骚劲儿十足,比女人还祸水。小样儿,你等着,等哪天姑奶奶的九阴白骨爪练到家时,就是你这只骚狐狸毁容的时候。
确定方向,她大方地走到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见他翻阅着手中的报纸,头也不抬,漠视她的存在,她感觉自己被忽视了。一把无名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她二话不说,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报纸,朝地上毯上一扔,并抬起脚,往上面重重地踩几下,堆积在胸中的闷气,总算释放了一些。
见此,许彦危险地眯上眼睛,慢条斯理地说了仨字,“捡起来。”
她正准备说NO时,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儿,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不等他说第二遍,她乖乖地捡起脚下的报纸,双手奉上,供他大爷继续。
她向钱蕊,今天会这么忍气吞声,完全是被形势所逼。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她还没有想到对付他的法子时,她得先沉住气了,委屈一下自个儿,让他小人得意先。
报纸就在她的双手上躺着,许彦并未伸手去接,故意刁难她,让她把报纸上的内容,从头至尾读一遍。
理由是,做为一个佣人兼床伴,她有义务让主人高兴,要奉主人的命令为圣旨,不能当屁放;主人让她往东,她决不能往西,主人说屁是香的,她决不能说是臭的,主人说炭是白的,她决不能说成是黑的。总之,主人说啥,她得听啥,半点都不得反抗,要绝对忠心,胜过小狗。
向钱蕊咽下委屈,笑脸相迎,摇着尾巴,说:“爷你教训的是,三言两语,就让小的顿然醒悟。你是小的方向灯,照亮了小的人生,小的膜拜你。”
知道她在拍马屁,决定不再跟她罗嗦下去,直接下达指令,“愣着干嘛?还不快念,爷我等着听呢。”
闻言,她的脸,笑成了一朵花,语气极尽讨好。“可不可以不读啊?”
他挑挑眉毛,问:“你不想膜拜我了?”
她用报纸摭住自己的半张脸,手指做了一个兰花状,说:“哪有。你长的这么经典,偶怕自己的口水,会一个不小喷到你脸上,偶会成为罪人的。”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指还不忘指着他的俊脸比划着。
见此,他不动声色地挥开她的手指,冷冷地问道:“你倒给我说说清楚,我长的怎么个经典了?”
她退出了五步之外,确定不在他伸手可触的范围内,开始发挥她照搬照抄的本领。
“你的长相突破了人类的想象,我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有考古价值的,即科幻、又抽象。照你的模样画幅画,挂窗户上能避邪,挂床前能避孕,很提神地说。”
他黑着一张脸,问:“就这些?”
她摇摇头,并赶紧奔跑到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指着天空,说:“你的牙,如天上的繁星,色泽鲜艳,相距甚远。只要你一出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问:“还有吗?”
她一步一步往后退,顶住压力,努力说完最后一句,“我宣布,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就你了。”
他一个闪电般地动作来到她眼前,一只手拽住她的领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举起她,双手齐用力,朝着一个方向抛去,一松手,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紧接着砰地一声,她落在红砖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一摔,她疼的连气都喘不上来,只是一个劲地咬住嘴唇,强撑着。倔脾气的她,更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
这一刻,就算她残废了,她也没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能把他气成这样,她觉得值了。
见她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他竟然狠下心,命人把她抬出去丢到大马路上,让她自生自灭。
接到命令,阿伦便带着人把她抬了出去。
把她放在马路上,阿伦偷着塞了几百块钱给她,示意是说,有车来,她就打车回去。
她没有拒绝,而是反应极快地把钱藏好,深怕别人跟她抢。她现在急需这几百块钱救命。
阿伦走后没多久,一辆计程车由远驶近,在她的身旁停了下来。司机把头伸出窗外,问她是否需要帮忙,她点点头,艰难地说了声谢谢。
司机扶她坐进车子里,安慰她,说:“你别担心,这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我现在就送你过去,你再忍一会儿。”
她忍住疼痛笑了笑,心想,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
司机是一位热心肠的人,他不仅开车把她送进了医院,而且还帮她办理了住院手续,替她交了手续费,凭她身上的几百块钱,根本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