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那换我过来找你,我不怕累。”

杜云生摇头,欲言又止。

滕止青笑了起来,美丽的笑眼里全是杜云生:“我过来找你,你以前说要带我见你的朋友,我也可以去见他们。”

“没必要,你不喜欢,不必勉强。你……这不像你,而且”杜云生犹豫了下,还是胡诌道:“我想要正常的家庭和小孩,我以前喜欢女人,所以小孩一直就在我的人生规划里。遇到你,你是意外。”

滕止青定定的望着杜云生,心里想着,果然是例外啊。

杜云生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边朝门口边说道:“我到时会请律师过来,你要是喜欢这房子,我也可以过户给你。总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赔偿你。但是,我们还是分手吧。”

滕止青没有回应他,静静的凝望杜云生决绝的背影。

杜云生走到玄关处,听到滕止青幽声说道:“你果然是不能从一而终,你们外面的人都这样,深情的话和承诺信手拈来,总是食言。”

杜云生不知为何,浑身一寒,直觉害怕便匆忙想要开门,但是他发现门打不开了。定睛一看,发现门把上缠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吓得他连忙后退,撞到身后滕止青的胸膛。

滕止青的手臂揽住杜云生的腰,在他耳旁呢喃:“我说过,承诺下来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你也说过绝对不会后悔。”

“云生,我很相信你不能离开我,但我知道你会离开我。”

“乖了,外面没什么好玩。”

“原来云生想要小娃儿,你早点说,我就早点给你。不过,现在也不晚。过几天,我们回乞罗寨成亲。对了,你们应该是叫‘结婚’。”

杜云生瞳孔紧缩,浑身发抖,想要挣脱却发现禁锢在腰间的手臂何其强悍有力,压根如蚍蜉撼树。

清冷的灯光下,一缕人影叠在另外一缕人影上,不过一会,挣扎的人影便被拖离玄关。

‘砰’的一声,卧室门打开又关上。

光影交错间,杜云生看见阳台艳丽的花朵被晚风吹 拂得摇曳生姿,他看得有些目眩神迷。又在虚幻间产生 幻想,若是将那艳丽的花朵扯在手心里,碾碎,汁液沾 满手心,若再舔干净,是否会很甜?

"云生,要舔一舔吗? ”

杜云生抬头,泪眼朦胧之际,竟是看不清滕止青。 他的神智也有些不清楚,因为他被关在屋里许久了。不 知是过去多少天,他时刻都被欲望的漩涡吞噬。

自从那天晚上他说要分手,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房 间,他也没能从滕止青的身下离开。

滕止青剥掉他的衣服,不准他穿,随时就进△他的 身体,强迫的舒开他的身体,迫他承受。哪怕杜云生被 逼得崩溃求饶,仍是被强硬的贯穿。

现下,滕止青正在他身体里,缓慢的动着。杜云生 难耐的呻吟,摊开身体躺在地上,两腿紧紧缠绕着滕止 青的腰,随之上下摆动。

滕止青兴致来时便将阳台的花采折下来,或是别在 杜云生的鬓边,夸他好看,夸他陷于情欲中的模样比花 好娇。偶尔又将那花碾碎成汁液,涂在他的胸膛,舔过 后便说很甜。

“云生,甜吗? ”

杜云生眼角渗出泪珠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可他若 是不说,滕止青就用力的贯穿,数下之后,杜云生就哭 咽着喊:"甜、很……嗝、很甜……”

滕止青咬着杜云生的肩膀:"什么甜?云生,什么 东西甜? ”

杜云生浑身都在颤抖,想要缩起身体但似乎只将滕 止青抱得更紧。他哽咽着说:"花、花甜。”

"不对,云生说的不对。”滕止青便动着腰,不再 缓慢,加快了速度,逼得杜云生痛哭尖叫,直到高潮来 临时,崩溃的晕了过去。

滕止青在养一株奇怪的植物,说是植物,其实是棵 草,一棵很普通的草。但滕止青很看重那棵草,因为他 每夭除了抱着杜云生、就是照顾那棵草。

连阳台那片花草都失了宠,唯独这棵草还被进行照 料。

杜云生一开始没在意那棵草,他觉得不过是棵草, 左右看不顺眼就拔掉,但是他暂时不敢惹滕止青。他不 知道滕止青突然偏执起来竟会没日没夜的禽他,每次都 将他做晕过去。

醒来疲惫不已,却见滕止青神清气爽。

杜云生私下里不忿,怎么耕地的牛没累死,反而是 地干死了。

心情好的时候,杜云生问出来,往往惹来滕止青奇 怪的眼神,然后就被扒掉衣服压在床上行那档事。几次 过后,杜云生不问了。

再后来,那棵草突然不见了。

滕止青说果实成熟了,该采摘下来吃掉。

杜云生:“果实长在哪里? ”

滕止青:“在地里,根茎那一块长岀来的果实。”

他将那果实拿岀来,洗干净后倒是很漂亮,鲜艳欲 滴,看着就觉得很有食欲。滕止青吻着杜云生的嘴角, 将那红果递到他的嘴边:"吃下去,云生。”

杜云生咬住红果,两口便吃光,他恢恢的说 道:“味道可以,还有吗? ”

滕止青抚着杜云生光滑的背:"每天一颗,贪多无 益。”

杜云生扫了他一眼便垂眸,玩着自己的手指。滕止 青摸着他的脖子,然后顺着衣服领口滑了进去,捏住红 缨挑逗,那是杜云生的敏感点,很快就让他软了身体, 瘫在滕止青的怀里。

滕止青轻笑,从杜云生的鬓角一路啄吻,然后舔舐 着嘴盾,将那唇舔成艳丽的颜色。分开时还有银丝相 连,模样极是淫靡。

杜云生的脑袋被固定住,嘴唇喘着气,分开时就让 滕止青的舌头钻了逬来,牙齿被周到的舔过,敏感的上 顎被刮过,舌头也被纠缠着不放。每次同滕止青接吻, 杜云生总能舒服得背脊酥麻,浑身发颤,身下也不由自 主的站立起来。

“唔?

滕止青的手顺着杜云生宽松的裤带滑了进去,顺利 的寻找到深谷密地。因为连续几日来的纵欲,所以那儿 很柔软,还有些湿润,轻而易举就能闯入城中。

杜云生是个享乐主义的人,何况他心底里还对滕止 青存有些喜欢,又迷恋于陷入情欲中变得更是艳色无边 的滕止青,那身体就不自觉的张幵腿,方便施为。

滕止青捅进去两根手指,扯了开来,让杜云生有些 不适的挪动:“难受。”

让他难受了,他便不要。所以杜云生又合上双腿, 收紧臀部,企图让滕止青离幵,可是下一刻两腿就被人 掰开,粗大的东西猝不及防就捅了逬来。杜云生声音不 自觉变了调,发岀似啼哭般的声音:"啊一! ”

他猛然间挺起白皙的胸膛,头颅往后仰起,双眼失 神,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脸颊和鬓角,浑身都在颤 抖,想要缩起来又被强迫着打开,那模样太可怜,好似 受了极大的痛苦。但滕止青熟知他,他是快感太过,身 体的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