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是她把方晚害成这样的,让她的特立独行的女儿成为固定模板中的机器人。
年九逸不想看到方晚眼里的冷淡,于是他迫切地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心脏隔着薄薄的衬衣在跳动:“方晚,我知道我以前对你算不上好,也知道提起彼此的关系会很尴尬。我们吵过架,我也伤害过你导致差点分开……但是这几年我都在尽力补偿你不是吗?我真的非常庆幸待在我身边的人是你,我以后还会对你更好的,嗯?好不好?以后就都只想着我…好不好?”
沉默。
方晚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眉毛,里面长了一颗痘,摸过去的时候还有点疼。
她没办法回应年九逸的感情。
就像遥远的未来,她不知道将来如果有一天被抛弃的时候她还能去哪里了。
虽然说为还未曾发生的事情而担忧显得有些愚蠢,但方晚不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彻底变得如同机器人一样毫无自己的性格时再来产生后悔的情绪。
方晚靠近年九逸,然后抱住了他,她在他怀里深深地叹息:“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
这是什么意思?逃避吗?
她好像一直都喜欢用这种转移话题似的招数来逃避他的感情,这几年他明明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可是方晚就是在原地踏步,微笑着朝他挥手。
方晚松开他,转身步入厨房内,没走两步,手腕被年九逸强大的力量抓住,天旋地转之间,年九逸把她抱起来,以一个有点滑稽的姿势去了卧室,手臂勒的她有点胃疼。
下一秒,她被重重地扔下,摔在有些硬的床上。
回过神时,年九逸正在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居高临下的面庞泛着冷硬,连窗外飘进来的柔和阳光也无法温暖他的眼底冰寒。
“我饿了。”他说,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和小腹,“我要先吃你。”
0044 疯狂(H·年九逸)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
因为什么?
“唔……呜呜……唔!”
粗大的性器撑开柔软的花瓣,只需要几个轻挑就能泛着湿气的甬道,却在他进去时就疯狂地收缩缠绕他,淫荡又贪吃。
里面还有些干涩,年九逸牢牢捂住她的嘴,下身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他寸步难行,龟头被吸绞,活体似的肉壁正在啃食这一顿久违的甜美大餐。
多么妖艳的身体!
年九逸俊脸潮红,大掌压下她的腰,有因为长时间练瑜伽而保持着水蜜桃样的臀透露着成熟动情的粉色。
“抬高点!啊……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吗?”
年九逸蛮力地往里冲,里面太温暖了,是他梦寐以求的巢室,有的时候他真想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
所以……到底因为什么呢?
他为了跟她结婚,这么努力,难得低头跟家里人说好话,出差的时候还会把她的照片带在身边,有人问起就拿出照片介绍给他们,就连中秋的家庭聚会都是他安排了很久。
有些长辈他不敢怠慢,听到年九逸要带个这样的女人来做年家的儿媳妇,还要一起上桌吃饭,他们甚至都不愿意来,年九逸好说歹说才劝来的。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挺腰一鼓作气冲到底,龟头狠狠地撞上宫颈口,方晚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的身子一颤,近乎痛苦的呜咽撕心裂肺。
疼……非常疼……方晚忍不住流泪,里面还没有完全湿润,年九逸这样暴力地横冲直闯进来,让她有一种自己要被撕裂的感觉。
他们的尺寸本来就不想匹配,以往年九逸都会很温柔地让她足够湿润在缓慢进入,今天方晚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像极了初次见温华的场景。
“哈……真紧……”年九逸不爱在床上说这些话,以往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可方晚已经跟她共同生活了六年,现在是第七年。
一个都已经完美地融入他生活的女人,他却突然觉得她也许根本就不爱他。
这个重要吗?
他反复问自己,她爱不爱自己真的重要吗?
人体的机制总是那么可笑,为了保护自己,哪怕如今正在遭受强暴般的举动,甬道也会不知羞耻地分泌出一层又一层爱液来润滑,几十下抽插下去,紧闭的大门就已经悄然敞开。
年九逸感受到内里逐渐湿润,进出不再那么困难,手上是她温热的液体,不由得觉得她又可怜又可笑。
可是方晚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觉得自己现在才开始认识她,她就是一头白眼狼,无论你对她多好她都可以熟视无睹。
方晚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年九逸松开捂住她的嘴,乳房在床榻上压的扁扁的,只剩下臀部被一双大手牢牢钳住,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任由他予取予求。
疼痛与快感是并行的,方晚被他次次深顶到头的酥麻而感到悲哀,在他退出之际,方晚能感觉到自己内里的空虚,极度的渴望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四处攀爬,瘙痒至极,需要他一次又一次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才能缓解。
年九逸揉捏着她的臀部,柔软紧实,富有弹性,但是皮肤很娇嫩,他轻轻一抓便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年九逸觉得她这个姿势腰会很累,浑身柔软无力的模样,就让她侧身躺着,抱起一条大腿搭在他肩上,大开的门户是一片惊心动魄的淫红,白豆腐上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随着抽插,细小的水滴肉眼可见地溅出,洒落在床单周围,洇染一片深色的圆点。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插得更深更畅快,年九逸喘着气,清俊的面孔染上情潮的红雾,方晚媚眼迷离地看着,他没有完全脱衣服,只是解开纽扣和皮带,拉下拉链时性器就跳了出来,汗水从他下颚线滑落,滴落在完美的胸肌上,眉眼的沉迷和舒爽表情看起来色情极了。
“唔……唔……”
持续不断地进攻让她本就薄弱的防御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就紧抓着枕头,喉咙呜咽,抖着身体到了高潮。
年九逸蹙着眉头,暂缓抽插,享受着穴肉为他服务的收缩。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年九逸看了一眼,是纪德打来的。
他看着身下因为高潮而瘫软的方晚,身下却还牢牢地咬着他不放,肩头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色,一时间恶念上头,俯身亲吻她的肩:“等会……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什么……意思?
方晚惊愣地看着他按下了接通绿键,与此同时,昂扬挺立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剧烈抽插起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穴肉被瞬间强势破开,方晚瞪大眼睛,只听见电话里传来纪德的声音:“董事长,九点半的会快要开始了,您打算什么时候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