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下面有些许湿润,方晚摸了摸,还不够,年九逸的性器太大太粗,尤其是柱身,光是看就觉得恐怖。

粉嫩的穴口贴上性器,她被那里的热度惊到,细微的青筋搏动传递而来,震着尚在沉睡的红豆。

方晚弯下腰去,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而年九逸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最后为了方便,方晚将手撑在年九逸的头颅两侧。

她缓慢地磨动着穴,双眼不敢直视年九逸,只能往下看,他的身材有被很好的锻炼过,肌肉的线条都充满美感,粗大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以此证明他也有情动。

方晚再一次想起来方展,每次做爱时,他的喉结也会上下滚动不停,然后她就会意乱情迷地吻上去,而方展就会更加疯狂地鞭笞自己。

许是想到了过往那些淫乱的场面,穴口吐出一大股水液来,随着来回的摩擦,渐渐打湿了整根性器。

年九逸被那深浅不一的挤压弄得很爽,不同于她熟练的口交,她在接下来的事情掌握程度不够高,让年九逸愈发怀疑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他伸手握住她的臀,微微抬起,手指摸下去,非常的湿润,柔软的花瓣也是湿哒哒的,粘腻不堪,手指只需轻轻拨动,方晚便像个小猫似的呻吟,身体微颤。

年九逸看不到她的脸,借着光,他可以看到她通红的耳朵。

性器重新挺立,年九逸接过掌控权,微微起身,将穴口对准,随即开始往下压。

粗大的龟头没入时,方晚有些害怕地抱住他的脖颈,将头搭在他的肩上,粉色的小果子在他胸膛前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

内壁的软肉闻见了久违的肉香,一瞬间便疯狂地扑上来,将头部狠狠地绞紧,年九逸被绞得忍不住喘气,没法很畅快地插进去,他只能像以前一样,非常缓慢地边抽插边往里面扩展。

非常紧,比他所以前所用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紧。

“啊……啊……”

这是痛苦地呜咽,非常小声,方晚觉得这跟方展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撕裂样的感觉。

年九逸吻着她的脖颈,又将她从自己肩上拉起来,眼睛红红的,伸手到她的口腔内搅动,水液蔓绕在两指上,年九逸不得不去揉那阴蒂,让那朵食人花好松口让他完整地进去。

他真的迫不及待地要进去,要深入她的身体,深深地,插到最里面。

方晚被他吻住,并不温柔的吻,手指挑拨着她的敏感处,穴口如他所愿地放下戒备,让他得以全部进入。

非常轻松地顶到底,温热的腔口在亲吻着他的马眼,繁多的活体皱襞一寸一寸地按摩着整根,年九逸开始挺腰抽动,它们恋恋不舍,疯狂地挽留他的身体,用更加霸道的力量来请求,然后再愈发紧致地缠绕着他。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起起伏伏,女上的姿势让他进的格外的深,以至于一直顶在宫门口,方晚被撞的宫口发麻,双腿瘫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年九逸以为她是被撞疼了,但他不想在意这些东西,只是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将那一双长腿扛在肩上,打桩似的反复破开花穴入内。

方晚用手挡住眼睛,大概是觉得有些羞涩,她漂亮的身躯都泛着粉色的光泽,异常的迷人。

微小的穴口被撑开成圆,乳白色的丝线被拉开,缩小成细亦或是拉断,然后再度狠狠地撞击融合,反复如此,被挤压而出的水液越来越多,都被搅拌成为豆浆状,让甬道不断润滑。

年九逸英俊的面孔都有些迷离,甚至忍不住溢出闷哼来表达自己的爽快。

看着原本娇嫩粉红的花瓣因为灌溉玩弄而变深颜色,殷红到染了白色的黏腻,变得无比淫乱,年九逸就忍不住加快速度,想要把她的水分全部榨出来。

方晚被那过快的速度所惊到,快感一点一点累积,甚至有些缺氧,年九逸次次都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软肉开始痉挛,方晚的呻吟变得尖细连续,年九逸拿开她的手,露出那双装满雾水的双眼,情欲浮现在脸上时,显得她无比娇媚。

年九逸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低头吻住她,甬道剧烈的收缩着,他也用力往里面撞击,水液的咕叽声连绵不绝,方晚搂着他宽大的躯体,弓起的身躯不断颤抖,在他怀里到达了高潮。

0034 习惯

这也是并不美好的第一次。

年九逸第二天醒来时,方晚已经起床弄早餐了。

掀开被子,他发现浅色的床单上有着鲜红的血迹,很少,却很醒目。

年九逸微微蹙眉,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卧室门,她在厨房下面条。

看得出技艺非常生疏,面条下锅时幅度过大,溅起来的开水滴到了她的手背上,疼的她龇牙咧嘴,伸手到水龙头下冲。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清晨的暖光将她整个身体都覆盖,非常温和。

年九逸注意到她光裸的双腿有些发抖,大概能知道昨晚他有些失控了,而她又很久没做且次数不多,难免腰腿酸软。

就这样了她还要起来弄早餐,年九逸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过,以前的女人都是第一次后的早晨还在他怀里撒娇说自己好疼好饿。

问她血迹的事情,方晚涨红了脸:“有点裂开了……”

年九逸在垃圾桶里看到了涂抹的药膏和避孕药。

方晚端了早餐出来,非常简单,一个煮鸡蛋一杯牛奶,以及一碗撒了葱花的面,放了一点辣椒,语气小心翼翼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所以只放了一点。”

这样一份早餐在平时是压根不会入年九逸的眼的,但是他莫名的没有拒绝。

面的口感很一般。

“好吃吗?”方晚站在一边问。

“还行。”年九逸面无表情,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把面条吃了个精光,煮鸡蛋被他带到了公司。

原本说要分开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之后就开始慢慢适应。

无论是床事还是生活,都在不断磨合适应。

年九逸算得上她厨艺进步路上的献祭者,因为她无论做的好吃不好吃,他都会吃掉。

方晚把那些泡沫箱子都扔掉了,改为种植物,她没什么经验,似乎是照着曾经的记忆在依葫画瓢。

年九逸开始频繁地回到南庭华府,无论多晚回来,无论她是不是睡了,她都会起来迎接自己。

偶尔夜深,他偷偷摸摸地进房间,不吵醒她,看着入梦的她,安详的睡颜很温柔,没有一丝棱角,年九逸可以看很久。